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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樣提議啊,可他挑剔,非要住在主臥。”鐘牧銘隨口說著,習慣性地喝了一口奇苦的咖啡提了提神,這就把手機擺在一邊,一邊刷看新聞,一邊吃早餐,視線落在娛樂頭條上,卻頓時沒了吃早飯的胃口。
頭條上的照片是雅星捂著脖頸的照片,血從指縫裡滲出來,圍著她的人不是緊張的,就是憂心忡忡的
“奶奶,爺爺,爸,你們先吃,我去給雅星打個電話。”
“爸,嶽姣寧從來沒有喜歡過牧煦,就算沒有雅星被藍燊陷害的事,嶽姣寧也不可能嫁給牧煦,自始至終,都是您把嶽姣寧安排在牧煦身邊而已。”
“如果不是雅星一直阻止,如果不是她被藍燊算計,現在牧煦早就和姣寧訂婚了。”
老夫人頓時聽不下去,“兒子,姣寧是個好姑娘,是咱們家牧煦配不上人家,如果你覺得雅星做錯了什麼,不要這樣拐彎抹角,你直接給雅星打個電話,把她訓一頓”
“好啊,如果她和藍燊之間是清白的,我當然不會說什麼。”鐘譽峰咆哮說完,就聽到桌麵上砰——一聲巨響。
他看向聲音來處,正見老爺子的手掌按在桌麵上,而那雙虎目正圓瞪著他。“鐘譽峰,你胡言亂語些什麼東西?如果雅星和藍燊不清不楚的,藍燊能陷害她坐牢嗎?”
“藍燊什麼時候在乎過和他睡覺的女人?再說,雅星是牧銘的女人,他才玩完了再陷害!”
“越說越離譜!”老夫人氣得頓時沒了胃口,“本來要和你一起吃頓早餐,沒想到你竟滿嘴噴糞。以後,你還是自己吃吧!”
“媽,藍燊抓了陳豪威脅雅星,雅星那天晚上又帶走藍燊我可是派人查了,雅星直接把他帶去了一家酒店的房間。”
鐘牧銘上前掄起椅子,丟在了餐廳的玻璃門上,門板轟——一聲爆碎成大片玻璃粒子。
“鐘譽峰,如果你不是我爸,這椅子砸得就是你的頭!”
老夫人受驚地忙按住心口,老爺子見孫兒一副要殺人見血的樣子,忙站起身來,“牧銘,有話好好說!”
“與這種人,我沒什麼話可說!雅星拍戲受傷,脖子上都是血,你們不關心她的死活,至少不要這樣懷疑她!她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
鐘牧銘說完,出來餐廳就暴吼,“司機,備車!”
“少爺,您的早餐沒吃呢!”
“不吃了!”
老爺子和老夫人在餐廳裡相視,都憤怒地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兒子。
鐘譽峰被二老瞪得渾身不舒坦,全身的傷也在隱隱作痛。“爸、媽,你們這樣瞪著我乾什麼?”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一定將你千刀萬剮!”老爺子說著,抓過老夫人的手,“老伴兒,走,我帶你去山下的餐廳吃早餐。”
老夫人無奈地歎了口氣,經過兒子的輪椅背後,忍不住朝著他的後腦勺就pia——打了一巴掌。
“媽,我兒子都結婚了,您還打我?”
“你再這樣為老不尊,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疾馳下山的車子上,鐘牧銘一手拿著一部手機,各打了雅星的兩個手機號,看著兩個號碼同時在響,不禁哭笑不得,普天之下這樣找自己老婆的人,恐怕也隻有他鐘牧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