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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巡邏隊成立後。
巡邏隊更加公平,不會袒護某些住戶。
住戶們有啥糾紛,都喜歡找巡邏隊處理。
一大爺的權力,在無形中被分去了一大半,卻沒辦法提出反對意見。
畢竟管事大爺跟巡邏隊都沒有編製,同屬一個級彆,都屬於野路子。
現在易中海見到聾老太太蹲在地上,還被李愛國和一群巡邏隊員圍著,頓時感覺到機會到了。
“李愛國,我前陣子接到住戶們的舉報,你們義務巡邏隊最近總是搗亂,早想找你談談了。
現在倒好,你們這幫地痞流氓竟然連老太太都敢欺負!”
張鋼柱道:“易中海,你身為一大爺,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就在這裡亂嚷嚷。我看啊,你這個一大爺,還是及早讓給許大茂吧。”
易中海本以為李愛國會跟他對陣,已經想好了一肚子對策,誰承想跳出來的竟然是張鋼柱。
難道他現在跟李愛國已經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了嗎?
易中海心中覺得有些憋屈。
許大茂在人群中跳起來說道:“哎呀,鋼柱兄弟,還是您有眼光。有些人啊,打著孝敬老人的旗號,誰知道他心中打什麼歪主意。真不如把這個一大爺的位置讓給我呢。”
圍觀的住戶頓時轟笑了起來。
其實大院裡的住戶都清楚易中海的心思。
這老東西不就是眼饞聾老太太的財產嘛。
易中海被兩人夾槍帶棒的收拾一頓,也沒有辦法發作。
隻能咬著牙說道:“今兒這事兒是巡邏隊欺負聾老太太,彆亂扯。李愛國,你們為什麼非要逼著老太太把票券拿出來?”
易中海終於肯調查事情的真相了,難得!
李愛國冷哼一聲說道:“易中海,最近街區發現有人倒賣煤油,所以需要挨家挨戶調查。
怎麼著,聾老太太特殊一些嗎?
比一般住戶要高貴幾分嗎?”
哐!一頂大帽子扣下來。
易中海憋得臉色漲紅卻說不出一句話。
一大媽見勢不妙,上去將聾老太太攙扶起來,拍去身上的灰塵勸說道:“老太太,你就把煤油票給這些人瞅瞅,不就沒事了嗎?”
“老易家的,你到底站在哪邊啊!”聾老太太臉色陰沉。
她要是能把煤油票拿出來,不早就拿出來了嗎?
賈張氏早就站在一旁,一直沒找到發言的機會,此時見一大媽不上進,連忙挪著小步伐蛄蛹進來。
“李愛國,老太太就算是把煤油票賣掉,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可是大院裡的老祖宗!”
聽到這話,聾老太太咬著牙說道:“張二花,你在胡扯什麼,誰賣煤油票了。”
“啊?!老太太,前幾天我還見你跟一個票販子”
賈張氏覺得委屈極了,她是站在聾老太太這邊的啊!
易中海見賈張氏在這裡添亂,連忙給賈東旭和秦淮茹使個眼色,讓他們兩個把賈張氏攙走。
“老易,你一個人絕對不是李愛國的對手。”賈張氏臨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不甘心的怒吼。
此時,圍觀的住戶們也感覺到這事兒不對勁。
易中海沒有辦法,隻能衝著李愛國擠出一絲笑臉:“愛國,聾老太太的煤油票可能不知道丟哪裡去了,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
“丟?聾老太太可是連塊剩饅頭都舍不得丟的主兒,怎麼會把煤油票丟掉。”李愛國冷聲說道:“我看啊,她就是把煤油票賣掉了吧!”
聾老太太見李愛國步步相逼,新仇舊恨加起來,索性也不裝了。
“李愛國,我就算是把票賣掉那又怎麼樣?就幾張票的事兒,你難道還想要去舉報我老婆子投機倒把嗎?”
一般來說,住戶們到鴿市上賣幾張糧票、火柴票,街道辦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不會跟住戶們較真。
但是
“聾老太太,你要知道你家裡多出來的那些糧票和煤油票,並不是你自己的,而是街道辦對你的有待政策。”李愛國冷聲說道:
“也就是說,那些票券其實是大家夥從牙縫裡擠出來,用來讓你這個五保戶養老的,是大家夥的一片心意。”
“你非但不感恩,現在反而把住戶們的心意踩到腳底下!”
此言一出。
易中海的臉色驟然變了,聾老太太也說不出話來。
而住戶們看向聾老太太的眼神則不對勁起來。
“是啊,聾老太太一個人比我多好幾十斤糧票呢!”
“要是不優待她的話,咱們就能多分幾斤糧票。”
“聾老太太簡直不識好歹!”
劉嵐在旁邊聽得雙眼放光,拉拉許大茂的胳膊,小聲說道:“大茂,你不是一直想當領導嗎?
