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3章 他是冥王殿下_殷總馬甲千千萬,夫人撒嬌掉一半_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一卷 第53章 他是冥王殿下(1 / 2)

我下意識停住步子,詫異昂頭。

屋裡的男人靜了靜,沉悶嗓音沒有起伏:

“我一介粗人,實在擔不起殷總一聲嶽父。更何況,殷總的嶽父,是鳳家家主。

這些年來我是有心把梔梔當做親女兒,可梔梔到底是有生父生母的。”

不知為何,我鬆了口氣。

抬腳邁進廚房,我找刀給栗子破個口,好奇問長燼:“你們在聊什麼呢?”

長燼洗好青菜放在鍋邊,“在聊,想給自己找個嶽父,感覺二叔就行。這樣以後便能光明正大地來奶奶這蹭飯了。”

我忍不住誇他:“聰明!然後每年過年還能多領一個大紅包,我覺得可行。”

長燼擦乾淨手,挑眉開玩笑:“可二叔好像不太樂意,他嫌我。”

“怎麼可能!”我立馬給他撐腰,跑過去拉二叔胳膊:“二叔,我給你當女兒你不開心嗎?你認我當閨女我還能買一送一,附帶一個女婿!”

二叔擀好麵皮,掂菜刀切麵條,無奈將我推遠些,慈愛道:“當心彆傷著,你給我做女兒我當然求之不得,隻是二叔沒本事,怕委屈了梔梔。”

“這有什麼委屈的,昨天長燼新女婿上門二叔你給的本來就是新女婿紅包,說明你已經打心底認同長燼和我是女婿女兒了。”

我粘上去抱住二叔胳膊:“二叔,你就彆嘴硬了,我知道你也想讓我給你當閨女。”

“長燼這身份,有個流浪漢嶽父,對你名聲不好。”二叔猶豫道。

我不當回事的嗤之以鼻:“我還有名聲嗎?我的名聲早就被鳳家給糟踐臭了。”

“梔梔和我在一起,不需要畏懼這些。”長燼幫我說話。

我放開二叔,嘴饞地跑到砂鍋前掀開鍋蓋,猛吸一口排骨湯的清香,找勺子和碗勻了一些出來。

我舀起一勺湯汁送到嘴邊吹吹,等涼得差不多了才給長燼喂過去:“張嘴。”

長燼聽話抿了一勺。

“多喝點,補補身體。”我一勺連一勺地給長燼送過去。

二叔見我倆關係好,嘴角扯出了一抹欣慰笑容。

“我果然,沒有算錯。”

我聽見二叔的小聲嘀咕,好奇問:“什麼沒算錯?”

二叔切好麵條笑著兀自喃喃:“嫁給他,你不會受委屈。”

委屈……是肯定不會受的。

誰讓我們家首富大人生性和善,人好還溫柔呢。

吃完晚飯,我拿著二叔做的月餅和長燼坐在門口賞月。

奶奶和二叔吃完飯就睡下了,連電視台的中秋節晚會都沒看。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二老都上歲數了,年紀大的人熬不得夜。

我啃著二叔做的小兔子草莓月餅,歪頭靠在他身上看皎潔的圓月。

“殷芷那邊有消息傳來了,說是,為保她的小命,醫生摘除了她的子宮,她這輩子都無法再當母親了。”

我輕輕挽住他胳膊:“那是她咎由自取。”

他抬手給我撩開耳邊的長發:“老婆說得對,這是她的報應。李浩的事我已經讓人報警了,他此時應該在看守所裡吃月餅。”

我吃完拍拍手,彎腰往他腿上一躺,不顧形象地趴他懷裡睡覺:“善惡到頭終有報,老公你乾得沒錯!”

他抱著我,以免我從他懷裡摔出去:“這兩年,好像發生了很多事,夫人要不要給我講講?”

“關於我的?”

“嗯。”

我閉上眼睛,躺在他膝上吹風:“這兩年我沒經曆過什麼比較特彆的事,就是上學,開算命館,偶爾回五陽觀看望師兄們。”

“聽著簡單,隻是兩年時間,其實很漫長。”

“隻要無憂無慮的過,就是彈指一揮間。你呢,這兩年你在乾什麼?”

“在工作,夜以繼日地工作。”

“還真是個工作狂。”我從他懷裡爬起來,雙臂搭在他的肩上往他身上攀,低頭,額頭抵著他的額,心漣蕩漾:“殷長燼。”

他扶住我的腰:“嗯?”

