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旋子瞻氣急。
方彥文不理會他,一臉委屈地對著沈唯告狀道:“雲寒師弟,你可不要相信他,你不在時,他格外看不起咱們臨淵宗與淩霄宗!把……”
“我何時看不起臨淵宗與淩霄宗!”旋子瞻打斷她的話,拒絕背黑鍋。
方彥文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而是指著他對沈唯繼續道:“師弟你看,他到現在還敢狡辯!”
“就是!”許洛安讚同。
“我們可是臨淵宗與淩霄宗的弟子!他私自關押我等,甚至還想殺了我們,這種行為可曾想過我們身後的宗門?”
沈唯:……
沈唯側目,這旗幟扯得,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爾等如此汙蔑,未免有些過了!我隻是將爾等關起來而已,可從未想過殺爾等,若我想殺爾等,爾等還會有機會在此汙蔑於我?”旋子瞻背著手,冷著臉反駁道。
方彥文嗤之以鼻:“你那是不想殺我們嗎?你那分明是饞東孫道友的身子,想用我們來威脅東孫道友,迫使他同意,你下賤!”
一旁的許洛安立刻接話:“就是,你下賤!你看看東孫道友被你折磨成什麼樣子了,他估計沒想到自己最敬愛的兄長居然對著他起了這等齷齪的心思!可憐見的短短幾日的時間,便如此憔悴不堪,形銷骨立。”
他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當即將目光挪到了東孫子扈的身上。
此時的東孫子扈雖然滿麵愁容,但麵色紅潤,因為是北域之人,所以身形較為高大,修士隻要沒什麼特殊癖好,一般體型都會維持得很好。
形銷骨立什麼的,一點都看不出來。
反而因為他身著與旋子瞻同花色的藏藍色長袍,看上去倒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世家公子。
所以許洛安這話,多少有點違心了些。
不過,縱使話語有些違心,但許洛安是自己人,方彥文等人自然不會反駁他,不僅如此,反而紛紛讚同。
隨後仗著沈唯在這,大聲譴責旋子瞻不當人。
旋子瞻自然不可能任他們說,當即便還了嘴,雙方爭執不休,最後直接對罵了起來。
飄在半空中的沈唯看著直接上演罵街的場景,毫不猶豫地提劍,對著底下的空地揮了一劍。
寒光閃過,一道凜冽劍氣如洶湧浪潮般朝著地麵奔湧而去。所到之處,空氣被利刃般的劍氣切割,發出“滋滋”的尖嘯,像是被撕裂的布匹。
“轟!”劍氣觸碰到地麵的刹那,頓時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緊接著,地上瞬間出現了一道深不見底的巨大裂痕,裂痕如同一條猙獰可怖的巨蟒,以驚人的速度向著四周瘋狂地蔓延開來,所過之處塵土飛揚,石塊飛濺。
這突如其來的發難,讓吵得正凶的幾人頓時像是被鎖喉的雞,瞬間安靜了下來。
“聒噪。”白衣孩童看著徹底安靜下來的眾人,冷聲道。
沈唯不滿,他踏月而來地救人,把自己塑造得B格滿滿,不是來看你們吵架的!給我注意一下他啊!
一發劍招下去,沈唯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沈唯滿意了。
隨後他提劍,劍尖指著旋子瞻,冷聲問道:“你欺辱我淩霄宗與臨淵宗的弟子,認還是不認?”
“還有我們貫山宗!”許洛安示意不止臨淵宗與淩霄宗的,他也受欺負了。
隨後想到自己還沒有自我介紹,當即看向沈唯繼續道:“沈師兄,弟子姓許名洛安,乃貫山宗弟子,師承上元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