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疏解過的情欲在他的身軀裡不斷累積膨脹。
疏解的良藥此刻就擺在他的麵前,可他卻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連觸碰都無法做到。
躺在沙發上熟睡的白裙美人還是如月光一樣皎白,但這白得卻讓安德修的心底憑空升起了寒意。
額頭上滿是冷汗的安德修終於調轉了視線。
他順著照在禹喬身上的那抹月色向那扇從未被遮擋過的落地窗外看去。
今夜月光正亮,瀑布一般滔滔不絕傾斜而下的月光衝淡了夜色。
視力尤其好的安德修輕易地透過了這扇落地窗看見了對麵陽台上站著的人。
黑發白衣的男oa青年被月色籠罩著,平日裡那副柔軟無害的氣質未改。
這不是安德修第一次發現他站在陽台上偷窺了。
但他每一次委婉地向“倪蝶”提出關上窗簾的意見,但每一次“倪蝶”都渾不在意地搖手拒絕。
現在,這條臭蟲還站在那裡。
安德修無法控製自己的身軀,但麵部肌肉卻還是可以控製住的。
易感期的alpha對心儀伴侶的占有欲達到了頂峰。
他試圖驅趕這隻覬覦“倪蝶”的“臭蟲”,卻被對麵男oa忽然抬起來了手,將手裡握著的遙控器展露在月色下,還輕輕晃了晃。
銀白金屬在月色中反光,卻像一把匕首刺進了安德修的眼球之中。
炙熱的情欲猛然退去,安德修手腳冰冷地仍在沙發旁保持著半跪的動作。
他看見那個男oa惡劣一笑,隨後便操作起了手中所握著的遙控器。
安德修在這寂靜的室內清晰地聽見了自己身軀內傳來了機器齒輪卡動的聲響。
他變成了上了發條的機器人,一哢一哢地被迫行動,一步步地遠離沙發上熟睡的那個人,一步步地朝著門口走去。
當他擰開了門把手後,門外的走廊上人體感應燈還未亮起,他卻先在這黑暗中看到了另一雙狐狸似的眼睛。
……
安德修跑了。
這是某個過來送飯的小變態告訴禹喬的。
將三菜一湯擺好的小變態瞧見了禹喬不愉的麵孔,怯怯地問道:“那個,是不是想要他回來?”
“不是。”禹喬苦惱地撓頭,“他才乾了一個月,我拿到手裡的錢居然隻有一萬星幣!”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