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於萬裡之遙的陌生城池落足,趙尋安還在思量趙無疆,也便是過去的李無疆之事。
這好大兒初見與禁地之外,本當是一落寞潑皮,可之後的草編香囊卻與趙尋安不小的驚,與趙萍兒多次言語,推敲恐怕真就是不知哪一世的孩兒。
不過他這姓名但若言語便覺傷腦,畢竟李無疆這姓名乃是昊天之子左道道祖所有,隻要說起就覺彆扭。
也不是沒有思量過是不是真就是那位,可又總覺不可能,昊天之子,豈會是那般模樣?
若真就是,自己的某世身可不就成了昊天?
但昊天壽歲無疆一直在,隻這一點便是相駁。
“聽說沒有,佛家一禿驢那群人受了重創,被福祿堂陰了!”
酒樓裡人聲駁雜,趙尋安心中也是雜思諸多,卻依然清晰無比的聽到如此言語,心神禁不住一抽,立時屏息靜氣認真聽了起來。
“是啊,誰能想到那福滄海不顧自己仙祖身份卻行下三濫的手段,偷襲下毒儘數上,真就半點麵皮不要。”
“講真那佛門一禿驢真就了不得,不過真仙境界竟能在中毒且身負重傷情形下硬抗超脫四重天的仙祖二十招,硬生生與自家兄弟尋得逃出生天的機會!”
“之前與他諸般論斷都是小了,若是未曾中毒負傷,說不得便能與那福滄海戰成平手。”
“以他表現,未必就比秦昊、千裡山海還有鐘離漢弱,妖孽天縱之名絕對當得起!”
“說來霸道山河真就了不得,那些為他搏命的兄弟哪個又弱了,儘數都是可以跨大境界而戰的天縱,物以類聚之言真就半點不差。”
“霸道山河若是未死,說不得如今更加了不得,那可是能夠跨兩大境攻伐的超級妖孽,若是邁入真仙怎地也頂的上一位仙祖。”
“再有這般多天縱抱團,太明玉完天,他們必然可占一席之地!”
吃客們說的酣暢,趙尋安卻是聽得憂心忡忡,最擔憂的就是宋戳子,便他那剛烈的性子,真就怕脾性上來不要命,若是因己之故惹兄弟泯滅,那自己不得懊惱死。
“也不知那佛門一禿驢如今怎麼樣了,若是就這般死了,真就有些可惜。”
“本當是要死了,可那禿驢命是真大,卻是遇到幾位同為中土大千出身的高手相救,終究逃出生天。”
“哦,不知是哪些人物,能從一位仙祖手下把人救走,想來定非尋常。”
“這便不知了,不過聽聞其中一位攻伐之時血汙漫天,顯見是位左道高手,說不得便是之前那些的交好。”
“不過雖然逃得性命,可危險未曾脫離,福祿堂花大價錢請動周遭勢力把那群人困在蒙埠山一線,若是無有外援,想要無損離去卻是千難萬難。”
幾位吃客絮絮叨叨地邊飲邊說,隻是話題卻往彆處去了,趙尋安往桌上丟枚紅靈從窗口躍出,化作白虹一貫千裡。
兄弟姐妹們處境危險,卻要趕緊去施援手,皆是因己落險,無論哪個出事與己來說都是不可承受!
蒙埠山一處隘口,十數仙家於空中來回穿梭檢查屏障法陣,這些時日每日裡都是如此,有人起了抱怨:
“掌門也是,咱們宗門勢力遠超福祿堂,為甚要與那福滄海這般大的幫襯,你我這般宗門精銳弟子儘數來此布防,多耽誤咱們的修為!”
領隊聽完卻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