我厚顏無恥地貼貼他:“你長得真好看。”

他唇角有了弧度,深眸溫情遊弋:“今晚也沒喝酒啊。”

“我清醒著呢。”我認真地和他說:“我沒有腦子一熱,就是單純的想、想……”

他眼中噙笑,昂頭看著我:“想什麼?”

我沒回答他,而是捧住他的俊臉用行動回應他:“想吻你。”

話音落,我將自己的唇貼到了他的薄唇上,趴在他肩頭主動探出舌尖誘惑他。

他配合地張開唇齒,軟舌與我交纏,大手捂住我的後腦勺,將我往他懷裡抱緊些。

我儘情地同他交流感情,指尖不安分地摸向他胸口,穿進他的襯衣,撫上那緊實堅硬的胸肌。

指尖在他心口摩挲,他呼吸漸急促,抱住我拚命啃噬。

許久後,他才鬆開麵紅微喘的我,笑眼盈盈地握住我手,好脾氣問我:“好摸嗎?”

我臭不要臉地為他認證:“身材真好。”

“夫人的,也不錯。”他故意逗我。

我耳根發燙地往他肩上趴:“不正經……”

“在夫人麵前,太正經勾不動夫人。”

我想了想,突然壞心大起:“你抬頭。”

“嗯?”

趁他乖乖昂頭,我抬手就搭在了他喉間那處凸起上,肆意把玩。

單摸還不夠,我湊上去吻住。

他一怔,喉間滾動,氣息發燙。

我悄悄伸出舌尖舔了下。

他頓時一身燙意,受不了的把我按坐回去,低頭報複性的狠狠親了我一口,氣喘籲籲地紅著眼眸向我訴苦:“彆勾,會忍不住。”

我見他一派狼狽,沒良心地抱住他笑笑:“那就不忍唄。”

“不行。”

“我們都結婚了。”

他箍著我的腰把我往腿上放,啞著嗓音壓抑道:“家裡的屋子,不隔音。”

我臉上一紅,羞澀地往他胸口埋埋。

“十年後的中秋,我們還會像現在這樣,在一起過嗎?”

“會的。”

“那二十年後呢?”

“也會……”

“三十年?”

“無論百年,千年,萬年,我們都會這樣在一起過。”

我沒忍住笑出聲:“我們哪有百年千年萬年,到時候估計骨頭都鈣化成灰了。我們倆,一生一世就是永恒了。”

他握住我的手,“一生一世,太短了。”

我逗他:“那你下輩子輪回之前記得彆喝孟婆湯,你來找我。”

他沉默一陣,忽然問我:“如果,我們也能有千年萬年的壽命,梔梔,你願意跟我走嗎?”

我閉上眼睛:“都嫁給你了,你不嫌棄,就拎著我唄。”

“我如今才覺得,娶了你是件多麼明智的事。”

我歎氣:“你爹這輩子也就隻乾過這一件好事了。”

他親了親我額頭:“嗯,看在夫人的麵子上,以後對他從輕發落。”

天上月光皎皎,人間秋風瑟瑟。

我趴在他懷裡睡著了過去,過了很久,他抱起我回屋睡覺。

剛挨到床,我就本能地去找他。

他剛躺下來就被我手腳並用地給綁住了。

覺得這個睡姿不太舒服,我迷迷糊糊地繼續往他身上壓。

雙腿挪動間,不小心蹭到了他。

好熱。

我好不容易才換了個舒服的位置,抱住他脖子接著睡。

夜裡我睡覺不太老實,總覺得他壓著沒有往常舒服,有點彆扭。

尤其是他的腰帶,硌得我腿疼。

快天亮那會子我又醒了,枕著他胳膊喃喃抱怨:“阿燼,明晚睡覺把衣服脫了吧。”

他哽了哽,順從地拍拍我肩膀,語調微顫:“好。”

我渾渾噩噩又睡死了過去。

好在這一覺睡得比較踏實,直到中午十一點才睡醒過來。

回殷家前,奶奶把一兜青菜白菜,一大盒月餅,還有她親手做的兩瓶醬全都填進了長燼的後備箱。

後麵甚至還想把家裡的蔥薑蒜也裝袋給我們拎上。

我有點無奈地拉住奶奶,“這些東西你留著吧,長燼家裡什麼都有,蔥薑蒜這些冰箱從來都不缺。”

奶奶根本不聽我的話,接著使喚長燼給她撐大塑料袋,把二叔手工做的兩盒麵條塞進去,上麵又放了層粉絲:

“我知道你們家裡有錢,什麼都不缺,但是現在外麵賣的東西多不安全啊,還是自家種的菜比較放心!

