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太興奮了,我就會看錯,腎上腺素上頭,瞎子的骨架子可活潑了,我隻能通過接觸他的皮膚,感受他的溫度變化才能分辨,但是不準!”
最後一個字被白梔咬的很重,聽得出她的怨念。
“還要結合我倆身處的環境,我的體溫變化,要是我倆同步了,那就更完蛋了,我根本發現不了。”
戰場那次不就是?
兩人一樣的上頭,還灰頭土臉的,根本看不出來。
平複一下心情,白梔撿起可憐的西蘭花,又洗了起來。
張海客覺得奇怪:“你怎麼沒有通過看表情觀察黑瞎子,族長你都看的出來,解總也是沒道理黑瞎子的看不出來啊。”
黑瞎子也點頭,不明白為什麼白梔會看他的骨頭架子。
這也能看出來,就很離譜,又不是X光。
"果然還是看感覺吧。"
黑瞎子想通了,然後在吳邪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裡,暗爽著點頭。
“嗬,看黑瞎子的表情,還不如看老張的呢,至少直觀的看出來老張的不好意思,但是瞎子的笑和感覺像是焊在他臉上一樣,最主要的是,那麼大一副墨鏡,半張臉都沒了,我看個屁!”
“那你也看我眉宇嘛,你看花爺就是那樣看的。”
黑瞎子委屈。
“你要不要點臉,眼睛上下,你不知道防的有多嚴,還看!笑死,壓根看不見具體的情況,恨不得一秒三百種情緒變化。”
白梔剛才被張起靈激發出來的慈母之心全沒了,現在隻想揍黑瞎子。
“就你最難看了,全憑感覺。”
哦豁~
白梔眼裡,骨頭架子開始委屈了。
廚房外的張家人開始發電報了。
裡麵四個人,除了吳邪,個彆人比得過張海客,其他的,誰能保證裡麵的不知道啊。
所以,“電報”最安全。
大年初一還沒有過完一半,白梔就開始頭疼了。
真的,太累了。
“我覺得今年我會過的很慘,非常慘。”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黑瞎子卻很在意。
遲疑了一瞬:“不至於吧。”
“至於。”
斬釘截鐵,好像在給自己“批命”。
都說萬事開頭難,但是白梔不同。
開頭要是難了,那麼過程也不會好的,她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