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氏溫柔的與愛子整理衣衫,鐘離漢笑著點頭,母子溫馨言語一番離去。
鐘離漢提筆把將軍行寫全,望著天邊月許久,輕聲語:
“柳兒且等,便千難萬險,定要尋你回來。”
說罷思量,拱手往他處,麵色凝重的認真說:
“願尊上一帆風順,待的尋到柳兒定然回返,刀山火海相隨!”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原本稍顯生疏的眾人卻是親近太多,勾肩搭背訴說這些年的經過,無論人族古族皆是一般。
當年諸般爭執如今看來便是笑話,悠長時空浩瀚天地,螻蟻爭沙盤,真就可笑至極!
“你們幾個都不是好東西,竟說些了不得的打擊人,便不能說幾個大差不差的,好歹與我些許動力啊!”
趙尋安打著酒嗝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已經許多年未曾恣意,真就開心的緊!
“那、那能怨我等?”
“你這一騎絕塵、無所不能、霸道山河麵前,若是說些平庸有甚意思?”
一與他勾肩搭背的仙家口齒含混的說:
“既然你喜歡,便與你說幾個普通的!”
“出身古族一小千世界的李二狗,超脫二重天巔峰境界,招惹禍端的本事了得,月內不經意得罪八方勢力六位仙祖,遭諸般勢力聯手捉拿。”
“若非之後見他乃正兒八經的缺心眼子,說不得扒皮抽筋都是輕的!”
“出身人族一處名不見經傳野山的趙二狗,超脫二重天中境境界,昊天不喜惹人煩,三不五時便有雷劫落。”
“原本星眸朗目俊俏郎卻整日裡黑狗黑麵,能挨過這般多的天雷,可稱天下一絕!”
“......怎麼都跟二狗乾上了,說個彆的說個彆的!”
另有仙家不喜,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大世界佛家一禿驢,秉性剛硬最喜與人乾架爭吵......”
雷霆閣總壇,換了一身鮮亮彩衣的秦錄沁扯著剛剛與密室中走出的秦昊的袖子不依的說:
“兄長,那霸道山河屬實惹人厭惡,咱們尋去,把他剝皮抽筋剜肉剔骨,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昊聞言卻是輕輕搖頭:
“這世上有取錯的姓名,卻無起錯的名號,霸道山河不簡單,以後繞著他走,不允與他再生瓜葛。”
“不過小小仙人,兄長一根指頭便能碾死,何至於如此讚他!”
秦錄沁聞言更是不喜,秦昊揪著她耳朵往外走,痛的母大蟲吱哇亂叫。
“你懂個甚,那趙尋安一路走來艱險諸多卻能有險無驚,憑的甚?”
“諸般氣運護體,真正昊天垂青,便那位存在都與注目落下桃花瓣,實乃真正的氣運之子!”
“與之抗便是駁逆,可有想過會是如何危險?”
“那我受的苦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