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家的公道。
他們不管。
折騰半天,一群人才意猶未儘的走了。
留下的隻有疲憊的大廚和解青月。
“我算是知道為啥我爸要說家產是媽媽的了。
這群人,真麻煩。”
半山腰,白梔和張起靈跑撒歡的跑著,好像沒被雨淋濕一樣。
“瞎子!快點!”
黑瞎子跟在後麵,晃晃悠悠的。
看起來好像走的不穩,其實行動迅速。
“來了!”
看著白梔跑的那麼快也不忘記從拎著的籃子裡拿水果吃,黑瞎子也是沉默了。
真怕她胃疼。
可惜了,他更怕說了白梔“會哭”。
拉著他的袖子,紅著眼睛,抬頭望著他,然後抽泣兩下。
看上去委屈十足,其實全是演技。
哄不好,持續時間還長。
張起靈搶過白梔手裡的籃子,猛地鑽進了帳篷裡,然後拉上拉鏈。
嗬!
籃子裡的水果可是他裝的,裡麵80%都是他喜歡的水果。
要不是懶得拎,他才不讓白梔吃呢。
沒有了籃子,白梔轉身,眼睛裡的淚珠在打轉。
好久,見到了黑瞎子,那顆積蓄了“力量”的淚珠也隨之滾落。
大大的,圓圓的。
黑瞎子輕輕擦去淚水,轉身背對著白梔。
“看看,喜歡嗎?”
一個小背包背在黑瞎子的背上,因為色係相同,麵料相同,所以不太看的出來。
白梔拉開背包拉鏈,裡麵是白梔喜歡吃的水果。
兩人在棚子裡,將水果洗了出來,然後進了帳篷。
白梔早就被哄好了。
躺在睡袋上,將它們一一舉起。
“脆脆的桃~脆脆的梨~還有香香的蘋果!”
黑瞎子盤腿坐在白梔腳邊,看著她一邊說一邊咽口水。
“等到我們住進了小木屋,可就沒有這麼美味的水果了。小小姐怕不怕。”
白梔不怕,將一個大芒果撕開,咬了一口。
“不怕,我們可以養一株藍莓,它好能長的。”
白梔的手幫助著芒果進入嘴巴,還要在空描繪出畫麵。
不止忙碌,還會打架。
黑瞎子見白梔的手和嘴巴“打了起來”,趕緊上手幫忙。
“隻要小小姐不怕,那麼我們就去。
到時候我們在中午的暖陽下起舞,在傍晚的霞光中奏樂。
我給小小姐拉好聽的樂章,彈經典的曲目……”
畫麵美好,乾淨,又溫暖。
悠揚的琴聲響起,壁爐裡的木柴散發出難以形容的香氣。
白梔穿著露背長裙,一個人在窗前舞蹈。
黑瞎子站在一旁,用小提琴演奏著《POrUnaCabeZa》。
陽光撒在兩人身上,明明沒有一起舞蹈,沒有肢體的接觸。
但是愛意,在他們之間流淌。
隻是,總有那個不識趣的,在一旁煞風景。
張海客和張起靈在一旁氣喘籲籲,看著黑瞎子的眼神都像在吃人。
而罪魁禍首,可以說是他們依靠著的那架鋼琴。
這可是他倆這好不容易弄來的,結果黑瞎子在拉琴。
張海客看著正在親吻白梔手背的黑瞎子,憤恨的說:“你以後最好每天都彈。”
不然,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