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卻嬉笑著說:“我們李家擅長操火術,正是毒蟲克星,我對付操蟲人綽綽有餘,肯定不會讓他跑了……”
這小子故意拉長了最後幾個字,就是在故意暗諷趙逢生。
李琦這家夥上次在咖啡館被教訓之後心裡一直不服氣,他不相信自己爺爺會向一個十五歲少年求道,今日就是要打趙逢生的臉。
常衛國麵露怒意正要出言教訓,趙逢生卻抬手製止了他。
“你要是有這個自信可以進去試試。”
“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琦冷冷一笑,甩了甩自己腕子上戴著的手鐲,大踏步地走進了彆墅內。
“小師祖見諒,這小子從小被家裡寵壞了,我回頭一定狠狠批評他。”
趙逢生無所謂地擺了擺手說:“現實會替你教訓他的。”
果不其然,不到十分鐘彆墅裡便傳出了李琦的慘叫聲,緊接著屋內火光衝天,黑煙不斷地往外冒,再這麼下去整個房子都要被點著,更糟糕的是,常衛國布置在彆墅周圍的符紙陣法也會被火焰焚毀,抓捕操蟲人的計劃很可能因此流產。
常衛國見狀罵道:“小兔崽子儘添亂。”
說話間他快步上前,手捏法決開口念咒:“降光行風,廣布潤澤,輔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
念完咒,常衛國對著天空一指,刹那間大風吹來,天空響起驚雷,幾分鐘後大雨滂沱而下,火苗被雨水完全澆滅。
趙逢生開口說:“你這五龍咒算是小成了。”
常衛國尷尬地笑了笑說:“在您麵前班門弄斧了。”
這時彆墅裡衝出來一個人,此人全身都被黑色蟲子覆蓋,他慘叫著跌倒在地大聲呼救:“組長救我,這些毒蟲咬的我好疼啊。”
原來眼前之人竟是李琦,這家夥十幾分鐘前還信誓旦旦說自己能拿下操蟲人,沒想到打臉來的這麼快。
常衛國皺著眉頭揮了揮手說:“你們幾個滅了蟲子,把人送去醫院,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麵子上,今天就該讓你被蟲子咬死,省得你將來不知天高地厚給你們李家惹出大禍。”
身邊的幾名屬下急忙上前幫忙,好不容易才將李琦身上的毒蟲滅殺,遍體鱗傷的李琦被嚇的臉色慘白,雙眼驚恐說不出話來,最後被幾個人架上了汽車送走了。
李琦被送走後,常衛國趕緊陪著笑臉說:“小師祖,還得您出手對付那個操蟲人。”
趙逢生瞥了常衛國一眼後說:“以你的道行,收拾裡麵那個操蟲人也不是難事吧。”
“我隻會一些呼風喚雨的法術,真要與人爭鬥還得請小師祖出手。”
趙逢生也沒有再過多廢話,他從容地走到門口,推門而入,眼前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火焰灼燒的痕跡,可詭異的是地上竟鮮有蟲子的屍體。
趙逢生穿過玄關,走到了客廳,眼前出現了詭異恐怖的一幕。
那名操蟲人正站在客廳中央,他的四周布滿了數不清的毒蟲,這些毒蟲種類不一,數量驚人,卻都像護衛一般將操蟲人護在中間。
“趙逢生,你讓一個道行微末的臭小子來對付我,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趙逢生懶得解釋開口說:“王平誌是被你滅口的吧。”
“對,那老王頭想出賣教宗,我怎麼可能留他性命。”
“這一次你肯定跑不了,就彆掙紮了,老實交代我或許能留你一命。”
操蟲人聽後竟大笑起來,笑罷怒喝:“我和老王頭不一樣,我對教宗忠誠不二,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罷這廝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直咬的鮮血淋淋,隨後將自己的血灑在了周圍的毒蟲身上,沾染了他血液的毒蟲頓時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