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昨天所說,上一章補更了4000字。)
…
要不就是他們的天蝗沒有腦子,要麼不就是麵前的這個文縐縐的家夥沒有腦子。
斯拉夫看著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家夥,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無法認清楚現實的國家,一個認不清楚當前是哪種環境的領事,竟然在柏林外事廳教自己做事?!
向來都是他教彆人做事情的。
還從來沒有人能教他做事!!
竹下浩南躺在地毯上,他全身的關節隱隱作痛。
站在牆角裡的稻田禾木瑟瑟發抖。
根本不敢阻止斯拉夫打人。
竹下浩南挨了頓打。
他傲慢的眼神突然清澈了,多了幾分膽怯,謙遜。
竹下浩南拿起斯拉夫丟給他的榴彈炮模型。
這的確不是紅衣大炮。
看起來比他們的九二式步兵炮先進多了。
他擦拭了下流血的鼻子,抬頭看著生氣的斯拉夫道:“對不起先生,這裡麵可能有什麼誤會。”
…
斯拉夫皺著眉頭。
誤會?
不存在的!
最大的誤會,就是上了鬼子的當。
他現在想要下船,都已經下不了了。
巴伐利亞州重刑犯監獄淩晨發來電報,他們在露娜,葉安然抵達巴伐利亞州之前槍決了露娜的父親戴姆·馮·哈布斯堡。
露娜的母親難忍失去丈夫的痛苦,自殺了。
…
斯拉夫重重的歎口氣。
如果時間能夠倒退,他一定會慎重考慮和腳盆雞的關係。
並且不會因為國庫緊張的問題,逼迫戴姆·馮·哈布斯堡交出所有的財產。
他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忽略了露娜那個遠在海洋那邊的弟弟的辦事的能力。
斯拉夫坐回到沙發上。
他看向身邊的秘書長,“喊軍醫來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是!”
秘書長轉身出門。
幾分鐘後,秘書長帶著軍醫進到外事廳。
軍醫打開醫藥箱,給竹下浩南清理傷口。
等軍醫給竹下浩南處理完傷口,斯拉夫沉聲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要把葉安然抓起來移交京都,並提請國際法庭以戰爭罪的名義控告葉安然?”
怕竹下浩南想不起來。
斯拉夫給他重複了一遍。
竹下浩南臉綠了。
他站在斯拉夫麵前,眨眼睛都覺得疼,“先生,對不起。”
“可,可葉安然畢竟殺人了。”
“如果不做一些事情,我也確實沒有辦法向京都交代。”
竹下浩南祈求的目光看著斯拉夫,“希望先生能幫忙出個主意?”
他也不想要求斯拉夫什麼了。
也不想著把葉安然帶去京都以後升官發財光宗耀祖了。
竹下浩南隻想要個公平公正的說法,他也能轉告京都方麵,也算是有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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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拉夫大長臉拉的和拉皮似的。
他何嘗不想給葉安然要個說法?!
但現在這種情況,葉安然隻要不沒事找事,他就已經算是燒高香了。
…
斯拉夫重重的歎口氣。
他沉聲道:“再有一天,他們就應該回來了。”
“到時候再說吧。”
“你先回去吧。”
“我累了。”斯拉夫站起身往門外走。
等斯拉夫徹底走遠,從外事廳外麵的走廊看不見他影子之後,竹下浩南頓時似泄了氣的皮球,鬆了口氣。
“我們也走吧。”竹下浩南歎口氣道。
佇立在牆角的稻田禾木朝著竹下浩南鞠躬一禮,“哈依。”
二人走出行宮。
站在行宮外麵的廣場上,竹下浩南第一次感受到了對葉安然的無力感。
葉安然究竟乾了什麼?
能夠讓斯拉夫如此恐懼?!
…
巴伐利亞州。
葉安然給海軍何衛國發去了電報。
責令他派遣軍艦,和壹號艦,以及複興艦,帶著運輸艦前往柏林。
露娜說了,財產之多,飛機裝不下。
那他隻好動用軍艦和運輸艦了。
順便和明樓借了幾艘遠洋的運輸船。
…
何衛國接到命令後,親自帶著艦隊前往德意誌。
而這中間,晝夜不停也需要15天以上。
這也就意味著葉安然在歐洲,最起碼要繼續待半個月。
中午。
謝菲爾通知葉安然啟程返回柏林。
回去的路上,鄧尼爾和葉安然一輛車。
葉安然看著副駕駛上的鄧尼爾,“鄧尼爾將軍。”
鄧尼爾側過身看著坐在後座的葉安然,“什麼事?”
葉安然凝神看著鄧尼爾,“聽說你手下的狼群,沒少襲擊了大不列顛的商船。”
“把人家的商船和軍艦打的快要不敢出海了,是有這回事嗎?”
…
鄧尼爾:……
大不列顛境內需要的物資和糧食,多半來自進口。
為了削弱大不列顛的經濟水平,鄧尼爾經常帶著他的狼群,在大不列顛航行線必經之地的地方,蟄伏於水下等待時機伏擊商船。
歐洲各國都有研究潛艇。
但,相比德意誌的海軍潛艇,那些國家的潛艇水下作戰的能力,尚且不太成熟。
大不列顛對於德意誌海軍無恥的行為感到非常的困惑,但又拿著他們沒有一點的辦法。
德意誌海軍的潛艇部隊潛藏於水下,發射完魚雷便消失於汪洋大海之中,根本找不到他們潛艇的影子。
大不列顛外事部時常譴責德意誌海軍的惡劣行為,但德意誌外事部經常駁回他們的譴責,並公開追問大不列顛對德意誌海軍控訴的直接證據。
提到證據。
大不列顛也就泄氣了。
他們如果有證據,早就貼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