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氣的就是沒有證據。
…
鄧尼爾尷尬地笑了笑,“葉將軍說笑了,我們沒有乾過那麼沒有職業道德的事情。”
“這些大都是道聽途說。”
“相關國家的無端指責,困擾我們很長時間了。”
…
葉安然:……
嗯~
人家不愧是海軍將軍。
說出來的話滴水不漏。
葉安然微微頷首,“我倒是不在乎那些。”
“我在乎的是我的軍艦抵達柏林後,能不能順利返航!”
“鄧尼爾將軍,您可彆跟我玩那種海上狼群戰術。”
“您要是覺得我不該來,現在提,你提出來,我來了,那出現問題我自己負責。”
“但您要是不說,又要在我走的時候,給我一炮,那這事兒就複雜了。”
葉安然凝神看著鄧尼爾。
“我能在你們的國家活到現在,靠的絕對不是運氣。”
…
鄧尼爾:……
他深吸口氣,目光看向坐在葉安然身邊的露娜,“葉將軍,請您放心,潛艇部隊不會對你們的軍艦構成麻煩的。”
…
葉安然笑著點頭。
“嗬嗬。”
“那我就先謝謝鄧尼爾將軍了。”
…
傍晚。
葉安然,馬近海,露娜抵達柏林官邸。
除了影子快速反應部隊的人之外,隆爾美,鄧尼爾,謝菲爾向葉安然,露娜等人告彆之後離開官邸。
三人坐一輛車離開官邸。
他們帶來的部隊,也全部撤了回去。
去往柏林行宮的路上,謝菲爾望著窗外神情冷漠。
他們從心裡瞧不上華夏。
更瞧不上華夏的裝備和軍隊。
而此刻。
麵對葉安然,他們卻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這到底是為什麼?
一個落後到了火車都要靠著勞力拉著跑的國家,是怎麼突然敢直麵德意誌的?!
隆爾美望著窗外倒退的路燈杆。
城際鐵路穿行路口響起叮鈴鈴的鈴聲。
他望著繁華的街道,亮著燈的城堡,大樓,心情無比的沉重。
也許。
從現在起,他和高野秀樹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無論是行宮,還是露娜,葉安然……
他們可能對任何一方,都恨透了。
而他,勢必要追隨行宮建功立業。
共創一個史詩級的德意誌帝國的傳說。
…
官邸。
再次見到露娜,瑪格麗婭激動地哭出了聲。
“小姐。”
“您總算是回來了。”
上次見麵不久後,露娜便匆匆離開了。
她身為露娜的管家,竟然連句話都沒有顧得上說。
這次看到露娜回來,瑪格麗婭激動壞了。
露娜上前抱住瑪格麗婭,她輕輕地拍拍瑪格麗婭的肩膀,“謝謝你,瑪格麗婭。”
她抬頭看著這座漂亮的官邸,抿了抿唇角,柔聲道:“他們都走了嗎?”
瑪格麗婭點點頭:“有些親衛,是被憲兵隊的人抓走的。”
“還有一部分傭人,知道家裡出事之後就都走了。”
瑪格麗婭向後倒退了一步,她朝著露娜深鞠一躬,“感謝小姐這些年的照顧和幫助。”
“既然您回來了,那我也就該走了。”
…
露娜想說什麼。
但話到嘴邊,欲言又止。
她回頭看向葉安然,馬近海。
老實說,她想帶著瑪格麗婭去華夏。
葉安然看出了姐的心思,他嘴角微掀道:“姐,如果瑪格麗婭小姐想去華夏的話,不如跟著我們去吧。”
“我還挺喜歡瑪格麗婭小姐煮的麵的。”
…
露娜轉身挑眉看著葉安然,“你個大饞貓。”
她不禁想到葉安然和馬近海第一次來柏林吃不慣西餐,吃不飽飯的日子了。
露娜盈盈一笑,“瑪格麗婭,你願意跟我去華夏嗎?”
…
瑪格麗婭微微一怔。
她慌張的手藏到了身後,緊張地看著露娜和葉安然,柔聲低吟:“小姐,我,我真的可以跟著你們一起去華夏嗎?”
露娜朱唇微啟,“當然可以。”
瑪格麗婭抬頭看向葉安然,非常感激的朝著他深鞠一躬,“謝謝葉先生,謝謝姐。”
葉安然微微一笑,“嗬嗬,不用謝,你要不要帶上你的家人?”
他知道。
以現在的局麵來看,自己無法阻止這片土地未來發生戰火。
能救一個,是一個吧。
自己也不是救世主。
多了是肯定救不了的。
何況。
以藝術生的那張破嘴。
很多人不一定會願意離開這裡,甚至有可能跟著藝術生拿著槍,扛著炮,上戰場。
瑪格麗婭搖搖頭。
她黯然神傷,“我沒有家人了。”
露娜上前抱住瑪格麗婭,“發生了什麼事?”
瑪格麗婭頭埋在露娜的懷裡,抽泣道:“我母親突發疾病,父親開車去醫院時候著急撞到了黨衛軍的汽車。”
說到最後,瑪格麗婭的哭聲更大了。
…
露娜輕輕的拍了拍瑪格麗婭的後背,“我理解你的心情,正如我的父母,也在他們的迫害中去世了。”
瑪格麗婭流著眼淚,緊緊地和露娜抱在一起。
葉安然站在一旁,看著這姐妹二人,心情複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