“———————!”
兩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隻記得自己看見對方伸出手去,握住劍柄,然後……………他們就失去了意識。
當他們再次睜開眼睛時,兩人發現自己正趴在冰冷的地麵上,而端木槐則依舊站在原地,無語的看著兩人。
“不是吧,就這?你們就這點兒本事?我還沒用力呢?你們就倒下了?”
“你………做了什麼?”
禪院真依按著額頭站起身來,警惕的盯視著端木槐,而後者則無語的搖了搖頭。
“我還什麼都沒做呢,哎,知道你們弱,沒想到你們弱成這樣,我都沒興趣了。”
一麵說著,端木槐一麵伸手入懷,拿出了一張名片扔了過來。
“以後有事找我可以打這個電話,不要再來搞這種小動作了,下次再被我抓住,可就不是這麼簡單就能了事的。”
禪院真依下意識的接過名片,抬起頭來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此刻,在他們麵前端木槐已經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真不行。
回到酒店的端木槐顯得非常失望。
本來還想要看看這些所謂的咒術師有什麼本事,結果也就是一群靈能者罷了。當然,就靈能者來說,這些人也就是LOTA等級水準的靈能者,需要受到審判庭和星語廳管理的那種。不過在端木槐看來基本就是一群弱雞了。
照這麼看,這個所謂的咒術師組織裡,最強的也應該就是ZETA等級的靈能者………嗯,沒啥大用。
不過他們既然有在這個世界經營的話,利用一下他們的體係倒是不錯,就好像端木槐在之前的時代裡和鬼殺隊合作一樣。
前提是這群人知道聽話的話。
在這之後,那群咒術師再也沒有來搗亂,而端木槐也因此順利的拍完了剩下的戲份,接著回到了家裡。畢竟他的鏡頭不多,於是端木槐要求導演先把自己的部分拍完———嗯,作為投資人,他這點兒權力還是有的。
清水導演也知道端木槐這個懶得要死的毛病,所以乾脆就順他的意思,把端木槐的戲份拍完之後就讓他離開了。
嗯,能夠趕在新年之前結束,對於端木槐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至於其他人的死活———那就不乾端木槐的事情了。
而在端木槐回到學校的一個星期之後,一個陌生的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喂喂,你好,是小愛同學嗎?”
對麵傳來的,是一個聽起來頗為輕浮悠閒的男人的聲音。
“我是東京咒術高等專科學校的五條悟,不介意的話,能否出來見個麵呢?”
東京也有啊………雖然也不奇怪就是了。
“沒問題,你說個時間吧。”
雖然端木槐覺得這個咒術師組織沒什麼用,但是………距離電影上映還有一段時間呢,先看看他們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樂子吧。
很快,在周六的早晨,端木槐便來到所謂的東京高等咒術專科學校的所在地。
“這地方倒是不錯,依山傍水,深山老林,頗為清淨。”
站在大門口,看著眼前的深山景色,端木槐也是不由的感慨道。隨後,他轉過頭來,掃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後者看起來二十多歲,一頭白發,戴著黑色的眼罩,看起來就沒個正形的樣子。
“你就是五條悟?”
“沒錯,我就是五條悟,歡迎您來到東京高等咒術專科學校。”
名為五條悟的男人滑稽的做了一個歡迎的手勢。
“其實我也是你的影迷呢,如果不介意的話,之後不知道能否問你要簽名?”
“當然沒問題………那麼現在呢?”
“總而言之,我們先去見校長吧。”
“見校長?我可不是來這裡上學的。”
端木槐對於轉學沒任何興趣。
“我知道,但是………上麵的老頭子似乎對你有什麼看法,簡單來說就是希望我們作為傳聲筒,來進行雙方的溝通交流。”
“原來如此,傳話遊戲嗎?”
端木槐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五條悟的說法,對於咒術師世界來說,自己等於是忽然跑出來的,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就被他們直接帶走詢問了。但是端木槐的社會地位和聲望擺在這裡,他可不是那種可以隨隨便便失蹤沒人管的普通人,而咒術師組織的高層又不能真的拉下臉和自己當麵說話。
畢竟雙方彼此之間沒有認識,一個不小心要是談崩了,以端木槐的實力和社會地位,想要把咒術師組織搞的雞飛狗跳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於是最保險的方法,就是通過第三方來傳話。
這樣一來,就算彼此之間產生了什麼誤會或者衝突,隻要把鍋扣在這個傳話的家夥身上就行了。
說白了,他們就是被拿來背鍋的。
端木槐作為審判庭,類似的事情見的太多了,畢竟審判庭本身就是這麼個組織,其他勢力不想招惹審判庭的話,都會采取這種辦法來和審判庭合作。到時候要是惹審判庭不高興了,就直接把中間人賣了,說是對方故意曲解或者愚蠢的理解錯誤了自己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給他們傳達一條有趣的消息吧。
想到這裡,端木槐嘴角微微翹起。
“不用見什麼校長了。”
隨後,他盯視著五條悟,開口說道。
“我之所以會把聯絡信息給你們的原因很簡單,我聽說,你們咒術師是在消滅咒靈對吧。”
“是這樣沒錯。”
“其實我很閒。”
接著,端木槐話鋒一轉。
“在拍完電影之後,我就沒什麼事做了,所以我想要找點兒事做。而消滅那些異形殘渣對我來說,是一項很好的娛樂。”
“……………娛樂………嗎?”
“沒錯。”
端木槐盯視著五條悟,仿佛透過漆黑的眼罩看到了他隱藏在其中的眼眸。
“就和打電子遊戲一樣,擊敗怪物不是會很爽快嗎?一個意思,所以我偶爾也會到處去找找,但是我一個人效率實在太低。我之前從那個叫三輪的小姐口中聽說,你們咒術師是專門乾這個的,那麼想必能夠給我帶來不少樂子。”
“你的意思是,你也想要做咒術師?”
“不。”
端木槐搖了搖頭。
“我不希望被你們管轄,簡單來說,就像是傭兵………明白嗎?”
“明白。”
“那就簡單了。”
端木槐打了個響指。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隻有一件。”
“哦?”
“把你們這裡最厲害的人叫出來,和我打一架。”
“…………………”
“彆裝了,我知道這就是你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