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就這麼開過去,誰倒黴沾上了怨氣這都不好說。
剛中血釘子的人,皮膚上會出現大片大片的紅疹子。
所以一開始大多都會被當成過敏處理。
吃了藥以後,大約三、四天就能見好。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藥起了作用,但其實這才僅僅隻是開始。
“過敏”症狀消失後,原來的位置會出現一個鼓包。
乍一看就像被蚊蟲叮咬過一樣。
這時候如果用糯米或鹽巴往外拔毒,其實還有得救。
但如果等到這個“鼓包”漸漸變紅變硬,那就真的麻煩了!
血釘子一旦成型,拿針戳破後會“滋滋”往外冒黑血。
這麼做確實也能緩解痛苦,但很快又會長出來。
漸漸地,血釘子周圍的皮膚會變得毫無血色。
中煞的人身上也會散發出血腥味。
如果不進行救治,最終中煞的人就會漸漸變成一具“活屍”!
而且,據說血釘子有很強的傳染性。
這種邪煞,試問誰能救?誰敢救?
所以一般處理方式都是焚燒或掩埋,跟處理瘟豬沒啥兩樣。
殘忍是殘忍,但沒辦法,不這麼做隻會讓更多的人白白送命!
南城的居民如今恐怕有近半數都中了這種邪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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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明白,南叔找我來,我又能幫上什麼忙?
我問南叔:
“南叔,我也隻是聽說過這種邪煞,可要說幫忙,我實在無從下手。”
南叔指著桌上的粉末說:
“這些其實是中了血釘子的人燒化後的骨灰,你看像什麼?”
“說實話,我第一眼就覺得這些骨灰很像鐵鏽!”
“不錯,就是鐵鏽!”
說著,南叔又拿出一本書遞給我。
他翻開其中一頁讓我看。
我看上麵做滿了標注,於是就默念起內容。
結果我很快就發現了一句話:“血液裡的鐵以離子形式存在,和金屬鐵並不是一種東西。”
換句話說,火化完的屍體,骨灰中是不會出現“鐵鏽”的!
但我還是不明白,這跟血釘子有什麼關係?
我看向南叔,希望他能直接給我一個答案。
南叔歎了口氣道:
“你聽過的血釘子,是邪物,是煞氣。但這次出現在南城的血釘子,恐怕真的是一枚‘釘子’!”
“難道說是……人為的?!”
不知怎的,我腦海中立馬就出現了高傾棋的影子。
這事兒先不說是不是絕無可能。
倘若有人能辦法,我覺得肯定跟邪神那夥人脫不了乾係!
出於利益考慮,如果真是他們,那這麼做就必然有所圖謀。
我下意識地將目光移到了那個大包袱上。
恰好這時,南叔察覺到了我眼神,於是將包袱往我這邊推了推說:
“好了,現在你可以拆開看看了。”
我深吸一口氣將包袱拆開。
這裡頭是一方漆盒,款式很普通,但做工很精致。
螺鈿鑲嵌得嚴絲合縫,絢爛的光澤讓漆盒變得很不一般。
我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打開。
漆盒才剛啟開一條縫,裡頭就迸發出一股十分精純的妖氣!
它仿佛在裡麵被困了很久,隱隱有種狂暴的趨勢。
我不敢貿然將盒子完全打開。
結果我連擔山術都用上了,才勉強將盒子重新蓋好!
雖然沒有看到裡麵的東西,不過我大致也有了猜測。
這裡頭,恐怕也放著一枚妖丹!
在見識過來自瑞域和凶域的兩顆妖丹後。
我隱隱覺得,眼前漆盒裡存著的這枚妖丹……力量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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