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白衣仙祖所料,未及多久一位小仙便把算師尋了過來,隻是那張老朽麵上的胭脂唇印還有不整的衣衫,屬實讓一乾仙家懵。
算師也覺丟臉,卻是訕訕的尋個靜室清理。
“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黑衣仙祖皺眉問,帶人回來的小仙呲牙咧嘴的說
“咳咳,大師當時正與兩位女菩薩在床上搏浪,因著事態緊急我便把他從床上扯了下來,當時大師一直嚷嚷折了折了,卻不知是甚意思。”
“......不凡之人必有不凡之舉,你去取些療傷丹藥送過去。”
“喏。”
半個時辰後收拾妥當的算師與兩位仙祖在靜室謀,聽聞他們的疑惑立時摔龜甲銅錢,卻是疑惑的說:
“怪哉,以卦象來看那位雁山仙府虧欠之人並非短命像,那隕了,可是差了?”
聽聞算師言語,兩位仙祖同時一驚,難不成那趙尋安步入不歸域後竟然無恙?
隻是他在那般險峻之地,己等又該如何把仙石送於他?
兩位仙祖正在思量,一位真仙卻匆匆步入屋裡,拱手說:
“二位仙祖,有仙家打上山門尋仇,執法堂諸位主事俱被製住,堂主也受重創,該如何處置?”
聽聞如此言語黑衣白衣立時起身外行,執法堂堂主乃是真仙巔峰,堪稱己等之下第一人,難不成來者卻是位仙祖?
“是哪方勢力的祖宗,可是仙府小輩行錯事,惹得人家尋上門來?”
白衣仙祖邊走邊問,真仙略帶疑惑的說:
“那人一路大呼小叫衝上山門,自稱通天路上天縱,趙尋安。”
聽聞如此言語兩位仙祖禁不住對視,心中卻是升起喜,腳下步伐更是快了三分。
算師見了眼珠咕嚕轉,提著長袍前擺一溜煙跟了上去,卻是未有半點老朽模樣。
“雁山仙府便這般看不起我,隻會派些上不得台麵的前來敷衍?”
趙尋安負手立於山門,身前躺倒上百,雖說呼痛之音此起彼伏但死者沒有半個。
終究當年直接與己下手的已然儘數被殺,雁山仙府說來隻是旁從,這些時日半開的幽冥界與他們損傷已是不小,若再殺人,便過了。
“真是趙尋安?”
見一俊朗仙家傲然立於山門前,黑衣仙祖挑眉問,來者未曾遮掩氣息,可清晰感知乃是真仙境界,卻比傳說裡的霸道山河境界高出一籌。
“正是,與留影一般無二。”
掌管外事的真仙用力點頭,白衣仙祖沉聲說:
“果然是昊天垂青大氣運加持之人,看來不歸域之行未曾損他,反倒與之不小好處,便境界都進了一大步。”
“如此說來,那兩萬仙石,應該消減幾成才對。”
“......莫說這話,若是因之起了波折,可不就是因小失大?”
黑衣仙祖搖頭,一個箭步便至趙尋安身邊,直截了當的說:
“彩甲一行儘數隕了,想來不是你就是你那幫親朋戚友動的手,我不與你虛話,雁山仙府確有失察之責,你便與個條件,如何才能消了彼此恩怨?”
如此直截了當說辭與趙尋安不小驚,盞茶後卻是用雙手比了個一八,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