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對那些老狐狸們的不滿溢於言表。
燕文釗擺了擺手,示意燕向北冷靜下來,說道:“主要他們和黎錦之間,並不是不可調和的矛盾關係,他們是想兵不血刃就要到黎錦的錢,而黎錦也不是善茬。如果黎錦將他們兩家逼急了,到了兩家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們才會動真格。如果他們和黎錦鬥個兩敗俱傷,那彆人就可以當漁翁了。我們燕家也不能跟黎錦公開撕破臉,要知道,他是幫我們解開棋局的人。”
燕向北聽了父親的話,心中雖然還是充滿了憤怒,但也不得不承認父親說得有道理。他沉思片刻,說道:“那一時半刻奈何不了姓黎的。哦,你說到國師,我就不明白,國師們怎麼想的?朱廣富被犧牲掉,那就真的這麼算了?”
他對國師們的態度感到十分疑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地放棄朱廣富。
燕文釗冷笑一聲,說道:“那些裝神弄鬼的,你指望他們跟黎錦正麵抗?不現實!”
燕向北咬了咬牙,說道:“看來想要動黎錦,得用非常手段。”
燕文釗點了點頭,說道:“雖然黎錦這次沒將樊花他們抓起來,但他還是抓了軒轅家的小丫頭,能讓軒轅家出來教訓黎錦,也能給黎錦一點顏色。”
燕向北眼睛一亮,說道:“禍水東引,這可真不錯!我去找王天峰談談。”
燕向北和父親告彆,就去找王天峰。
很快,他就來到了王天峰的彆墅。彆墅的建築風格獨特,融合了現代與古典的元素,顯得既大氣又不失典雅。
剛走進彆墅的庭院,燕向北就看到王天峰正在花園中鍛煉身體。
王天峰身著一套寬鬆的運動裝,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他的動作矯健有力,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感。與那些肌肉發達的健身者不同,王天峰的身材顯得較為勻稱,大部分是脂包肌,皮膚白皙,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
然而,燕向北卻知道,這個看似溫和的男人,實則心機深沉,手段狠辣。
燕向北看著王天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早上不敢乾黎錦,現在知道差距,要鍛煉身體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仿佛在故意挑釁。
王天峰聽到燕向北的話,停下手中的動作,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冷冷地說道:“你要是再說一句風涼話,我可就不會給你麵子,樊花她就歸我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毫不掩飾自己對樊花的覬覦。那樣極品的女人,將之養來做籠中金絲雀,也是極好的。
燕向北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向前跨了一步,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殺意:“你敢碰她,我就弄你!”
王天峰看著燕向北,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黎錦碰她了,你連大氣都不敢喘,就來我麵前顯威逞能?你不會真以為我打不過你?”
燕向北說道:“不吹不黑,你練的是花拳繡腿,我的是殺人技!我當真了,我能弄死你!你要是不信,我們簽個生死狀,打一架。輸了,你的錢和你的女人都給我,我輸了,我的錢和女人,也都給你。”
王天峰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盯著燕向北,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知道燕向北的實力不容小覷,真要打起來,自己未必能占到便宜。而且,他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壞了大事。
片刻之後,王天峰的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他擺了擺手,說道:“好一個以小博大!你拿什麼跟我比?我要是聽你的,我就上當了。說吧,除了樊花,找我有什麼事?”
燕向北見王天峰服軟,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合作,一起將黎錦趕出京城。否則,不管是你,還是葉鳳年,或者彆的什麼人,都要被他壓一頭。他今年三十出頭,在他年老體弱之前,我們都會先老!”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慮,試圖說服王天峰與他合作。
王天峰聽了燕向北的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燕向北說得沒錯,黎錦的崛起已經對他們構成了巨大的威脅。如果不儘快采取行動,他們的地位將會岌岌可危。
“他不過是江東鼠輩,不值一提,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王天峰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卻清楚,黎錦絕非等閒之輩。
燕向北冷笑一聲,說道:“他親手殺過人,光是這一點,你們誰能跟他比?”
燕向北說的是當初有個女殺手去殺黎錦,結果被黎錦在近身搏鬥時反殺。
王天峰聞言,眉頭大皺,他想起早上與黎錦見麵時,黎錦那強大的氣場和危險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陣寒意。他一時間沒想起黎錦竟然如此狠辣,手上還沾過人命。
“等會去找葉鳳年他們,咱們商量一下。”王天峰沉思片刻後,終於開口說道。他知道,麵對黎錦這樣的對手,他們必須聯合起來,才能有勝算。
燕向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