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病,他們三個都不想說出去,因為有違形象,但是白梔還是能看出來,他們會很開心。
所以,在白梔一直關照他們心理健康的時候,慢慢的就發現了他們生病的規律。
可是,今天,他們竟然說他們沒有看出來。
她眼睛又不瞎,她費力總結出來的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是不是老張臉上表情少你們才看不出來的,花花總能看出來吧。”
黑瞎子遺憾搖頭:“不行,我反正看不出來花爺生病難受,那眉宇間的江南河畔淡淡煙雨的憂傷。”
吳邪和張海客聽的,覺得更加的抽象了。
白梔猛地將好好的生菜撕了稀爛。
“老張也看不出來?”
黑瞎子搖頭晃腦的,帶著些孩童的趣味在那裡扭動。
“沒有。”
白梔嘖了一下,煩躁的洗著沒有得罪她的蔬菜。
見白梔很煩躁,而且現在就剩黑瞎子的那個沒有說了,吳邪很好奇。
“瞎子的呢?瞎子的怎麼看。”
“那眼睛看。”
張海客也想知道:“說說唄,反正對於我們來說你說的都很抽象,現在我們隻想知道,那個最抽象。”
這話說的好不客氣,氣的白梔對著張海客呲牙。
“瞎子的嘴不好看了,要看他的骨頭,也是唯一一個要靠感覺的。”
吳邪挑眉。
要靠感覺,怪不得會出錯。
“怎麼看。”
“瞎子難受的時候,骨頭是懶得,就是那種肉掛在上麵一直往下墜的那種,和他犯懶的時候一樣,但是比他犯懶的時候要倔強一點,有種這把老骨頭撐不住也要死撐的感覺。”
抽象極了。
吳邪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副骨架在那裡亂跑亂跳的情景,生病了還懶洋洋的不想動。
張海客笑出聲:“哈哈,所以他平時在你眼裡就是一副活潑的骨架?”
“對呀,可可愛了。”
黑瞎子都想笑。
可愛的骨架子,也不知道誰在覬覦他的肉體。
吳邪倒是沒有想到那個隻是很好奇另一件事情。
“那什麼情況下你會看錯瞎子的骨架。”
白梔將手裡的菜狠狠扔進水池裡,濺起許多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