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也知道香果不敢接,便沒有繼續說,方才不過是感概罷了。
知道皇上今晚不會過來,她也沒繼續等著,很快就去歇息。
隻不過,珍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鳳儀宮,夜色如墨,幾盞精致的宮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燭火跳躍。
皇後端坐於銅鏡前,鏡中的她,麵若溫婉大氣,但也難掩疲憊。
宮女瑾宣正在細心的為卸下繁複的頭飾,手法輕柔而熟練。
“皇上今晚誰的牌子有沒翻,反而去了沁貴人那裡,麗妃和珍妃那兩個賤人,怕是要氣的跳腳吧?也不知道今晚是否還睡得著。”
皇後看著鏡中的自己,得意的說道。
瑾宣聞言,眉心微蹙,她寧願皇上去麗妃和珍妃的宮裡,也不願皇上去沁貴人那裡。
說來她和沁貴人也沒有什麼仇恨,甚至都沒有說過幾句話。
但她就是看沁貴人不順眼,憑什麼大家都是宮女,沁貴人就可以飛上枝頭,還得到皇上的寵幸?
雖說她是皇後娘娘身邊的紅人,宮裡也很多人巴結她,但說到底還是奴才。
瑾宣心裡若說不想當嬪妃是不可能的,隻不過皇上看不上她,她也沒有那麼大膽子勾引。
這心裡,不免就嫉妒起沁貴人。
瑾宣輕柔的卸下皇後頭上的一隻發釵,擔憂的道:“娘娘,那沁貴人生的在極美,在這後宮裡也算是頭一份,看著也不是個安分的,若是她得寵,難保不會成為第二個麗妃和珍妃,娘娘還是要多些提防才是。”
皇後嗤笑一聲,“提防?一個小小的貴人還不值得本宮去提防,就算容貌生再美,等皇上的新鮮勁過去,也就那樣。她若是真有麗妃和珍妃那樣的手段,本宮倒是會高看她一眼,也不介意讓她成為本宮手裡的刀,替自己徹底鏟除那兩個賤人。”
說到後來,皇後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瑾宣心中一凜,知道娘娘心中自有打算,也不在多說,隻安靜的替皇後卸妝。
怡和殿東側殿。
一場饕餮盛宴後,已是深夜。
景帝雙腿發軟的起身下榻,隨手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朝門外喊道:“祿喜。”
“奴才在。”
門外有動靜傳來,隨著屋門被推開,幾個小太監抬著熱水倒入屏風後的浴桶裡。
虞瑤躺在床上還沒下來,整個人裹在被子裡,麵上一片通紅。
等送水的小太監出去,並把屋門帶上。
景帝輕笑一聲,這下把她從被子裡撈出來,把她抱去浴桶裡清洗。
隻是腿軟的更厲害,都差點沒站穩,可見虛的厲害。
“嗬嗬...看來皇上得好好進補一番才行。”
虞瑤掩嘴輕笑,打趣道。
景帝佯裝生氣地在她光潔的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說什麼呢?朕不過是腳打滑罷了,敢笑話朕,明日定要讓你見識朕的厲害。”
哪怕事實如此,他也不會承認,這簡直有損他男人的尊嚴。
看著這男人一副嘴硬的樣子,她隻覺好笑,也不與他爭辯,雖說是情趣,但也要適可而止,說多了,可就傷自尊了。
兩人都已經累極,匆匆洗漱一番,便躺到床上。
景帝也沒有走,就留在虞瑤這裡歇息,兩人互相擁抱著,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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