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於竹離開的時候林禦清還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他那副樣子恨不得乾脆讓居於竹住在將軍府中。
居於竹剛一離開林禦清一個勁的跟桑甜搭話。
原本桑甜是不想理會的突然她感受到前方有一道帶刺的視線牢牢的黏在她身上。
一抬頭就看見白憐就站在不遠處的廊中看著她,眼中的恨意已經到了快要失控的地步了。
桑甜停下步子等著林禦清走到她旁邊,她含情脈脈的轉身牽住林禦清袖子的衣角。
原身的模樣生的清冷,此刻頂著一副滿是深情的模樣尤為動人。
林禦清呆呆的看著她眼神不曾有一刻的轉移。
桑甜忍著惡心緩緩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用極其溫柔的語氣道:“夫君,過往種種我都不再計較以後你我二人好好過日子就是了。”
此時此刻的林禦清感覺自己就像是活在夢中一樣,曾幾何時她這樣能跟他這樣說話似乎都已經很遙遠了。
此刻不管她想要什麼他都一定會想儘辦法把東西給她搞到手。
看著桑甜明豔動人的模樣林禦清隻感覺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體裡亂竄。
在欲望的驅使下林禦清抬手想要摸她的臉蛋,手快要碰到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驚呼聲。
“夫人你怎麼了?!”
林禦清的手猛地收回,他轉身的瞬間桑甜一把拉住他的袖子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夫君,今日就好好陪著我吧,彆走好不好。”
她的話音剛落便傳來白憐虛弱的聲音,林禦清回頭白憐正虛弱的倒地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他轉頭看向同樣看著他的桑甜,他的心中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
兩人對他來說都很重要,非要選出一個最重要的還真的就選不出來。
一個是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一個是自己知心的愛人,現在她們都是他的妻子他真的無法選擇。
在極度的糾結下林禦清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白憐身上,他轉身用力抱了一下桑甜柔聲道:“好商商,憐兒你知道的她的身子一向不好,今日我先陪她明日我定好好陪你。”
桑甜沒有回應而是眼神毫無波瀾的看著他。
在白憐的一聲聲呼喊聲中林禦清毅然決然的轉身朝她走去。
桑甜站在原地看著林禦清走到白憐身邊打橫抱起她,白憐慘白著臉靠在林禦清的懷裡。
離開的時候她轉過腦袋看向桑甜,用眼神告訴她林禦清的首選一直都是她。
她以為會看到桑甜憤怒,結果人家隻是靜靜的注視著他們離開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似乎一點都不把他們放在眼中。
等看不見林禦清的身影桑甜揉了揉自己發酸的大腿根走向自己的院子。
居於竹實在是太狠了,那架勢感覺是想把她釘到床上。
“宿主需要我給你實時直播一下林禦清現在在乾嘛嗎?”
桑甜躺在榻上剛好感覺很無聊便答應了這個提議。
很快條條就把林禦清的畫麵給調了出來。
開場暴擊,林禦清正壓著白憐在床上忘情的吮吸著。
這刺激的畫麵看的桑甜感覺自己都要長針眼了,這樣一看林禦清除了長相跟身材還真是一點東西都拿不出來。
幸虧條條把該打碼的地方都碼上了馬賽克不然要是真的看到接下來的幾天她一點飯估計都吃不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禦清神清氣爽的出現在她的院子外麵,看他的麵相就知道昨夜白憐給喂飽了。
桑甜剛打開門林禦清立馬走了進來就要拉她的手,桑甜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林禦清還以為她是因為他昨天離開的事情而為此吃醋了。
他就知道她的心裡一直都是有他的,之前的態度都是因為在吃醋。
這樣一想林禦清的麵上肉眼可見的開心了起來,說話的時候也莫名的帶著幾分柔意。
“與商今日天氣不錯,不如我們上街去看看吧。”
桑甜勾起笑點點頭:“好啊,夫君相邀那就走吧。”
街上人倒是挺多,桑甜全程沒有笑一下反倒是林禦清異常的興奮。
他時不時就會給桑甜買一些小玩意來,不管他買什麼桑甜都是照收不誤。
路過一個賣簪子的攤子桑甜剛停下一個小販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顧她的意願就想把簪子賣給她。
林禦清剛回來就看見這一幕瞬間怒火中燒,他大步走過來一拳打在商販的身上。
就一拳商販立馬吐血倒地,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商販開始渾身抽搐兩眼一翻死了。
周圍很快就圍了好多百姓嘰嘰喳喳的指著林禦清,有人認出他開始破口大罵。
“什麼狗屁大將軍居然是這般草菅人命!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