看到了嗎?愛國兄弟幾句話,就把聾老太太拉到了群眾的對立麵,巧妙的借助群眾的力量打擊她。
這才是當領導應該具備的素質。
而不是總想巴結上級,給上級送禮物。”
許大茂為了當領導,趁著過年的時候帶了不少禮物,到領導家做客,卻一無所獲。
看著白花花的糧食送出去,劉嵐有些心疼,自然要趁機敲打他。
“我要是有愛國兄弟的本事,還用得著走後門嗎!”許大茂幽幽的說道。
聾老太太是個裝傻的高手,見犯了眾怒,隻能開始裝聾作啞。
“啊,啥啊,吃了嗎?我老婆子早就吃了。”
“你拉肚子了?那還不趕緊去茅坑,千萬彆拉褲子上了。”
圍觀的群眾拿她也沒有辦法。
易中海鬆口氣:“老太太年紀大了,有些糊塗了,李愛國,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
“一大爺,這事兒歸我們義務巡邏隊管,沒你什麼事兒,你讓開。”
易中海想和稀泥,卻張鋼柱給攔下來。
“隊長,現在怎麼辦?”
“既然聾老太太不願意承認,你現在就去報案,把派出所的同誌請來。”李愛國冷聲說道。
“我現在就去。”
見張鋼柱轉身要去派出所,易中海慌了手腳,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鋼柱兄弟,聾老太太以前對你家可是不錯”
“不錯?當年我爹死的時候,聾老太太帶著軋鋼廠的婁振華威逼我母親,你忘記了?”
留下一句冰冷的話,張鋼柱一溜煙的跑了。
看著他的背影,易中海怔怔的放下了胳膊。
他覺得張鋼柱太極端了。
當時的情況就是那樣,工廠壓根不把工人當人看,張鋼柱為什麼不能理解呢!
在仇恨的驅使下,張鋼柱的速度很快。
李愛國剛回到家了喝了口茶水的功夫,派出所王振山和街道辦王主任全都來到了四合院裡麵。
李愛國將聾老太太拿不出煤油票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唉,嬸子,您是五保戶,吃穿用度全是國家供應,還受到了特彆優待,您為什麼要投機倒把呢!”
王振山歎口氣,一臉無奈的看著聾老太太說道。
“我有糧票但是沒錢啊,我老婆子要吃肉,你們又不送給我肉,我當然要賣票券了。
既然被你們發現了,你們愛怎麼判就怎麼判,反正我老婆子也活夠年紀了!”聾老太太滿不在乎的回答。
王振山見聾老太太開始耍賴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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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已經七十多了,要是被抓進去,出個三長兩短,那就麻煩大了。
易中海看到聾老太太已經拿捏住了王振山,悄悄湊到王主任跟前,小聲說道:“主任,您就不能通融通融,聾老太太這麼大年紀了,還是五保戶,當年也做出過巨大貢獻。不就是倒賣點票券嗎”
王主任沒有理會易中海,反而將目光投向李愛國。
李愛國雙手抱懷,冷聲道:“主任,煤油可是國家管製物資,關係到國家經濟的發展和國防事業,要是任由人倒賣的話,那咱們還怎麼搞發展?”
這番話直接將事件拔高了一個高度。
並且此事還關係到方便麵廠的火災,屬於大按要按。
“帶走!”街道辦王主任下定決心,揮下大手。
聾老太太沒有想到真會被抓,頓時慌了手腳,扯著嗓子喊道:“我要是死在裡麵,你們一個個都脫不了關係。”
要是換做以往,王主任還會忌憚幾分,但是現在得知了來龍去脈,壓根就沒有理會她。
聾老太太看到那幫人拎著繩子衝上來,雙腿發軟,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她扭頭看向李愛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李愛國,我老婆子不會放過你!”
李愛國指了指聾老太太,看向王主任:“領導,犯罪嫌疑人威脅我們巡邏隊!”
巡邏隊雖是業餘組織,但是此時卻代表了街道辦和派出所,威脅巡邏隊就是威脅官方。
聾老太太嚇了一跳:“沒有,王主任,您彆聽她胡說。”
她被李愛國抓走,想罵兩句也不行!
聾老太太心中覺得太憋屈了。
大院裡的住戶看到聾老太太被抓,個個都屏住了呼吸。
他們沒有想到,四合院的老祖宗,在李愛國麵前,竟然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他們看向李愛國,眼神中充滿了敬畏。
這個曾經的小火車司機,已經成為不能忽視的存在。
聾老太太當著全大院住戶的麵被帶走了,被關進了南銅鑼巷派出所。
王振山立刻組織人員對她進行審訊。
易中海和一大媽這才算慌了手腳。
要是聾老太太真在派出所出了問題,她的家產歸誰呢?
兩人來到派出所裡為聾老太太求情,卻被王振山擋了回來。
“老易啊,你是四合院一大爺,怎麼能一點覺悟沒有呢!
聾老太太乾出投機倒把的事兒,你不攔著,反而要庇護她!”
回到四合院裡。
一大媽埋怨易中海:“老頭子,都怪你總給李愛國找事兒,現在好了,聾老太太直接被李愛國抓了。”
“對了,李愛國是巡邏隊隊長,要是他幫聾老太太求情的話,派出所說不定會從輕發落。”
易中海眼睛一亮,帶著一大媽來到了李愛國家裡麵。
陳雪茹卻告訴他們,李愛國去了派出所。
兩人呆立在風中,都有些懵逼了。
這是連拉扯的機會都不給了。
這狗作者可真不會事兒,他不知道多拉扯幾章,能水兩萬字嗎?
南銅鑼巷派出所,隊長辦公室裡。
“上次那個首長可是大首長,曾經炮轟過縣城呢!”
“呀,那麼厲害啊。”
“你更厲害,差點把首長關到羈押室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