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跟塔米稚啪啪過,起因與過程解釋的再多都沒用,畢竟結果就是結果。
至於下一步該做什麼,藥力到現在還沒完全代謝出去。
不但還有蠢蠢欲動的**,精神也難以集中起來,根本不是商討的時候。
可若是什麼都不談,勢必又會跟毒癮發作一樣想趴到塔米稚的肚皮上。
按揉著眉心琢磨了一下,黃品猛得起身走到水桶旁,將整張臉都浸入進去,直到憋不住氣才又抬起。
來回反複了幾次,感覺臉上的那種燒熱褪下去些,才又坐回了木榻。
“藥力還有?”黃品的舉動是為了什麼顯而易見,李信驚訝的詢問一句後,眨巴眨巴眼睛道:“這個藥可是好東西,待會塔米稚再入帳的時候記得討要些,小兒身子骨弱了些,房事上總是差強人意。”
黃品被李信粗糙的父愛是徹底給驚到了,“您是怕小弟的命長?
身子骨弱還敢給吃這樣的虎狼之藥?”
李信撇撇嘴,“誰能像你這樣吃,稍稍吃著有點藥力就夠。
何況總比沒有子嗣要強。”
見李信提到子嗣,黃品不再繼續掰扯這個。
畢竟這時候沒什麼事能比宗族人丁的興旺還要大。
深呼吸了幾下,竭力將精神集中起來思索了一陣,黃品緩聲道:“雖然已經入了冬日,可該乾什麼還得乾什麼。
虜獲的那一萬多幾部青壯不能乾養著,這裡正西三百裡就是與月氏相隔的綿長山脈。
不可能一個穀口,一條穿山的小路都沒有,先安排人探路。”
抬腳跺了一下,黃品抬手指向西北,繼續道:“這裡草場最豐,能耕田之處也最多。
在這裡修築一座夜勝城為開端,斜向西北將各草場都修築些堡塞,一直到月氏的大澤邊境為止。
至於小二十部的人打亂愛重新安置,以及立縣後如何治理,交給許秋車和其他幾家。
隻要大方向沒錯,就由著他們折騰。
不過再這之前,要從各部抽出青壯人手編入更卒。”
李信聽到黃品最後的安排,眉頭猛得一擰道:“對各部的安排與之前謀劃的差彆不大。
但是抽點人手入更卒是什麼意思,你真有對大澤動手的想法?”
黃品搖搖頭輕歎一聲道:“計劃趕不上變化快。
墨安到現在都沒傳個隻言片語回來,顯然在月氏那邊出了狀況。
冒頓那邊雖然有極大的可能會回到漠北,而並非繼續謀劃大澤。
可凡事都怕個萬一,冒頓真要是鋌而走險去攻打大澤,真讓他又壯大了勢力,對咱們更棘手。
左軍不能停在這,得壓到大澤那邊。
既能給墨安他們撐腰,又能防備著冒頓動手。”
李信對這個解釋並不滿意,搖頭道:“左軍押上去,若是冒頓再殺回來怎麼辦。”
黃品對李信挑了挑眉,“祈福塞的人馬壓上來。
再將蒙曠帶領的更卒與郿縣的青壯沿途分到各處加緊築起堡塞。
即便冒頓圍上來也沒關係。”
李信沒好氣道:“祈福塞的屯卒與更卒過來,誰守著祈福塞?!”
黃品朝著正東的方向努努嘴,繼續道:“卑移山以東可是有六塞,隨便拉過去一塞的人馬就可以。”
李信咧咧嘴,“你小子是打定主意要我去爭。”
黃品沒有掩飾的點點頭,“必須得爭,且動作還要快。”(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