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
沈唯瞥了他一眼,這人剛剛還口口聲聲說著“我們臨淵宗與淩霄宗弟子”的話,他還以為他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呢。
隨後看向底下的旋子瞻繼續問道:“你認還是不認?”
聞言,旋子瞻對著沈唯恭敬地行了一禮,回道:“沈尊者容稟,在下並沒有欺辱臨淵宗與淩霄宗弟子的意思……”
“真是滿口謊言,沒一句真話!你逼迫東孫道友和你在一起,這還不叫欺辱?”許洛安打斷他的話,反駁道。
旋子瞻冷哼一聲,回道:“欺辱的意思是欺淩侮辱,我可從未欺淩侮辱過子扈。”
說著他麵色一柔,看向半空中的東孫子扈,輕聲問道:“子扈,你告訴他們,哥哥可曾欺辱過你?”
被詢問的東孫子扈身形一僵,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在沒有發現他兄長對他的心思之前,他一直敬愛著對方。
這個世界上,他最重要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他娘,一個就是他兄長。
後來他娘去世了,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隻有兄長。
隻是再怎麼重要,也不代表他能接受兄長對他的心思啊!
所以東孫子扈離家出走了。
他覺得兄長對他起這種心思一定是因為對方和他一樣,把彼此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以至於弄混了感情,錯把親情當愛情。
隻要他離開,等到兄長娶妻後,到時候兄長自然就分清楚了。
就是沒想到,分開後再次重逢時,他兄長直接變本加厲了。
東孫子扈也看清楚了,他兄長並不是他所認為的那樣弄混了感情,而是真的起了這種不倫的心思。
他不知道為什麼兄長會對他起這種心思,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他是不可能接受的。
所以……
東孫子扈站直,隨後對著沈唯行了一禮,語氣誠懇地道:“有勞雲寒師兄替我做主。”
旋子瞻不可置信:“子扈,你!”
東孫子扈看了他一眼,沒理會旋子瞻,收回目光繼續道:“兄長所行之事確實有些妄為了,隻是還請師兄看在他並沒有真的傷及我等的份上,動手時不要傷其性命與根骨。”
至於其他的,又不會死又不會傷及根骨的,受多重的傷都是活該的。
若不是他修為低,不然就是他親自動手了。
沈唯滿足了東孫子扈請求,在方彥文等人一眾叫好聲中將旋子瞻等人按在地上捶了兩遍。
至於為什麼是兩遍,這不是因為捶第一遍時,成功在方彥文與東孫子扈的身上各收一點氣運值嗎?
看著氣運值一欄顯示著“99”與“98”的數值,沈唯就知道,又到臨界點了。
抱著再打一頓,看看能不能滿值的心思,便又將旋子瞻等人按在地上捶一遍。
結果自然是無用功。
真沒用。
沈唯看著躺在地上失去意識的旋子瞻一陣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