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亢男人衝一個手下看了眼,這個精神小夥走過去,對著朱三妹就是一巴掌,“老破鞋安分點!”
對於這種不知廉恥的破鞋,他們下手向來都很重,不會留一點情麵。
朱三妹乾瘦的臉瞬間腫了半邊,一邊是起褶子的老臘臉,一邊是腫脹的豬頭,顯得十分滑稽。
這一巴掌把阮家人都打怕了,大氣都不敢出了。
此時的阮家人,還像在做夢一樣,沒理清楚如今的狀況。
村民們肆無忌憚地議論著,工也不要出了,隻想看大戲。
一天之內,抓到一窩間諜,還有一窩地主崽子,這可是百年難遇的大戲,錯過要遺憾終生的!
阮家灣到白李村來回得兩個小時,大家都耐心等著,而且圍擠的人越來越多,連樹上都站滿了人。
兩個小時後,白豐收背著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來了,身後還跟著白歡喜,白三元夫婦不在。
“白三元陪堂客回娘家了。”
手下過來彙報。
甲亢男人也沒在意,有白豐收在也一樣。
“領導,我進屋給你們看。”
白豐收低眉順目,還微彎了點腰,表現得很聽話。
“去吧!”
甲亢男對他的識相很滿意,讓手下帶著他進屋檢查胎記。
白歡喜攙扶著奶奶謝桃枝,溫馴地站在旁邊。
謝桃枝頭發全白了,麵容清瘦,氣色很差,但依然能看出她年輕時的風采,她時不時捂著嘴咳嗽幾聲,身體情況很差。
阮七七搬了把椅子,大大方方地放在謝桃枝麵前,粗聲粗氣喝道:“坐下!”
她又對甲亢男人說道:“領導,地主婆雖然是壞分子,但現在是重要證人,她這病懨懨的,隨時都可能斷氣,讓她坐著吧,就算斷氣也得等作了證再斷,你說是不?”
甲亢男人本來都起了疑心,覺得看錯了阮七七,居然對地主婆這麼好,聽了她一番話後,疑心頓時消失了。
“不錯,死也得等作了證再死!”
甲亢男人麵露讚許,還朝謝桃枝看了眼,眉頭微皺,眼神很嫌惡。
白歡喜祖孫倆表現得唯唯諾諾的,一聲也不敢吭,她攙扶著奶奶坐下,心裡很感激阮七七。
她知道阮七七是故意那樣說的,要不然割尾會肯定會起疑心。
謝桃枝坐下後,舒了口氣,感覺好受了些,站著著實吃不消。
“報告,白豐收屁股上有胎記,和阮桂明的一模一樣!”
手下帶著白豐收出來了,大聲彙報。
大家都變了臉色,看向阮桂明的眼神也變了,還真是地主崽子啊!
“果然是地主崽子,難怪好吃懶做,還想搶我家的房子,比周扒皮還狠,同誌們,打到阮桂明啊!”
阮七七不知從哪裡搬來了個小凳子,站在上麵振臂高呼,叫完後,她奮勇當先地衝過去,揪著阮桂明衣領拳打腳踢。
阮小雪和阮霜降也衝過來幫忙,三姐妹恨極了這一家,下手特彆狠。
“地主崽子還敢反抗?老子代表貧農滅了你!”
阮七七挨了阮桂明一拳,怒火上漲,瘋了一樣撲上去,將阮桂明按在地上,她騎上去左右開弓地揍。
甲亢男人一夥人都看傻了眼,臥槽,這姑娘也太積極了,不知道還以為她才是割尾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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