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她囁嚅著後退半步,嘴上雖然說著沒有,但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
終於,紀塵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淡淡的掃過剩下的三個人,直接帶著薑酒離開了原地,其他三個男人雖然很想追上去,但現在的情況是還需要紀塵的配合,薑酒鬨彆扭的事情,還是需要他自己解決。
也就默認了他帶走薑酒的行為。
薑酒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被扛在肩上的時候,心裡還在想著關於紀塵手腕上紅繩的事情,那樣色氣的事,居然也能是紀塵做出來的。
而且在那個夢裡,真的就好像‘自己’說的那樣,紀塵並不抗拒,嘴上嚴詞拒絕,實際上身體誠實的很。
後麵都是他出力,反倒是她最後累到虛脫,昏了過去。
要不是夢裡的一切都那麼真實,薑酒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畢竟連那種快樂都體會的一清二楚,這讓薑酒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是個貨真價實的母單花,從前連男人的小手都沒牽過。
結果一上來就給她整這麼勁爆的,都滾上床去,作到了最後,這誰能接受的了。
以至於她被紀塵帶走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想要掙紮,總感覺紀塵身上的氣息很可怕,和夢裡的有那麼幾分相似,又不儘相同。
但直覺告訴她,這樣下去慘的肯定是她。
她亂蹬著雙腿,想要從紀塵的肩膀上脫離下去,雖然知道是無濟於事,但小鬆鼠在遇到老鷹的時候,也會在老鷹的爪子下掙紮,這是素食動物的本能,殊不知她現在行為反倒是會激怒獵食者。
下一秒,她就感覺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被人用力拍了一巴掌。
薑酒頓時渾身僵硬,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
耳邊還傳來了紀塵略帶訓誡,又像是安撫的嗓音。
“彆亂動。”
薑酒生無可戀的趴在紀塵的肩膀上,思考這一切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然而還沒有結果,就被紀塵摁在了牆壁上。
她也不知道這是那裡,似乎是一處洞穴,紀塵的手臂很長,臂彎將她圈在裡麵空間倒是不小,看起來好像可以鑽出去逃跑的樣子,但薑酒麵對這個不太對勁的紀塵,根本一動都不敢動,隻能抬起頭,對他露出討好的笑容。
“紀老紀塵,你怎麼了?”
她小心翼翼地問著,一邊看著紀塵完美的下巴和鼻梁,心裡又想起了那些糟糕的畫麵,頓時眼神再次變得閃爍。
欲哭無淚的她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卻還要和正主這樣近距離親密接觸,總感覺下一秒那些畫麵就要重現,這個認知讓薑酒幾乎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這在紀塵眼裡,她的反應就是在躲他,這讓他的眼眸再次暗了暗。
紀塵可以選擇等待,但前提是薑酒不會出現任何逃跑的行為和跡象,壓抑不知多少年的情感,就算是再正人君子,最後也會變質,變得病態,紀塵也不例外。
現在薑酒做出試圖逃離的選擇,直接觸動了他的底線。
“如果你今天不說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就彆走了。”
紀塵垂著眸,語調淡淡的,好像和往常沒有區彆,可就是莫名有些可怕,空蕩蕩的洞穴裡回蕩著他的嗓音,全數收進薑酒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