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行看了範林芳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範大看著張北行離去的背影,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連忙問女兒:“他已經原諒我了嗎?”
範林芳安慰道:“他應該是已經原諒你了。希望你以後能夠懸崖勒馬,不要再乾壞事了。”
張北行很快回到了之前那幾個人的身邊。那幾個人仍然躺在地上,嗚呼哀哉,根本無法起身。他們的身體無法動彈,連與外界聯係都不可能。
當他們看到張北行時,就像看到了魔鬼一般,很多人都瑟瑟發抖。但他們發現,自己連顫抖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張北行冷冷地問道:“趕緊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就在這時,許登發不斷地給那幾個人打電話,但無人接聽。他心中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難道是出事了嗎?
他不甘心,又繼續撥打,就在這時,張北行恰好走來,從一個人的手中奪過了手機。張北行按下接聽鍵,許登發焦急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你們到底得手了沒有?為什麼每個人的手機都不接電話?簡直氣死我了,你們知道我多麼擔心嗎?”
然而張北行卻沒有說話,許登發見狀,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說話呢?”
張北行冷冷地問道:“我問你,你到底是九州帝國的人還是林國的人?”
許登發聽到這聲音,頓時吃了一驚。怎麼會是一個陌生的聲音?這到底是什麼人?難道自己同胞的手機已經被人家掌握了嗎?
過了一會兒,他反應過來,難道對方是張北行嗎?他嚇得趕緊掛斷了電話。
張北行則立刻根據手機定位開始查詢許登發的聯係方式和地址。他將這件事情交給了吳金花去辦理。過了幾分鐘,吳金花就傳來了消息,但告訴他,說不定人家已經跑路了。
張北行卻並不在意,他堅信自己早晚會把許登發找出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緊去找到許登發。
同時,他冷冷地對那幾個人說道:“我本來以為你們說了實話後,我會原諒你們。但現在看來,你們已經喪失了機會。”
說完,他再次懲罰了那幾個人,然後才揚長而去。
許登發掛掉電話後,正準備給自己的上級打電話。當然,這個上級並不是他工廠的主管部門,而是林國人。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撥出電話,秘書就走了進來。秘書焦急地說道:“工廠裡出事了,有人來這裡鬨事。因為前段時間出了工傷,所以他們特意來要求賠償。”
許登發聞言,怒不可遏地吼道:“混賬東西!不是已經賠償他們了嗎?他們怎麼還可以再來?”
秘書為難地說道:“他們還找了一個律師,說之前的賠償根本不合理,所以他們要上告。現在還是先跟廠方聯係一下吧,如果能滿足他們的要求,他們自然就無所謂了。但如果不能滿足,他們就隻能上告了。”
“真是豈有此理!讓他們到我辦公室來!”許登發憤怒地說道。
秘書離開後,許登發也無心再打電話了,隻是考慮著那賠償款的事情。過了幾分鐘,他才想起要打電話,但對方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他心中不禁有些奇怪,難道對方也出什麼事情了嗎?
過了一會兒,那鬨事的家屬就到了辦公室。他們非要進行多倍的賠償,否則就把這件事情鬨大。而且那家屬已經不在這個工廠上班了,所以他們有恃無恐,直接就躺在辦公室裡耍賴。
許登發明明知道對方在耍賴,但卻有些無可奈何。他隻能儘量安撫對方的情緒,希望事情不要鬨大。
然而,就在半個小時後,張北行已經來到了工廠門口。門口的保安自然不讓他進,張北行卻麵無表情地說道:“我來有重要的事情,你們最好讓我進去,否則你們可交代不了。”
那些保安看到他的樣子,紛紛上前阻攔。但張北行心中焦急,不想浪費時間,他心想還是用武力解決吧。於是,他輕而易舉地就將保安解決了。
保安躺在地上,張北行淡淡地說道:“彆認為我這是粗暴的行為,隻是因為今天的事情太重要了。我不想再浪費時間。”
說完,他徑直走進了工廠。他不想再說廢話,因為有可能那個幕後黑手已經跑路了。當然,他也清楚,這個幕後黑手並不是最終的幕後黑手。
最終,張北行還是未能逃脫林國人的操控,他心一橫,直接闖進了許登發的辦公室。
辦公室門口的保安見狀,立刻拿起電話,給許登發撥了過去,急匆匆地報告說:“許廠長,今天有人來鬨事,我們攔都攔不住。”保安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無奈和惶恐,他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突發的狀況。
許登發此刻正為那個躺在醫院裡的家屬事情忙得焦頭爛額,聽到保安的報告,他頓時火冒三丈,對著電話那頭的保安就是一頓訓斥:“你們是怎麼辦事的?怎麼連個人都攔不住?”保安在電話那頭連連道歉,聲稱他們真的已經儘力了,希望許廠長不要責怪他們。
然而,許登發此刻的心情顯然已經糟糕到了極點,他根本聽不進保安的解釋,隻是不停地數落著他們。保安心裡也委屈極了,他們何嘗不想把人趕出去呢?可是對方氣勢洶洶,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就在這時,躺在醫院裡的那個家屬似乎也成了許登發心中的一根刺,他心想:那個家屬還躺在那裡等著我去處理,現在又來這麼一出,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不過,他轉念一想,如果張北行真的敢對自己動手,那他也彆想好過,自己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正當許登發在心裡盤算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困境時,張北行已經出現在了辦公室的門口。他冷冷地注視著許登發,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許登發看到張北行這副架勢,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他連忙問道:“喂,你是什麼人?
為什麼闖進我的辦公室?”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警惕和不安。
張北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說道:“我就是你想害的那個人。”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