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由起處便是雁山仙府之人貪欲作祟,欲待消除彼此恩怨也是簡單,一萬八千仙石便了,否則,便是不死不休!”
兩位仙祖禁不住對視,心中卻是喜,一下少了兩千仙石,真就不錯。
“趙道友要一萬八千,卻是何等講究?”
黑衣仙祖沉聲問,趙尋安卻是禁不住挑眉,本當以為雁山仙府聽聞這般大的價錢會怒,自己與他們一戰也好摸摸如今戰力到底如何,誰成想卻是這般莫名態度。
“講究,這個、便是一八,要發,要發財。”
趙尋安齜牙咧嘴的胡謅,白衣仙祖聞言也是上步,挑著眉說:
“為甚不是一六,俗世裡六為順,我等仙途中人,求個順暢豈不為好?”
聽聞如此言語趙尋安也是挑眉,思量著說:
“那就,一萬六千?”
話音剛落,白衣仙祖便扔與他一個儲物戒指,笑著說:
“內有兩萬仙石,找我四千。”
“......真就與我了?”
如此暢快趙尋安實在有些不敢置信,神識入內真就是兩萬仙石,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今個的情形屬實超乎來時所想。
認真數出五千仙石遞回,趙尋安禁不住好奇的問:
“兩位前輩如此爽直我便隻取萬五,隻是看此情景當是早有準備,可能告知緣由?”
兩位仙祖也不隱瞞,卻把算師之事一五一十的說,趙尋安聽聞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真就不敢相信凡塵中人能有這般本事。
見趙尋安猜疑白衣仙祖命人去尋,輕笑著說:
“世上奇人諸多,若非經著此回我等也是不信,一半點仙靈之氣未有之人竟有這般逆天本事,待你見到便知,這世上之事,終究有許多超乎想象。”
趙尋安聞言若有所思點頭,領命而去的仙家單身而返,算師卻是早便走了,不過與他們在桌上留了句話:
“......掰折了的終究要正過來?”
聽聞如此言語二位仙祖眼角齊抽,莫不是憋不住,又去尋花問柳了?
便那般枯瘦模樣,便不怕死在床上?
“大師還與趙道友留了封尺素,請過目。”
仙家把字條雙手奉上,趙尋安看著半乾不濕用唾沫封邊的熟宣嘴角抽動,用指尖夾過打開,內有一行大字:
“爹,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冤家宜解不宜結,雁山仙府乃我故舊,之前事由便當過了,孩兒趙無疆留筆。”
“......!”
趙尋安雙眸瞪得老大,下意識望向下山之路,卻哪有半個人影。
離開雁山仙府五百裡,趙尋安識海依舊波濤洶湧,未曾想這般長久之後,竟然又得便宜好大兒的消息,心情真就無法形容。
便在趙尋安解了正反幽冥界離開雁山仙府之際,從福滄海手中勉強逃得性命的宋戳子,看著眼前郎中翻飛的雙手,禁不住讚歎的說:
“彆說,便你這般縫針的手段,真就有我家兄弟九成模樣,醫術定不簡單,可能告知尊姓大名?”
正在與宋戳子縫合傷口的儒雅修士聞言笑:
“豈能與大祭天閣下相比,微末姓竇,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