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現在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嗎?色女!
“噗嗤。”簫北乾看她這小模樣,破聲失笑。
花從筠抬眸,舔了舔嘴角,“你笑起來好看,以後多笑笑。”
隻要他不黑化,不走上極端的道路,就算流放到涼州,日子也不會太難過的吧?
“聽你的。”簫北乾點頭。
這一下,花從筠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連忙避開目光。
不怕男人深情會撩,就怕男人深情會撩還長得帥出天際。
意誌不堅定,還真扛不住美男男色的誘惑啊!
在二人閒聊的時候,回到木沛嵐等人麵前的木沛堅詢問起了關於這個替嫁千金嫁入王府後到現在的事情。
得知她竟然將對她不善的人罵回去,還暴打了欺負她的人,甚至在眾人幫麵前表演了生吞‘匕首’,他開始對她刮目相看。
不僅僅是這些驚人舉動,還有就是那沉穩的心性,不可多得。
“姐,我先回去了,明日再去城門送你們。”
“嗯……讓父親母親彆為我們擔心。”
“知道了。”回話後,木沛堅拿著竹籃起身,深深凝視花從筠和簫北乾一樣,快步離去。
他回去後有必要好好查一查了。
下午的時候,花從筠聽到簫北乾肚子裡傳來的聲音,於是在懷中又摸出好幾塊糕點。
這就讓他很好奇她將糕點藏在身上何處,怎能裝下這麼多。
結果,她知道他的想法,於是在他吃了糕點後說道:“呐,拿人手軟吃人嘴軟,你既吃了我給的糕點,就不能過問這麼多。你要尊重我,不要刨根問底,知道了嗎?相對的,我也不會過問你這麼多事。”接下來,她需要和他和平共處。
“看心情。”簫北乾嘴角輕輕扯了一下,笑意達到眼底。
“……”花從筠無語,她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會這麼說。
這一夜,牢房中的傳來各種抱怨聲。
無論是醒來的花千柔和花睿聰,還是花家其他人,亦或者是定北王府的人,都住不習慣牢房,一整晚都沒有休息好。
反觀花從筠和簫北乾這邊,這二人相互依靠,睡得仿佛自家房間一般,絲毫沒有受到環境的印象。
子時。
簫北乾先被腳步聲給驚醒,冷眸緊緊盯著出現的人,“做什麼?”
“王爺,馬統領中毒了,是在接觸過王妃之後的。”獄卒說道。
“所以?”
“我就是想過來問問王爺,王妃是否會醫術毒術之類的?亦或者身上是否藏有毒藥。”
簫北乾微微側首,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回眸道:“沒有。”
“王爺可能做擔保?”
“嗯。”
獄卒聞言,點點頭,“既如此,我就回去複命了。”
說罷,他便離開了。
等獄卒離開,簫北乾看了看某人顫動的睫毛,道:“彆裝睡了。”
花從筠睜開惺忪的睡眼,尷尬一笑,“還是瞞不過你啊!”
“說說看,這次又是怎麼回事?什麼手段?”
他實在是好奇她究竟有什麼奇怪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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