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那些被胥孤殺死或吃掉的族人,權肆特意問過其他人,為他們安排了喪葬。
這日。
權肆處理完族內的日常事務,來到墓地後園,一眼就瞥見了那淡藍色長袍的男子。
沈司儘見他來了,連忙行禮,“族長大人。”
權肆擺了擺手,“按理來說,這個時間點你都在屋裡休息,怎麼跑這來了?”
見他對自己的生活作息了如指掌,沈司儘耳朵一紅,“是來看望一位故人。”
權肆聽後沒再說話,隻是低眸看了眼那墓碑上刻著的字。
是一個叫周紛的,父母欄空著在,看樣子應是個孤兒。
“之前母親身體不好,有時候哥哥不在,就是周紛在替我照看母親。”
沈司儘眉眼微垂,嗓音很輕,“我一直很感謝他,沒想到再見麵”
他已經淪為了胥孤肚中的食物。
“……”權肆沉默了。
站在沈司儘的角度思考,換做是他,也會難以接受這種結局。
大概五分鐘過去,沈司儘重新調整好了情緒,對他略帶歉意一笑,“抱歉。”
“沒必要道歉。”權肆說到這裡,頓了幾秒,又問了句
“你和你哥哥關係有沒有緩和一些?”
說到這事,沈司儘點了點頭,也沒再那麼抵觸這件事。
兄弟倆的矛盾能夠逐步化解,其實離不開權肆從側麵助攻。
幾日過去了,部落裡到處是一派祥和的景象。
這日,沙貓族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看著麵前笑意盈盈的男人,權肆挑了挑眉。
“秦首領,臉皮不薄,竟不請自來了。”他陰陽怪氣了一句。
在身後的不遠處,好幾個沙貓族剛化成人形的幼崽正好奇地張望著這邊。
“實在是念想得很。”秦忌對於他的話並不惱,反而眉眼間的寵溺之色快要溢出來。
話都說在這個份上了,念想什麼,一聽就能明白。
“說吧,有什麼事。”權肆看著他。
“我聽聞孔雀族首領傅寒卿前段時間隔三差五托人給你送花,確有此事吧?”
“嗯哼。”權肆不置可否。
他拿過杯盞,為男人沏上一杯好茶,放在他的麵前。
快要收手之時,手腕卻被輕輕握住。
秦忌目光灼灼,確認他沒有抵觸之後,這才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他吻的很輕,說是蜻蜓點水也不為過。
如此溫柔之舉,倒是與他這張臉極其不符。
權肆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有輕微的怔愣。
也就是他這短暫的愣神之際,權肆的手已經被他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他蹭了蹭,倒不像是駭人的蝰蛇,反而像是等待主人撫摸的寵物蛇。
反差感拉滿。
拋開其他不談,權肆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皮囊長得是真的出色。
不僅骨相出挑,皮相也是極好。
“那我之前送你的那朵黑玫瑰,你還留著嗎?”秦忌開門見山。
“你猜猜?”權肆唇角微勾,似乎是很享受支配對方的主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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