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突然的想起一件事,在陳宗辭刮完最後一張時,目光鎖定了右手無名指的位置。
乾淨,一點兒疤痕都沒有。
可陳最這裡實實在在有一條疤痕,因為當時傷口比較深,縫了好幾針,就留下了一圈疤痕。
後來,她認真摸那個疤,對陳最說了一句話。
她說:“我以後都不用給你買戒指了,你看已經套上了。”
這疤痕也是因為陳隻留下的。
但現在,陳宗辭的這隻手,這根手指,一點疤痕都沒有。
刮完最後一張,陳宗辭將刮刮器丟在旁邊。
一毛錢也沒中。
周稚京原本還想再去刷三張玩一下,被陳宗辭打住,“走了。”
也對,他未來將要繼承的家產那麼多,這種福利彩票,對他而言沒什麼趣味。
他握住她的手腕走了一會後,才鬆開了。
周稚京看到一家輕食店,一把抓住陳宗辭的手,指了一下,說:“要不吃這個?”
自從她開始保持身材和皮膚,對美食的**就降低了很多。
陳宗辭斜她一眼,很突然的回握住她的手,說:“五樓有正經菜館。”
周稚京這才發現,他們一路過來的方向,就是朝著電梯房去的。
五樓有家私房菜。
裝修風格十分雅靜,在這樣熱鬨的環境裡,另類又特彆。
兩人進去後,經理好似認識陳宗辭,直接領著他們進了單獨包間,也沒送餐單上來,十幾分鐘後,直接上了一桌菜。
看來他應該來這裡吃過挺多次,說不定跟老板還認識。
周稚京好奇,但沒多問。
上來的菜都是些家常菜,並沒什麼特彆。
味道也就那樣,但陳宗辭吃了不少。
飯後。
兩人又逛了逛,走到電影院門口,春節檔電影多。
周稚京駐足了一會,提議:“要不看一場?我看網上說這個不錯。”
國內的科幻大片,還是末日題材的。
他們買了最近的那場,沒什麼好位置,大屏幕總不好坐在第一排,周稚京要了最後一排,比較靠邊的位置。
他倆進去時,電影已經開場。
最後一排是情侶座位,就是角度不太好,在最左的位置。
兩人落座後,周稚京才把口罩扒拉下來,拿出門口買的糖,吃了一顆,去一下嘴裡的膩味。
她喝了碗湯,一直膩到現在。
電影開頭是文戲,有點枯燥。
兩人這會坐的規規矩矩,中間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彼此的衣服交流的比他們本人深刻一些。
陳宗辭看著電影大屏,鼻間飄過來一點若有若無的果糖的香味,這種香味在周稚京靠過來,跟他說話時,更顯濃鬱。
周稚京隻是想要感歎,說:“這拍的真不錯。”
“什麼?”陳宗辭側過臉。
電影正在放第一個大場麵,配合著音效,很震撼。
周稚京挪動屁股,消除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湊近了同他說,“這特效做的真好。”
陳宗辭垂著眼,視線落在周稚京的唇畔上。
光影在兩人臉上浮動。
香甜的氣味勾出一絲旖旎的曖昧。
陳宗辭的唇抿了一下,視線上移,與她的目光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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