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必多禮,都是為並州辦事,我需要知曉此次任務的目標和目標的情報。”寒號鳥搖頭,並不覺得自己的地位比對方高。
說不準人家一回並州,會被安排到什麼重要職位,成為自己的上級呢。
“礙事之人有三個,這是他們日常活動的情報!”城門守早就收集好了情報。
若是錦衣衛沒有派人來,他也要自己動手,所以情報自然是收集得極為精準。
軍統雖然很少自己動手,但不代表不會動手。
這也是防止軍統情報員不儘職儘責,萬一情報不詳細,任務又落到自己頭上,哭都沒地方去哭。
寒號鳥當著城門守的麵仔細看完了三人的情報,也是鬆了口氣,很詳儘,就差指揮告訴他該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用什麼手段一擊必殺然後再怎麼安全撤離了。
有這樣的搭檔,很舒心。
比在百鳥的時候輕鬆多了。
“多謝,回到北掖王城,我請你喝酒!”寒號鳥笑著說道。
“都是為並州辦事!”城門守也笑著回應。
第二日白天,臨淄城中莫名的發生了多起死亡事件,隻是都沒有驚動到普通百姓。
四大坊市的四位“齊王”也都猜到了背後動手之人是誰。
隻是死的人太多了,各個層次的人都有。
甚至他們自己內部都有可能被軍統滲透,也不敢輕易再派人去頂上,也未必有人能頂上。
“有的人死,是因為他擋了路,有的人完全是因為他占了不該占的位置。”臨淄令府中,臨淄令笑著搖頭。
若是死的隻是臨淄各城門的各個“齊王”的親信,那麼這些“齊王”肯定會猜到軍統的意圖。
所以,有些人死掉,單純就是為了混淆視線,或者是讓自己人上位。
這才是一個合格的軍統站長應有的基本謀略。
你以為殺掉的人是為了排除乾擾,殊不知這隻是第一步,為了安排自己人上位罷了。
所以,當夜子時一到,臨淄各城門突然升起了一道道信號花火,各城門也都同時開啟,一對對血騎也借著夜色的掩護,突入了臨淄城中。
四大“齊王”收到通知時也全都呆滯了。
“我不是安排了人去收城門了嗎,還是隨機抽的人,怎麼也會叛變!”四大齊王不理解。
白天收到手下遇刺的消息,他們第一時間就安排了另外的人去鎮守城門,而且為了防止軍統的滲透,他們甚至連去守城門的人都是用抓鬮的方式,怎麼就還是出了問題。
“臨淄令呢?”坐鎮仁義坊的“齊王”田榮憤怒開口。
“聽說你找我?”臨淄令笑著出現在了田榮的府邸,隻是身上穿的卻不再是齊國的官服,而是換上了並州的赤色甲胄,而且胸口的護心鏡上紋刻的還是一頭猛獸,這是並州高級將校才有的甲胄。
“你也叛變了!”“齊王”田橫震驚無比。
臨淄令在齊國的地位可不低了,並州難道還能給對方王城令的地位?
“什麼叛變,卑職一直都是並州軍統臨淄站站長,至於臨淄令,也是軍統幫忙!”臨淄令笑著說道。
沒有軍統,他隻是齊國一個不起眼的小官,之後才是臨淄令,所以先後順序他是分得清的。
至於分不清的人,都被軍統執行家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