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柱把李月華扶進了帳篷,很快又出來道:“宴禮,李記者肚子疼得厲害,一直哭,我不會安慰女孩子,你進去哄哄她,我去找軍醫。”
說完後,直接跑遠了。
季宴禮簡直無語透頂,除了喬彥心他誰都懶得哄,可是聽著李月華在帳篷裡哭哭啼啼,呻吟個不停,他也不能完全無動於衷。
季宴禮隔著帳篷問道:“除了肚子疼,還有哪裡不舒服?”
李月華痛苦不已地說:“我可能是胃病發作了,宴禮,我包裡有藥,你幫我弄點熱水行嗎?”
季宴禮遲疑了一瞬,應了聲,抬腳進了帳篷。
李月華蜷縮在行軍床上,五官皺成了一團,指了指地上的背包。
“宴禮,你先幫我把胃藥取出來,再幫我弄點熱水,麻煩你了。”
季宴禮彎腰從背包裡找出一個藥瓶子,掃了眼,確認是治胃病的藥。
“這個?”
李月華眼淚汪汪地說:“嗯,麻煩幫我擰開,謝謝了。”
季宴禮抬眸掃了李月華一眼,覺得她的眼神很是詭異,便留了個心眼,隨手把胃藥瓶子扔給她。
“你總不至於連個瓶蓋都擰不開吧。”
說罷,徑直出了帳篷。
李月華緊緊地握著藥瓶子,氣得牙根發癢,這廝竟然不上當!
季宴禮去自己的帳篷裡倒了杯熱水端了回來,遞給李月華。
“自己喝藥!”
繼而,轉身就要走出帳篷。
李月華抬眸挑釁地看著季宴禮:“你害怕跟我獨處?我會吃了你嗎?”
季宴禮冷厲地掃了她一眼,一言未發,抬腳出去了。
大約十來分鐘之後,張大柱領著軍醫回來了。
李月華腿上的傷口並不要緊,軍醫很快就幫她包紮好了。
李月華是老胃病,她自己帶著胃藥,軍醫囑咐她按時吃藥便走了。
季宴禮:“我送送您。”
季宴禮和軍醫出了帳篷後,張大柱拿過胃藥瓶子二話不說就擰開了,李月華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瓶蓋擰開的一瞬間,一股異香直衝張大柱的鼻腔,眨眼功夫,張大柱覺得自己渾身都冒起了火星子,又像是沙漠裡的旅人渴死之際遇到了一汪清泉,而李月華就是那汪能夠解他饑渴的清泉。
張大柱不顧一切地朝李月華壓了下去。
季宴禮將軍醫送出駐紮地,本來打算回來叮囑張大柱下午不用參加訓練,留下來看守駐紮地,順便照顧下李月華。
走到帳篷門口,竟然聽到了李月華痛苦地抵抗聲,以及張大柱壓抑地粗喘聲。
季宴禮微微一驚,疾步走進帳篷,隻見張大柱竟然摁著李月華正在粗魯的撕扯她的衣服。
季宴禮兩步跨過去,一把揪著張大柱的後衣領將人扯了起來,一直拎到帳篷外麵,料想他是中了烈性迷藥,拎起一旁的水桶兜頭朝張大柱澆了一桶冷水。
張大柱被這桶水澆得清醒過來了,意識到自己剛剛獸性大發做出不可彌補的過錯之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季宴禮麵前,苦苦求饒:“季團長,我是被人陷害的,你幫幫我,一定要幫我保密啊,不要把今的事情說出去,否則我就全完了……”
李月華被季宴禮抓了個現行之後,也是又驚又怒,不過她很快就勾著嘴角冷笑起來。
“季宴禮,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她穿著被張大柱扯破的、露著大片肌膚的衣服撲了出去,指著季宴禮哭喊道:“季宴禮,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趁人不備糟蹋了我……你必須對我負責,否則我饒不了你!”
張大柱被李月華這番操作搞得一臉懵,不敢置信地轉過身看著李月華。
李月華直接威脅他:“張大柱,你無權無勢,今天的事情我隨隨便便都能讓滾進局子裡,彆說當兵了,後半輩子你就是強奸犯,得再籠子裡待一輩子!
除非你幫我指正是季宴禮強了我,才能洗清你自己,這是你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