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再接再厲,抬腿,“絕育腳”使出。
“嗷……”
這個痛,絲毫不亞於喉嚨被打出暴擊,小臂骨折,咽喉被燙,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傳薪:“……”
跟我比賽是吧?
見白人彎腰捂襠夾腿,趙傳薪繞到其背後,扯住他完好的一條手臂。
哢嚓……
苗翠花退後兩步助跑,抬腿正蹬其膝蓋。
好像沒斷,但腿彎曲的角度有些詭異。
白人連叫都發不出了,眼睛開始翻白。
趙傳薪終於忍不住了:“花姐,你究竟在哪練的?”
苗翠花咬牙切齒:“老娘自亂世來,打他個滿臉桃花開!”
在日俄戰爭兵荒馬亂的遼地,沒有點狠勁兒,帶著閨女怎麼活下來?
其實,苗翠花在鹿崗鎮也跟著劉佳慧學了幾手。
其餘人驚呆了。
我焯,這對狗男女,好狠的手段。
售票員大吃一驚,指著兩人:“你們,你們這些中國佬竟敢行凶?”
趙傳薪猛地探身,他身高臂長,單臂便將售票員從櫃台後拽住,輕鬆的拖了出來。
他齜牙笑:“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
他托著售票員,手掌在其胸膈膜處,竟然單臂將他舉起。
而且還是左臂。
不死鳥玄戒,轟!
售票員猛地飛上了天。
不死鳥玄戒抽動下方的空氣,帶動趙傳薪的長發飄起。
他屈膝,左手握住右拳,將右手肘豎起,猛地跳起,偏頭,手肘正好迎著售票員的腰椎。
哢嚓……
這個動作有些反人類,但趙傳薪做出來卻那麼自然。
收票人驚呼聲戛然而止。
身體以趙傳薪手肘為中心,身體向後折角超九十度。
趙傳薪生怕他還有氣,倏地收肘,抬膝。
哢嚓……
他站直了身體,拿出雪茄點上,看向了其餘人:“還有誰?”
被盯上的人,不自覺的後退。
趙傳薪抬頭看看劇院招牌,然後指著眾人說:“我叫趙傳薪,專治各種歧視狗和地域黑。
今天,老子非要進這家隻允許白人的劇院看演出。
誰讚成,誰反對?”
要不是怕趙傳薪輕易就能追上,眾人早跑了。
“趙傳薪”三字一出,眾皆嘩然。
有人這才想起,報紙上隱約提到了趙傳薪要殺光紐約歧視者的話,當時看了不以為然。
現在看來……
趙傳薪先打量劇院外的環境,屋頂的高度,心裡琢磨了一下苗翠花和乾飯的份量,然後牽起了苗翠花的手,施施然進了劇院。
焯,殺完了人,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進去看戲?
全天下,除了趙傳薪,怕是沒有第二人了。
外麵事情鬨的那般大,
齊格菲女郎表演團的創辦者,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匆匆走出來,與趙傳薪迎麵相撞。
他倒是還不知道趙傳薪就是趙傳薪,但他卻聽說了有個亞洲人殺人了。
他駭然後退,腳下一滑,噗通跪在了地上:“你不要過來啊……”
此人四十歲左右,燕尾服,頭發梳的跟狗舔的一樣。
趙傳薪抬抬手:“平身,趕緊去讓演員準備登台,朕和愛妃要聽戲。”
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
趙傳薪見他不知好歹,愣在當場,於是掏出了斧子,偏了偏頭:“怎麼,你也不允許我進場?”
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如夢方醒,站起來急忙道:“不,允許,很允許,歡迎之至……”
苗翠花抿抿嘴,小聲道:“這樣還要繼續看,真的沒問題嗎?”
她不知道趙傳薪做過更離譜的事——去警局門口,一個人圍點打援。
趙傳薪歎口氣:“有一天會冒出一堆軍閥,胡作非為,混戰不休,本來我不想讓你冒險,但我覺得讓你提前感受一下也好。至於眼前這些卡拉米,不用放在心上。”
趙傳薪讓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前頭帶路,進了劇院內。
外麵雖然發生騷亂,但趙傳薪驚訝的發現這裡麵的人竟然還在從容不迫的等待開幕。
當真是有娛樂至死的精神。
隻是,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帶趙傳薪來到劇院,有些犯難了。
他本能的想將趙傳薪兩人和一狗引到角落去坐。
但趙傳薪一指貴賓席:“我們坐那,我的狗也要一席位置。”
小弗洛倫茨·愛德華·齊格菲爾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