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個沒經曆過什麼事的普通女孩;
她隻是不敢;
眼鏡甚至覺著不怎麼穩妥的在用手掀起她衣領往裡抓去的同時,還不停威脅著:“你也知道,在這破幾把地方死個把人就和死了個臭蟲沒什麼區彆!”
他的另一隻手鬆開了她的嘴,貪婪的在一件衣服的遮蓋下摸索,最終往下一拽,用腳一蹬,讓那個女孩撅了起來。
我看見了,我全看見了,我看見了她猛的閉上了雙眼,我看見了淚水從她眼眶裡被擠出,我看見了她用視線模糊的雙眼四下尋求幫助,因為那淚水在月光下閃光!
我還看見了她望向了我後,一下一下被邪惡衝擊著在不停抖動。
那時她的目光和魏蓉很像,她知道我幫不了她,她知道我不幫忙是當下最正確的選擇,可她依然期盼著,等待著。
直到一切結束,眼鏡起身之後晃晃悠悠的說了句:“也沒幾把啥意思。”的躺回到床上睡著。
我在她的臉上看見了魏蓉,慢慢幻化而成的魏蓉。
我懂了。
她們都是在明知道不可能的世界裡,期盼著那一份奇跡的降臨,去祈求著最理想化的‘萬一’。
因為她們都已經無能為力了,身為一個女人,天生的利用價值讓她們無力,她們是男人要去征服、利用、摧毀的對象,她們在這片罪惡的土地上根本無法再利用男人的憐憫、渴求和愛,她們就像是一塊美玉,明明沒有犯錯,卻懷璧其罪,哪怕長的不美。
魏蓉更是如此,她原以為自己的出身可以躲過這場關於性彆的災難,她原以為自己可以在老街為所欲為,可以在罪惡的世界裡肆意瘋狂。
可如今呢?
老魏才感覺到了危機,就立即將她扔了出來,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麵對我,更隻剩下順從,我說怎麼樣她就隻能怎麼樣,哪怕明知道那是個陷阱,哪怕清晰的感受到了身上的這個男人隻是在發泄!
可這就是她的命,她的婚姻是父親交易的籌碼,是未來丈夫並不在意的設局,好像在這個更高層次的世界裡,她才是曾經被隨意羞辱的豬仔。
她流淚的眼神和729園區內孫子的女朋友一樣,在祈求著最理想化的‘萬一’,萬一這個男人真的想和自己結婚呢?萬一這個男人隻是有著乾那事時喜歡動手打人的小愛好呢?萬一自己順從一點就可以一直留在這兒,不用再回果敢,那往後的日子裡,應該不會再被誰拿出去交易了吧?
待在這麼強大的男人身邊應該不會再被交易了吧?
隻要自己聽話,應該就不會了吧?
那種乖,那種毫不抗拒,就是再這樣的情況下被演出來的,那種不奢求誰在乎,隻希望有個角落可以容身的表情,像是剛剛闖了禍之後,正在挨打的狗,她隻是在鎖著身體往後躲,根本不管身後是什麼。
我他媽為什麼要看懂這一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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