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楠向來也不是什麼摳搜的人,聽到夏黎慘兮兮的說自己。在抗震救援的時候吃的不好,立刻大手一揮,十分豪邁得道:“吃!
所有的肉菜都點兩盤,不夠咱再要!”
幾人走著很快就到了辦公樓,夏黎他們也辦好了要暫時留在東北軍區的手續。
一起去陳真真所在的文工團的路上,夏黎見李慶楠請客請的這麼豪爽的模樣,也就沒再繼續揪著他偷偷跟陳真真談戀愛,故意不和她說這件事。
反而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你今天又乾什麼了?你們領導罵你罵的那麼狠。
都當營長了,還挨訓,你們東北這邊真嚴苛。”
營長在部隊裡高低算個中等軍職的軍官,按理來說沒有什麼太大錯誤的情況下,當團長都不可能指著一個營長鼻子罵。
影響實在不好,以後可能都不好帶兵。
去越國戰場的時候,葵老六犧牲在了戰場上,如今李慶楠的領導早已不是當初的葵營長。
那人夏黎並不認識,但想必以李靜楠他爺爺那護犢子的架勢,李慶楠如今的領導應該也是他爺爺有意安排的。
正常情況下,應該不會罵老領導的孫子罵的這麼狠,還是因為一個摘花。
說起這事兒,李慶楠原本還挺開心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摘了那個姓葉的種的花,我明明是在野外揪的。
可她偏說什麼那一片區域他已經用石灰在地上劃線圍了起來,就是為了怕彆人摘,非說是我故意摘了她那些破花,還去找我們領導告狀。
算了,不說了,說出來就鬨心!”
夏黎:……
因為一個摘花,還是一個沒有明顯柵欄,隻是在地上撒了石灰粉的花田裡摘花,就被在整個操場上公開處刑,她這發小也確實挺慘的。
幾人沒再提這茬兒,沒一會兒功夫就走到了文工團大院附近。
遠遠的,夏黎就聽到文工團的訓練室裡傳來一陣尖聲喝罵,中氣十足,底氣十分雄厚。
“葉歡,你把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看老娘不撕爛你的嘴!”
緊接著又傳來一道有些嬌弱,卻也分毫不讓的分辯聲:“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憑什麼撕爛我的嘴?
你有本事撕爛我的嘴,你有本事彆做那麼惡心人的事!
就你這大小姐脾氣,動不動就對人頤指氣使的小資做派,我說你有什麼錯!?
不就是要嫁給一個營長,你尾巴還翹上天了,真以為你還是旅長家的大小姐呢!”
隨著這聲話音落下,緊接著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
“彆打了,哎呀,彆打了!”
“要出人命了,彆打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