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著猛的撞到自己懷裡的“霧月”,有些頭疼的看著眼前的房間。
身邊的丫鬟早就沒了蹤影,所以黑瞎子捧著“霧月”,不死心的問:“媽媽在了?”
“霧月”將自己縮的更小了,拒絕了這個問題,可是卻把什麼都表明在了黑瞎子的麵前。
張起靈就是在這麼詭異的氣氛中來到的這,身邊的白瑪和他一樣,都帶著吃的和喝的。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移開視線,張起靈敲了敲門。
“媽媽,飯好了。”
可是門沒有開,但是兩人手裡的東西卻全都沒有了。
張起靈見狀表情嚴肅的看向黑瞎子。
“你又乾了什麼,媽媽連我們都不放進去了。”
黑瞎子也想知道自己乾了什麼,可是這事真不是他做的。
“霧月”也不想出來了,直接將自己縮的快要看不見了。
這事是它乾的。
要是它不試圖跟白梔解釋,燈球也不會十分生氣的將自己拍出來,並且認定了除了它的所有人都欺負了白梔。
燈球媽媽:這是綁架,道德綁架!
遠在屋子裡十分擔心的夫人覺得身上十分的沉重,畢竟她隻是教育了自己的兒子,她真的沒有去試圖綁架白梔。
她很注意分寸的!!!
將黑瞎子不說話,一臉便秘的表情,張起靈了然的點頭。
“原來不是你。”
黑瞎子點點頭,卻將手裡的“霧月”遮的嚴嚴實實。
聽著屋子裡燈球媽媽哄白梔的聲音,和白梔不開心,並且低沉的聲音,黑瞎子卻放心了不少。
"不哭了就好,再哭下去,身子就要哭壞了。"
也是這個時候,夫人和二少爺拿著飯菜走來,黑瞎子才又發現自己的疏忽。
看向張起靈,黑瞎子正經又鄭重的樣子讓張起靈陌生。
“謝謝你找媽媽來。”
張起靈擺擺手,帶著白瑪走了。
夫人見張起靈他們走了,也沒有多說。
這事除了難為白梔,也難為了張起靈。
幫誰都不行,不管也不行。
夫人看著等在外麵的黑瞎子,讓人將東西都拿了過來。
“你去旁邊的屋子裡吃點東西,真要一直在外麵站著,梔子知道之後又要難受了。”
然後指了指二少爺遞給他的食盒,又指了指屋子裡麵。
“這些是特意給梔子準備的,她哭了那麼久,嗓子肯定難受,她又不喜歡吃甜的,那壺蜂蜜水沒有那麼甜。
還有,裡麵的東西也是重新做的,早上梔子說的那些飯菜不適合現在的她吃,那麼油膩,看著就沒有什麼胃口,我讓人重新做了些清淡的,你哄著她吃了,我把你的飯菜放隔壁,等梔子吃完了你再去吃,讓她自己歇會。”
黑瞎子拿著給白梔的食盒,點點頭,看著二少爺將自己的飯菜放到隔壁,然後和夫人一起離開。
四下無人,黑瞎子也沒有再等待了,上前去敲房門。
“媽媽,小小姐的飯到了,這些清淡,小小姐應該能吃吃下去了。”
裡麵的燈球媽媽聽著黑瞎子的話,想著剛剛夫人說的話,很痛快的將黑瞎子手裡的食盒也拿了進去,並且直接將東西擺了出來。
當然,在知道自己誤會了夫人她們之後,燈球媽媽也沒有忘記這個在緊急關頭給球添亂的“霧月”一巴掌。
“霧月”也知道自己剛才心急,做了錯事,添了亂,很老實的接了這一巴掌。
“有進步,力氣都大了。”
黑瞎子聽著“霧月”的話,一頭的黑線。
可是黑瞎子不知道裡麵的情況,現在也進不去,所以看向手裡的“霧月”,十分嘴甜的叫了一聲“姨”。
“姨,能讓我看看裡麵的情況嗎?我怕小小姐不吃飯,不知道情況,我怕我越哄小小姐越難過。”
這畢竟是自己的世界,“霧月”十分痛快的給黑瞎子開了透視。
看著白梔在燈球媽媽的頭頂,精神萎靡的草草吃了幾口飯菜就放下了筷子,黑瞎子剛好一點的心情又變壞了。
好在看著白梔在空中的樣子,黑瞎子想起了白梔在床上總是去夠那些流蘇和玉佩的模樣。
“姨,一會兒我做一些東西,你幫我把那些東西掛在放上,讓小小姐能夠在空中夠到。”
“霧月”不懂,但是“霧月”同意。
都是孩子,就算自己很偏愛失而複得的張起靈和黑瞎子,也不代表它就不喜歡彆的孩子,白梔還甜甜的叫過它“姨姨”呢。
想到這,再想想剛才自己的行為,又對比一下黑瞎子額吉的行為,“霧月”覺得自己被打是真的不冤。
黑瞎子找了張家人,弄了好多的玉佩和珠子,鈴鐺也有,大大小小的,貴的便宜的,什麼樣子的都有,隻是沒有醜的。
夫人知道這件事,想了想。
“錦繡,找布匹過來,我們幾個趕緊縫一些袋子,然後連帶著那些首飾一起送到小齊那邊去。”
彆人不明白,但是卻也老老實實的動了起來。
黑瞎子在隔壁的屋子裡,手腳麻利的串著珠串,編的那些結好看的不行,一看就甩了白梔編的那個八條街不止。
等到黑瞎子在屋子裡做了好幾條像是風鈴一樣的東西出,丫鬟就帶著她們做好的布袋和首飾走了進來。
“大少爺,這些是夫人讓我們送來的,說你看見之後就會明白的。”
黑瞎子看著那些大小不一的布袋,立刻就明白了什麼。
盲盒。
白梔喜歡那種開出驚喜的感覺,她和張起靈最喜歡這種東西了,每個月都要一起出去,買一堆盲盒回家拆,也不端盒。
“知道了,幫我和額吉道謝。”
黑瞎子也沒有想過,自己就在額吉麵前說過一次,額吉就記在了心裡。
他都沒有想起來。
等到黑瞎子做完,“霧月”將東西送進去掛好,白梔也從睡夢裡醒來了。
看著屋子裡掛著的小燈籠,白梔有些好奇的去夠,那麼多的東西,白梔看見就覺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