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拳頭出現在了吳邪的麵前,正當他疑惑的時候,大拇指直直的豎了起來。
“你是這個。”
白梔出去,拿過了解玲手裡的槍,對著吳家的人就打了一下,看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白梔才慢悠悠的說“聽我的話,都不要動哦。”
“吳三爺,背後偷襲可不是男人做的事。”
解雨臣伸腿擋住吳三省,語言上嘲諷著他,招招都往吳三省的臉上走。
"他誰呀,這麼囂張的嗎,他真是白梔嘴裡那個溫柔可靠的弟弟嗎?就這小身板,打的過彆人嗎?"
吳邪瞪大了眼睛"還真能啊。"
“二爺,你可能有點低估了我發瘋的程度,我從不拿著玩具嚇唬人,我隻是來討債的。瞎子,把三爺吊起來,我就是想看看三爺旋轉的樣子而已,我又不殺人。”
黑瞎子將吳三省抓了起來,吊在了樹上,拿過解雨臣的棍子就開始抽。
“怎麼樣小小姐,舒心點沒。”
吳二白看著眼前的一幕,不得不說,自己真的低估白梔的瘋狂程度。
“說吧,你想怎麼樣。”
白梔拿著槍,指向了吳二白的方向,笑的溫柔又燦爛。
“沒彆的想法,我沒死在對手的手裡,差點被你們吳家給氣死,我家花花可是憋了火的,今天,該拿你們吳家的命賠了。”
剛說完,解雨臣就拿著刀開始動手,解家的人站在一旁,除了狼狽了一點,倒是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吳家就不行了。
因為正在家裡吃飯,沒有一個人帶著槍的,再者說,白梔可沒有真的把子彈打在吳家的幾位爺身上,誰又能真的衝著白梔出手呢。
看著一發不可收拾的場麵,吳邪連滾帶爬的去後院找奶奶了。
“奶奶,出事了,二叔和白梔他們打起來。”
“奶奶,救命啊。”
吳奶奶聽見吳邪的話,趕緊走了出來,著急的抓著吳邪的胳膊。
“怎麼回事,你受傷了沒有。”
“奶奶,三叔拐白梔家的小少爺,把白梔氣吐血了,現在白梔來算賬,然後二叔不同意,就打了起來,現在三叔正挨揍呢。”
吳奶奶聽著吳邪的話,就一陣頭疼,走的也是越來越快了。
“住手,都住手。”
看著吳老夫人出來了,吳家人和解家人都是四目相對的彪著殺氣,整個院子裡,就隻有吳三省被揍的聲音。
白梔轉身走向了解雨臣,牽著他的手,眼裡全是心動。
解雨臣覺得好笑,現在的他那麼狼狽,不知道為什麼白梔還會那麼喜歡他。
“很喜歡嗎?”
白梔點點頭,踮腳親了他一下,小聲的說“喜歡,是不一樣的好看。”
白梔沒說謊話,現在的解雨臣真的很好看。
粉紅色的襯衣,四溢的殺氣,手裡染了血的棍子。
8歲當家的解雨臣可不是柔弱的花,他是長在屍山血海裡的海棠樹。
吳奶奶杵著拐杖,走到白梔的麵前,仔細的看了看解雨臣和張起靈,又轉身坐回到位置上。
看著被白梔養的很好的兩人,她就知道,這事她的兒子們要是不付出點代價,白梔過不去。
人家養的好好的孩子被他們這麼謔謔,白梔沒有把他們剝皮抽筋都是白梔天性善良了。
解雨臣扶著白梔坐在吳老夫人的對麵,手裡的蝴蝶刀一直對外亮著寒光。
“說吧,要怎麼樣才能把我家三兒放下來。”
白梔看著吳老夫人身後的吳一窮和吳二白,思考了片刻。
“老夫人,三爺可能放不下來,畢竟他還活著,就已經算是我仁慈了。”
“什麼都能商量,再說了,你也不能真的把三兒吊起來打死,再好好想想,這事是我吳家做錯了,我吳家認。”
白梔聽著吳老夫人的話,有點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服軟,她可是打到家裡來了。
眨了眨眼睛,將心裡的疑問壓了下去,等回家問花花,花花肯定明白。
把胸前的項鏈挪了挪位置,平靜的說出了讓人瞠目結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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