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的。”甄甜說道,“雖然那人是短發,可從身材來看,還有胸臀的輪廓來看,非常明顯是個女人。”
“不會是人妖吧。”金言想起了曾經在蒂爾蘭德那個光怪陸離的國度觀賞過的表演。
甄甜將手中的文件夾打開,裡麵有一副素描的畫像。那是一個蒙著麵的女人,正在低頭上車,重力的原因使她的麵罩敞開了縫隙,露出麵罩下的半個臉的輪廓,以及半隻明麗的眼睛。脖子之下,確有突起的喉結。
金言猛地呆了,如遭重擊。
因為,僅僅憑借著這半隻眼睛和半側臉的輪廓,他已經非常明顯地辨認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她!怎麼可能是她!
她怎麼可能與方月青私自會麵!
她怎麼可能會有喉結!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腦海裡嗡嗡作響,迅速回想起最近的一次相見,努力回憶起對方脖子下方的特征,卻沒有半點印象。
“你你那位同事,是不是搞錯了?”半晌他才反應過來,“或者說他是你們組長故意派來離間我們的?”
“是真的。”甄甜說道,“我反複向他求證過。我知道他不會騙我因為,他一直想追我,不放過任何一個討好我的機會”
“他向我透過這事,已經是違規了之所以肯畫出這副麵容,也是我答應和他試著交往作為交換條件才肯的”甄甜說道。
金言:
姐姐,你倒是真的豁得出去啊。
“盧主任,這事,這人,你怎麼看?”
努力平定了一下心情之後,金言向盧哲問計。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可能是方月青拋出來的煙幕彈,也有可能是真實的。”盧哲想了一下說道,“但是這事求證不難。”
是啊。金言有些煩亂地想。
“這事,僅限於我們三人知道。”他說道,“不得有絲毫外傳。你們先回去吧,讓我仔細想想對策。”
“明白。”盧、甄二人點頭。
他們走後,金言過了一個不眠之夜。他本來已經喝了不少,借著心事,竟然又喝了兩瓶高度酒。及至第二天早上,晨曦透過玻璃窗灑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才想起自己今天還要去總隊上班。
於是匆匆洗了把臉,以異能力逼出身上的酒氣,便加車前往總隊。
一路之上,仍是心煩意亂,有幾次差點與彆的車輛發生擦撞。
等紅燈的時候,慌亂之下,他極度想找個人問計,卻又發覺這事仿佛對任何人不能透露,最終翻到手機通訊錄中的一個人名,心情略好,便撥了過去。
“嘿!奧涅金,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