蔥薑蒜都是我們家自己栽的,這粉絲是我昨天去菜市場買的,純正紅薯粉,你們帶上平時下個湯水很方便的,我記得你打小就愛吃燉粉條,在外麵買的我擔心你吃不慣。

還有這兩盒手工麵,是你二叔給小殷的,這比外麵賣的麵條新鮮多了!

這大豆醬啊,拿回去拌飯拌麵,等會兒我讓你二叔拎兩袋大米過來,你們一起帶上,省得再出去買了。”

我尷尬地抽了抽嘴角:“奶奶你這整的,像我們倆家裡鬨饑荒來你這搬糧食似的。”

“這不還是為了你們兩個的身體健康嗎?外人我可不稀罕管她!”

說著,奶奶又扭頭衝長燼叮囑道:“我家梔梔算是交給你了,你要是把我的梔梔餓瘦了,我饒不了你!”

長燼倒是十分樂意地接受奶奶所有饋贈,溫言細語地保證:“不會,奶奶你放心,我能養好梔梔。”

直到雜七雜八的東西塞滿了後備箱,奶奶才肯拍拍手放我們走:

“行了,你們兩個記得常回家看看,什麼時候回來提前給她二叔打電話,我好在家等你們。”

長燼牽著我的手,眼含笑意的一口答應。

我心累的上車,等長燼把車開到大道上才頹廢地感慨:

“從小到大我但凡離家,奶奶都像是以為我在外麵沒飯吃,把什麼東西都往我這塞。”

“老太太歲數大了,心疼孩子不懂得怎麼表達,隻能把自己最好的東西全給孩子帶上,用這種方式表達對孩子的愛了。”長燼心情不錯地說。

我點頭:“嗯,回去得麻煩劉姨把這些食物收起來了。”

“奶奶說得對,自家種的菜的確比外麵吃得安心。”

我湊上去問:“你不介意?”

他摸摸我腦袋:“介意什麼?我挺喜歡從奶奶家拿東西的。”

我鬆口氣,親密的往他胳膊上蹭蹭:“長燼最好了。”

話剛說完,沒忍住打個哈欠。

他稍開窗,讓風灌進來給我醒神:“怎麼了?昨晚沒睡好?”

我小聲咕噥:“沒有,睡得挺好,就是你身上的東西總硌我,我壓著你睡沒有以前舒服,今晚還是得調整一下睡姿才行。”

他正開著車,聽我說完臉上莫名浮上兩片紅雲:“我、身上的東西?”

我重重點頭,“對啊,你腰上的皮帶扣。”

他喉結滾了滾,臉上緋紅氤氳,安靜良久,才說:“我昨晚,睡前把皮帶解下來了。”

我迷茫:“啊?那是什麼東西,硌得我腿疼。”

他嗆咳了聲,神情異樣地一把抓住我手轉移話題:“今晚帶你出去玩?”

“你今天又曠工了。”

“沒有曠工,這幾天公司的事忙得差不多了,不用每天都過去。”

我想了想:“嗯,甚好!那晚上我們出去吃火鍋。”

“聽你的。”

下車時,他靠過來給我解安全帶,我本來想趁機使壞摟他一把的,誰曉得卻無意碰到了他的……

熟悉的異樣感順著指尖直抵心頭,我腦子裡轟的一聲,好像全都明白了。

昨夜的謎團瞬間有了解釋。

不過,他這樣……不會憋壞吧!

視線捕捉到我臉上的緋色,他鬆開安全帶突然壓著我狠狠親了口。

呼吸急促地捉著我手,讓我的手掌按在他砰砰跳動極快的胸口。

深眸迷離的戀戀不舍鬆開我,嗓音沙啞,“無礙,我還能忍。”

我心跳加快得臉紅耳燙,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得一陣心疼。

再次給了他一個安撫性的親親,我不好意思地甕聲道:“晚點吧,在車裡……不好。”

他愣了下,隨即眼中堅毅光芒溫軟下來,勾唇有意調戲我:“誰說要在車裡了?”

打開車門,直接撈住我的身子將我打橫抱下車,趕在保鏢過來接手車子前,薄唇湊在我耳邊壓低聲蠱惑勾魂:“在車裡,不好發揮。”

我嗆住,臉燙得更厲害了,欲哭無淚地往他胸膛上埋埋,羞澀嗔怪:“你又來!”

正午時分。

範大哥和白大哥這對活寶來找長燼簽幾份文件。

這次的文件與以往的不太相同,黑色文件夾,裡麵不是普通的a4紙,而是黃色紙張紅色小字。

兩人遞過去以後,長燼也看得比往日其他文件更仔細。

“忘川……下麵的那東西又不老實了?”長燼麵色凝重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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