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蕭瞧見熊風神色,知道這事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可彆人的家事,既然不願多說,自己也不好多問。
在眾人推杯換盞間,眾人都已喝了七八分醉意,熊風知道顧蕭還要去往何家擂台報名,替顧蕭擋下了大部分的酒,帶著醉意吩咐下人為顧蕭與江姑娘準備房間。
顧蕭見熊大哥已是醉酒,當即告知鏢局眾人,自己要前往何家,讓鏢局眾人等到熊大哥醒酒之後,告知他不用擔心,隨後又向鏢局眾人詢問了何家所在,與江凝雪一道暫彆撫遠鏢局眾人,望何家方向而去。
何家大宅地處臧北城南,自從何家取代了風家在臧北城的地位,經過多年經營,已是越做越大,並未像先前的風家一般一直居住在城外的風家堡內,而是同時在臧北城南,擇了一處,將這周邊的諸多宅院漸漸收入何家。
到如今,臧北城南已有一半儘歸何家所有,而何家大宅更是氣派非凡,僅客房已不下百間,更不要提那院落亭景,長廊門樓,怕是官家府邸,都沒有如此氣派。
平日裡,何家大宅門前更有諸多護院在這長街兩側,並無他人打擾,讓何家所在的這條街道十分靜謐。
不過今日何家門前卻是人聲鼎沸,隻因又到了這每年的何家擂台,雖說擂台設在臧北城外的何家堡,不過報名處卻在臧北城內的何家大宅門前。
江湖散客,看熱鬨的百姓已將何家門前圍的水泄不通,一根數丈高的木樁聳立門前,金絲編織而成的簍子懸於杆頂,圍觀的百姓眯著眼睛望去,這金絲簍中已是裝了不少鐵牌。
顧蕭有些好奇,依著進臧北城時,見到這麼多的江湖客,這金絲簍中雖有不少鐵牌,比起這城中所見的江湖客,甚至還不及十之一二。
難道這數丈的高杆兒,難倒了這麼多人,顧蕭如實想著,隨後望向何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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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大宅前,三五張木桌橫向一字排開,木桌後方則是何家各院管事,紛紛執筆守候,等待著前來報名參加的江湖客們。
而何家下人們,皆是手握樸刀,分立兩旁,在他們身後,更是立著十餘個身著錦衣之人,這些人神情各異,端坐與太師椅之上,隻有一點相同,便是他們雙目之中的傲然神色。
想起江凝雪提到敗在青絲繞之下的暗器高手,顧蕭急忙在這些錦衣人中找尋那個斷臂男子的身影,看了幾圈,都沒有發現那斷臂男子,隻得作罷。
“瞧見了嗎,那幾個穿著錦衣華服的,便是往年的三甲高手,聽說他們如今都吃著何家供奉,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可不是嗎,聽說何家每月給他們發的例銀就有百兩之多。”
“唉,唉,我有一個親戚,在何家大宅內做幫廚的差事,我可聽說了,不僅銀錢,何家還給這些江湖客,每人都送了一所院子,還有下人婢女伺候著,可大方了。”
“彆說了,你瞧,又有人去報名了。”
顧蕭與江凝雪擠在人群中,聽著身旁的百姓們議論著,聽到圍觀人說有人報名,順著這幾個百姓的指向望去。
隻見一個頭戴鬥笠、腰跨長刀的漢子,從人群中行出,來到了何家管事身前抱拳行禮。
“咱是來報名的。”
其中一個管事笑盈盈的起身一禮,隨後從身後金絲簍中取出一塊鐵牌,隨後執筆笑道:“壯士還請留下姓名。”
“南境謝老三。”鬥笠漢子抱拳一禮。
執事聞言,略微點頭,隨後執筆沾滿朱紅,在鐵牌正中,莊重寫下謝老三之名,隨後雙手將鐵牌恭敬遞於鬥笠漢子,開口道:“壯士,無論何法,隻需將此牌放入門前高杆頂端金絲簍中,就算是報上了名了,反之,還請壯士來年再試。”
鬥笠漢子回首望去,那高杆雖有數丈,可對於任何入門的武者來說,都非難事,當即冷哼一聲,將那鐵牌攥在手裡,隨後雙腳發力,向著那高杆頂端的金絲簍躍去。
鬥笠漢子確有冷哼的資格,雖是身形壯碩,看起來有些壯碩笨拙,可躍起之勢卻是靈巧,眨眼間,鬥笠漢子的手就要觸碰到金絲簍。
正當圍觀百姓們要開口喝彩之跡,卻見何家門前那群錦衣人中,有人發出一身輕輕地冷笑,隨後一粒石子呼嘯而去。
鬥笠漢子隻道是自己已要成功,卻聽到身後似有暗器偷襲而來,眼見自己就要將鐵牌放入簍中,不願功虧一簣,手仍是將鐵牌儘力伸向那金絲簍中,而另一隻手則反手拔刀,耳中聽聲辨位,欲用手中單刀阻擋那枚偷襲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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