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斯猛地抬頭,眼眸深沉,獸耳微顫,無不順從。
不久後。
浴缸中的雌性眼尾氤氳著淺淡的粉暈,無意識的吐出幾聲痛哼,很快,那道軟綿聲被呼吸弄碎。
她的腳趾向內蜷縮著,腰繃直地抬起,掙紮著想要離開……
兩個小時過去了。
鐘沫腰酸背痛腿抽筋,神誌不清道:“寫書的作者是騙子。”
哈德斯額頭分泌出隱忍的汗珠,他親昵地啄在大公主的臉頰,一同撫去的還有掛在對方眼睫的淚水。
“永久標記我,殿下。”
鐘沫在哈德斯頸後腺體留下咬痕,緩慢注入她的信息素……
互相標記後,哈德斯纏著懷裡的雌性又來了一次,直到眉眼間露出饜足。
房間自動清理。
哈德斯品出二公主的陰險,語氣透著一股不易察覺的殺意:“殿下,二殿下藏的很深,光憑一個死刑犯恐怕不能扳倒她。”
癱軟的鐘沫有氣無力地點頭,她早就知道對付鐘純汐沒那麼輕而易舉,可歎她以身涉險,把柄也沒握住多少。
那麼好的嘲諷機會,老二怎麼都不願意親眼看她被死刑犯糟蹋呢?
不給她一絲錄下聲音的可能。
對手太有腦子,她不喜歡!
鐘沫托腮看著將屍體收進空間鈕的哈德斯:“即使這件事能扳倒她,她背後還有一對無條件寵她的父母。你先將屍體收好,今天的事交給我處理。”
弟弟害死哥哥那麼大的罪孽都能被掩蓋,妹妹算計姐姐的事一樣能被掩蓋。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她熟知頻繁告狀會引起院長的不滿。
遇見不平,遇見院長想要掩蓋的齷齪事,隻有讓比院長權力更大的人看到,她才有可能勝訴。
而且今天她也不算一無所獲,她拿到了錄音視頻,還擁有了第一位獸夫。
她剛剛登錄智腦和哈德斯成功綁定,調開身份頁麵,就會發現拉爾森·哈德斯成了她第一位法律認可的獸夫。
鐘沫從床上爬起身,任由哈德斯為她一件一件地穿上宮廷服:“一件禍事不夠大,那就攢一攢,攢到誰也無法遮擋為止。”
哈德斯獸耳一耷拉,垂著頭顱:“抱歉殿下,是我太無用。”
鐘沫冷哼:“嗬,彆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收回讓你跪一天榴蓮的懲罰。”
哈德斯低笑出聲,下一秒臉色瞬變,獸耳敏銳地捕捉到房外傳來動靜。
“殿下。”
鐘沫笑著眯起眼:“來捉我‘奸’的主角團登場了。”
屋外。
腳步聲繁雜。
鐘純汐甜到讓雄獸發膩的聲音異常明顯:“母皇,有護衛說看到姐姐在二樓,想必她是累了才躲在房間裡休息。我敢站出來擔保,姐姐絕不是那種會在慶功宴上做出粗鄙不堪行為的雌性。”
明湖臻溫文爾雅道:“是啊,大殿下那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她平日裡再荒唐,大是大非麵前向來懂事。”
一道威嚴的聲音打斷了替大公主說話的父女:“你們不用幫她開脫!”
“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消停,念在她死去的雄父麵上,往日裡我嬌縱了她的跋扈,隻要不鬨出人命都隨她折騰,可現在她已經是有未婚夫的雌性,非要仗著身份,丟儘皇室顏麵,給帝國抹黑。”
“她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醜事對得起誰?讓開,都不許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