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真不是那種權利滋養出來的惡龍。
她純粹就是怕死。
解青月後知後覺的得知了消息,對她的媽媽又又又又一次,刮目相看。
“媽,你不是說要我管著解家嗎?”
所以,這是在乾啥。
白梔吃著飯後水果,覺得有些罪惡。
早知道不吃那個減脂餐了。
不吃就是正常的飯菜,吃了還要在減脂餐之後再吃一頓正常的飯菜。
真是,罪惡啊。
葡萄籽被白梔包在嘴裡,最後像豌豆射手一樣,將籽吐出去。
抹了一把嘴,白梔看向解青月。
“對呀,我說了交給你管,又沒說我會放手。
那是我辛辛苦苦保下來的家族,我才不會放手呢。
還有,花花也說了不讓我放手,還把他的人也給我了。”
解青月本來對於管理家族就有些煩隻是白梔今天的反應驚到她了,所以才說了一句。
可是啊,驚訝總是一茬接著一茬。
白梔這個懶蛋沒有放手就算了,沒成想解雨臣也沒有多放心自己這個女兒。
死前千叮嚀萬囑咐,還給白梔錢和人。
她又不是白眼狼,怎麼可能對她媽媽不好。
不開心的撇嘴,結果白梔湊了過來,抱著解青月的腦袋,就是一陣揉搓。
“彆瞎想,不放心你的想法隻占十分之一,大部分是因為怕我沒有事情做,然後慢慢的又變得心軟,被人拿捏威脅。”
解青月伸手將白梔的手拎著放到黑瞎子手裡,“飄”出了屋子。
說了半天,還是不放心她。
黑瞎子無奈的捏著白梔的臉,驕傲又心酸。
驕傲養出來的肉,心酸白梔的“缺心眼”。
“不許說實話,知不知道。”
以為黑瞎子找到了好玩的白梔,鼓起了腮幫子,偏頭將自己臉上肉肉最明顯的地方,送到了黑瞎子的手裡。
“知道啦。”
眼睛裡麵是黑瞎子,抬頭時眉眼彎彎像月牙。
湊近白梔,黑瞎子將臉貼在了白梔的額頭上。
“你可怎麼辦啊。”
又秀恩愛,秀的彆人想死。
想著事情解決了,看見白梔還是寶刀未老,兩人相看兩厭,一個去了公司找張蘭汀,一個回了新月飯店。
張起靈雙手尷尬的蹭了幾下雙腿,踮著腳走了。
算了,那倆已經親的忘我的人,估計是看不見他的。
還是不要留在那看小電影的好。
一個晚上,休息好的三人,第二天又悄無聲息的走了。
然後那些來解家的人,就撲了一個空。
解青月麵對他們,隻有冷言冷語。
“回去吧,這事我不清楚,妹妹沒有跟我有什麼需要特殊對待的。
既然他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但是家族裡還是有些先例的,照著做就好了。
人送到解家的醫院,治療所需的藥費不用他管,照顧他的人我會安排。
那兩個孩子的財產,收回來,解家的東西不能外流。
他夫人還是沒有離婚改嫁,就分一成給她,算是補償。”
一個老態龍鐘的男人緩了口氣,對著解青月問道:“家主,既然你有章程,那就按照你說的辦,我們是想問一下,小姐怎麼拿著鐵鍬去找了六小子。
還是要說一下的,免得彆人亂說,以為咱們怕了。”
“我妹妹聽說有人想找我結婚,以為是騙子,想起了媽媽,生氣了。
不會被人攔回來了,而且是在他家門口見的麵,還有監控呢,不會有爭議的。
見沒有事情,今早就回去度蜜月了。”
“那就行,有證據,以後有人說閒話了,直接拍他臉上。”
他們會不知道誰乾的?
怎麼可能。
他們知道,還十分感謝。
要不是他家那麼慘,他們平時還沒有辦法進來和解青月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