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笑道:
“仲連哥,你吃飯了嗎?”
孫仲連道:
“還沒有。”
驢二道:
“這酒菜夠咱倆吃的了,一起吃吧?”
孫仲連有些高興,也有些局促,說道:
“這個這個”
驢二笑道:
“仲連哥,這裡就咱倆,你不用拘束,一起吧。”
孫仲連這才坐下來,連忙打開酒瓶,先為驢二倒了杯酒,又為自己倒了杯酒。
驢二笑道:
“仲連哥,雖說我的職務比你高一點,但你是咱們孫隊長的侄子,對我不用太客氣了。”
孫仲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我這樣習慣了,習慣了,跟誰都這樣客氣,倒也不隻為跟您客氣。”
“趙隊長,我敬您一杯。”
驢二道:
“不用敬,一起喝。”
二人碰了碰杯,驢二淺淺喝了一杯,孫仲連為表敬意,一飲而儘。
二人吃了一會菜,驢二說道:
“仲連哥,你叔叔是孫隊長,你在特工處,完全可以橫著走,為什麼你卻很謙虛謹慎?”
孫仲連道:
“就因為我叔叔是大隊長,我才不敢橫行霸道,一來是擔心給叔叔丟臉,二來,也擔心彆人罵我狗仗人勢。”
驢二笑道:
“你這就有些謙虛過度了吧?就算你不橫著走,也不用對誰都唯唯諾諾。”
孫仲連道:
“這是一種習慣,我父親是教師,後來在教育局工作,從小到大,他對我的要求都很嚴格,要求我待人謙遜,低調沉穩。”
驢二有些好奇:
“令尊是教師,你為什麼沒做教師,卻進了特工處?”
孫仲連有些慚愧的說:
“說來慚愧,我不是讀書的材料,高中都沒考上,給父親丟臉了。我沒文化,進不了教育部門,叔叔就把我弄進了警察局,反正當警察,不需要什麼文化。”
“我是跟著叔叔,從警察局調進的特工處。”
驢二笑了笑,說道:
“令尊是教師,對日軍侵華,是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