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不到他的，他是職業殺手。”陳雲東慢慢地道。
“職業殺手？”張磊十分詫異，不敢置信地望著陳雲東，這個名詞他隻在小說裡見過，他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所謂的職業殺手。
“你開玩笑吧？”張磊以為陳雲東在開玩笑。
“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時候有心情跟你開玩笑嗎？”陳雲東冷冷地問著張磊。
“對不起……但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職業殺手嗎？”張磊被陳雲東瞪的頭皮發麻。
“你乾了多少年刑警了？”
“八年，整整八年了。”
“八年了，在你手裡破過的案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要論經驗豐富我想沒有哪個犯罪分子有你的經驗豐富，反偵查能力不可能有你強。那我現在就問你一句，如果讓你來做這兩起案子，你能做到像這個凶手一樣乾淨利落讓你們傾儘所有力量卻查不到任何蹤跡嗎？”陳雲東反問著。
張磊沉默了，然後搖頭道：“我做不到。”
“那我再問你，你槍法如何？”
“我是射擊比賽冠軍，隊裡的槍法除了老大就是我最好。”
“那你覺得李欣能力如何？假如讓你拿把槍去偷襲李欣，你能做到讓李欣毫無防備然後你一槍爆頭嗎？”陳雲東繼續問著。
“做不到，以老大的能力我做不到。”
“這些你都做不到，連你都做不到你認為一般的罪犯能做到嗎？一般的人能做到嗎？”陳雲東最後問著。
“我……你說的有道理，可是……職業殺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乾了這麼多年刑警從來就沒聽說過。”
“你沒聽說過不代表沒有，世界上知道這群人存在的也沒多少。”
“那現在怎麼辦？姐夫，你告訴我，該怎麼做？你一定有辦法的。”張磊渴望地望著陳雲東。
整個刑警隊唯一知道陳雲東是有多恐怖存在的人就是張磊了，因為張磊一直是李欣的副手，也是李欣最親近的人，所以陳雲東的那些事李欣全部都告訴過張磊，張磊也一直都跟在李欣身邊親眼見過陳雲東的恐怖。
陳雲東沉默著，沒說話。
“姐夫，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求你了，就算不為我們你也要為老大報仇啊。”張磊急了，他做夢都想親手殺了這個凶手。
“動我的女人，必須死！”陳雲東冷冷地說著，他眼神裡麵冒出來的寒光讓張磊看了後背不自然的開始發涼。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李欣，不是他。”陳雲東說完轉臉看著手術室門口上方一直亮著的紅燈。
而就在這時，手術室的燈終於變成了綠色，然後手術室的門打開，幾個醫生從裡麵走了出來，一個個滿頭大汗。
所有人全部圍了上去，好幾個人身上都是荷槍實彈的，這把幾個剛從手術室出來的醫生給嚇的不行。
“怎麼樣醫生？我們老大呢？怎麼樣了？”張磊急切地問著醫生。
“你們……你們……誰是家屬？”醫生看著這群警察有些害怕。
“我，我是病人的丈夫，她怎麼樣了？”陳雲東連忙道。
“病人已經脫離了什麼危險。”醫生道。
所有人聽到這都高興了起來，好幾個大喊著：“我就說嘛，老大肯定不會有事的，那是誰？那是我們老大。”
“但是，由於子彈破壞了病人的神經中樞，子彈我們雖然已經取了出來，手術也很成功，病人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子彈對病人神經係統的損傷卻是無法避免的，而且這個也是無法修複的。”
聽到這陳雲東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醫生，你就說直白點，說點我們能聽懂的。”張磊著急地問著。
“病人的神經係統一定會受到損傷，隻不過受損的程度我們現在無法評估，表現方式我們也沒辦法預測。病人可能會失憶，也可能會出現智力下降的情況，嚴重點的話可能會變成……精神病人，最嚴重的可能……”
“可能什麼？”張磊連忙問道。
“可能會變成植物人。”醫生說著。
“什麼？”張磊一把抓住了醫生的衣領。
“我說的是可能，不是說一定，我隻是把可能的情況都說出來。”醫生嚇得連忙道。
“放開醫生。”陳雲東嗬斥著張磊，張磊這才鬆開了醫生。
“從現在開始你給我閉嘴。”陳雲東警告著張磊，然後客氣地對醫生道：“醫生，她現在怎麼樣？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現在依然還處於昏迷狀態，雖然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什麼時候能醒來誰也不知道。”醫生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