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幸好不是跟她站對立麵的,不然怎麼被他玩死的都不知道。
“隻要宋大人不嫌棄學生的計謀,上不了台麵就行。”
“可太上得了台麵了!”宋婉儀站起來,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官就是欣賞你這樣的人。”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宋婉儀最後是胸有成竹地出了徐聞和的院子。
嗨,這京城的奸商要破產嘍。
“茱萸,將我院裡的銀絲炭撥給徐公子那邊一半。”宋婉儀回到自己的明竹堂,就趕緊對茱萸說道。
“可是小姐嫌彆的炭味道沒有這個香!”茱萸有些不樂意。
“彆問,快去。”末了宋婉儀還補了一句,“茱萸最聽話了。”
果然,茱萸聽了這話,屁顛屁顛就去了。
她現在是真有些擔心春節過後,徐聞和發達了不與她為伍了,那損失就太慘重了。
所以得趁他發達之前,從生活精神兩個層麵打動他,隻要將這小子牢牢握在掌心,還怕玩不死一個章楠?
晚上,宋婉儀一個人躺在床榻上,跟沈懷謙說開了之後就沒有必要一直跟著魏淑睡了。
她這會兒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
你說什麼時候,她也能有徐聞和那腦子呢?
這世上多她一個毒士,世界會毀滅嗎?
正想著,一股寒風突然湧進了內室,沈懷謙在宮中聞到了味兒,就迫不及待趕了過來。
“想什麼呢?”一進來他就看來了一張冥思苦想的小臉。
“我在想,聞和那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就這麼好使呢?”宋婉儀看到他來了,也不奇怪。
是她先發的信號。
“朕也有此疑問,你的小腦袋瓜也不錯。”沈懷謙笑著走到炭爐旁,先烘去身上的寒風,免得凍著她。
宋婉儀小嘴扒拉一頓說,將徐聞和今日教給她的計謀說給了沈懷謙聽。
沈懷謙聽了之後,果然也陷入了沉思。
“果然大才。”
也是幸好,這位大才,一開始就被這小娘子給抓了,不然要是落到其他人府中做幕僚。
那還真有些棘手。
兩人說著說著就纏綿到了一起,主要是沈懷謙太不老實了。
忽然,外麵傳來了魏淑的聲音。
“茱萸,儀兒就寢了嗎?”
宋婉儀一個激靈從床上翻滾起來,抓起沈懷謙的衣襟就往床底下塞。
沈懷謙的嘴因為驚訝都微微張開了,但還是乖乖順著她的意思躲進了床底。
沒想到,他竟然有躲女子閨床底下的一天?
他有這麼見不得人嗎?
沈懷謙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個時候魏淑也提著一個食盒進來了,“娘給你熬了一碗參湯,你喝了能睡得香些。”
魏淑被宋德的一通分析,惹得那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也有些臉紅,果然她隻是後宅婦人,無行走在外的,那樣開闊的眼界,反倒弄巧成拙給閨女拖了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