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樣一個龐大的土地麵積之中,也容納的下各個部派的佛法,這些佛法之間,亦有不同,對於佛菩薩本尊之彆,亦有區分,明主大王被出世間的大黑護法降服,化作自己的化身——這並無什麼稀奇古怪之處,這也能說明為何修持此法的要求如此之高,便是在無儘白塔寺這樣的寺廟之中,亦無有多少人可修持得此咒。
便應這是在修持大黑護法的密咒,自然對於僧人的要求奇高無比。
想到這裡,主持尊者便更有了唏噓之意——這件事情,他竟然是今天才知曉,止他原本一直在準備之物,無有想到卻都未曾回來,無管是管家僧還是明知,他們都無有帶回來主持尊者精心準備之物。
“那你便幫助我踏住‘命主呼圖克圖太師’罷。”
即見得“明理長老”無有成為自己的助力,主持尊者便叫他踏住“命主呼圖克圖太師”,他和阿康,正麵了解因果。
“是,上師。”
明理長老依止上師,替換了主持尊者,主持尊者便下山了。
阿康和永真上山。
老僧阿康看著下山的主持尊者,腳步無有加快,亦無有減緩,他便如山間漫步一般行走在了無儘白塔寺上山的石階之上,對著陸峰說道:“永真,我的遊記,你可看了些許?”
陸峰也無在意主持尊者,他知道自己親近如此賢者的機會,可能便隻有這樣一次,所以他格外的珍惜這一段時間,他說道:“是的,上師,那本遊記,我看了許多,止其中有許多,還是不甚了然……”
阿康便知道陸峰說的是甚麼,他便說道:“你說的是你在密法域之所見,和我在書本之上所記載,並無相同之處?皆為差異?”
陸峰說道:“無是如此,上師,可能應是我走路太少,見的不分明。”
老僧阿康擺手,示意陸峰說的不對,相比較於主持尊者,老僧阿康無有再等待任何,他也無有任何的後手,主持尊者在等菩薩到底保佑何人,無管是管家僧前來,還是明知趕回來,他的勝算都會加一成不止,可是若是他們無有趕回來,那麼這一次,他也無知道結果會如何。
他本來以為,他的佛敵斷了自己的輪回,傷了自己的本性,故而他便也無能好過。可是現在一看,他的佛敵,可能和他無是一個部派,甚至於他都無有“呼畢勒罕”的稱呼,亦不修轉世輪回,他這麼多年,便都是在無儘白塔寺之中,藏在了廢棄的壇城之中,每一年幾乎都有廢棄的壇城著火,每一年都有異狀發生,但是在這一年,他出來了,借助著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僧——儘管不知道阿康如何,可是主持尊者卻知道,便是入了如來藏之中,人人便都有如來藏,可是也不是人人的如來藏都能承載一位老僧阿康。
他至今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輸在了甚麼地方——這個僧,這個叫做永真的僧,他到底不同在甚麼地方,他親眼見過這個僧,所以他亦知道,這個僧,起碼在他見到這個僧的時候,便知道他也無有甚麼太特殊的佛光。
‘想來這便是我的魔障了罷,便是明理都看得出來了,我卻無得看出。’
主持尊者心中念頭流轉,卻無有悲涼,隻有決絕。
信心如金剛。
便止一次!便止今天!
老僧阿康則是在解釋陸峰的問題,他說道:“永真啊,你雖然應順了本尊上師的言語,但是也無該無信任自己的‘身’,‘意’。
那八百年前的遊記,便是我當時所看所想,我之書寫的一切,自然是真實無誤的。
可是,那個時候的密法域和現在的密法域,如何能一般無二?
那個時候和現在並無相同,方才是對的。
止那個時候的厲詭,還無有現在這麼厲害。
永真啊,厲詭也是在變化的呀!
古時之厲詭,和現世之厲詭,亦無相同,在這天地之間,有大秘密在,止我原本便是一個走在路上的行者,是一個求學的學經僧,止可惜,無能得修持了太多的學,便在回來路上,本是遇見了蓮花欽造法寺的上師——永真啊,原是我答應了他們,便將隕鐵帶去,卻無有想到,這一去無儘白塔寺,便是如此多的時日,誤了時辰。”
說到了這裡,無儘白塔寺的秘密應還有千千萬,可是老僧和主持尊者終是遇見了,主持尊者看著永真,說道:“去罷——去和明理長老站在一邊,無管如何,你還算是我廟子裡麵的僧。”
前麵二人之言語,主持尊者都聽得,他便也知道永真亦得了廟子裡麵的傳承——明理長老說的對,無管如何,他不能叫廟子裡麵的法脈斷絕,今日他若是勝了,那自然還有他,永真如何——那自然便要看他在真正掌握了廟子權力的時候,對那些阻撓他的上師們的所作所為了,若是他無有成功,那永真尚且還能算是廟子之中的一個後手。
所以想到了這裡,主持尊者便叫陸峰去山上,去明理長老那邊坐著。
他和老僧阿康,最後一戰了!
(本章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