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明尊手裡的金剛杵。
隻需要說錯一句話,那就全盤皆錯,當然,坐在地上的學經僧也可以辯駁站著的人,規則是一樣的,隻要你問出了錯誤或者是反問的他無話可說,也算是勝利。
一切也都會停止。
明法長老沒有興趣搭理智雲。
到了最後,他更是無力地倒在地上,臉都被憋成了紅色,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但是都沒有,因為這一切,都屬於合法的規則之內,陸峰並不清楚,“持咒士”和“神巫”,都屬於密法域這個超凡領域的一種人,隻不過區彆就是“持咒士”比不上修行有成的大僧侶,因為在許多大僧侶看來,“持咒士”缺了三密之中的其中兩密。
至於說明知長老,自始至終,除了護法神的氣息出現,他眼皮子動了一下之外。
然後被遣散,離開,下場……
一往無前,攜帶著那“勢”,朝著前麵肆無忌憚的壓了下去!
那第二名僧人也有淡淡的韻味殘留,但是那種韻味就和卓格頓珠未曾給陸峰灌頂,但是許他三次使用密咒留下來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就如從一處布滿了供香的地方走出來,身上還殘留著那供香的香味一樣。
陸峰的腦子無比的清明,更重要的是,他一隻手還在不斷的持咒,那種大慈悲韻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逐漸叫對方不敢直視陸峰的眼睛,不敢聽陸峰的話,不敢去想那些辯駁的話。
許多農奴之中挑選的學經僧,五十多歲才可獲得“善知識”學位,隻是因為他們二十餘歲通過辯經考試,可是要打三十年的工,才能換夠“大布施”的錢,不過更多的農奴出生學經僧,到老也是學經僧。
其餘的時刻,他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就這樣坐在法座上,似乎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都不感興趣,不管是前麵出現了“護法神”的氣息,還是現在陸峰暴露出了超過學經僧手段的“持咒士”手段,都無所反應。
他也開始持咒,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這樣的感覺在辯經之中不但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嚴重,在他心中,塊壘叢生!
隻要他敲動法磬。
那位代替主持尊者的侍從僧敲動了法磬,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看到這裡。
身、意、口三密,“持咒士”隻得其中一位,隻得神咒,永遠不得大圓滿,超脫世界,不得無二智慧,那也隻是一位力量強大的持咒士罷了,不得無解智慧,難以領悟佛陀本尊之加持。
智雲上師雙手合十,行禮,說道:“明法長老謬讚了。”
能破一切虛妄。
他一個個的辯駁過去,直到那些對他有惡意之人倒在地上,方才看向了還活著的那幾位學經僧,這幾位學經僧立刻將自己身上的僧袍脫下,折疊起來,雙手供奉給眼前的陸峰。
陸峰的言語就像是高原上的神山,一下一下的梗進對方的心裡。
仿佛說出來辯駁對方的話,就是對上師本尊的不尊敬一樣。
至於為何允許存在?
無論你說的多麼的天花亂墜。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的反應,若是他動,那就是此處一定有人違規,不用他動手,他身後的侍從僧就會上前阻止,同樣能阻止一切的人還有代表主持尊者的侍從僧。
侍從僧看了他一眼,從自己身上拿出來了一張紙條,展開。
明法長老閉著的眼睛沒有張開,他知道,事情結束了。
這個叫做紮薩的學經僧,在獲得“善知識”的路上,暢通無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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