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櫻。”
“嗯?”屬於她的人可不太安分,抱著的時候也慢慢移動著,將她往沙發的坐墊還有背靠交接處的角落裡擠。
“我很喜歡你。”
“哎呀,真是稀少能聽見你這樣說呢,真可愛。”
少女嘴邊抿成一條縫,向著左側微微上揚,“說著喜愛,總要有些行動表示的是嗎。”
她笑得是那麼壞,完全沒有在乎現在自己處於被逐漸壓縮的空間裡麵。
韋瑟覺得這實在是太好辦了,腦袋伸了過去。
“親親臉頰也算是行動了嗎?”被估計彆開臉的重櫻露齒含笑:“好廉價哦。”
“是大小姐你躲開了。”
韋瑟可沒有讓她繼續掙脫的機會,自己在沙發上的位置往高處移動一點,形成一種在更高處的視野。
現在重櫻比他矮上半個頭了。
“這下子,你躲不掉了,大小姐。”
“嗯。”
互相撕扯著的兩人,他把重櫻仔仔細細地掠奪了一番,少女沒有地方可以安放的手,隻能伸到他的脖子上。
“彆,彆壓,喘不過氣!”
放在自己這邊的雙手是那麼地柔軟無力,根本就脫推不開韋瑟。
把自己擠到沙發裡麵,那種自己身上奶脂般清淡香味都能嗅到,發絲被呼出的濕潤鼻息打亂,帶著一絲黏滑濕潤在沙發上。
“現在,嗬……現在總該告訴,哈……本小姐,你發現什麼了吧?”
喘著氣,臉上粉撲撲有著一絲紅潤的她問道,但是看著韋瑟嗜戀般的眼睛,眼中是仍然還沒有索取足夠的示意。
她突然覺得心好癢,那些事情變得好像不是特彆重要,先好好教訓他一下,讓韋瑟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人才是首要任務!
“哇呀呀!”
她叫著翻起身來夾著韋瑟,壓著他肩膀的手陡然用力,以一種鴨子俯身的姿態坐著。
“說不說?”
掰正他的臉,手掌成刀將前麵的劉海全部挑上額頭,認真注視著他的眼神。
同樣是黑瞳,帶著熠爍閃光的眼睛,要盯著重櫻此刻的每一分深情變化,韋瑟腦海裡身心中,映照著的全部都是她疑惑中殘留著幾分強勢的麵容。
讓他忍不住地微笑,這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
“傻兮兮的!彆笑,快說!”
手刀變成了手爪,撓一下他乾爽少油的頭發。重櫻看著韋瑟有些牙癢癢的,恨不得在他的肉上咬一口。
“不笑那就隻能說了,把剛剛聽到的消息告訴你。”
他雖是這樣說著,手也不太安分,在重櫻的腰上開始滑落而下,一路順流不停。
幾近伸直,托住她趴著的身形穩穩當當固定住。
“怎麼這麼不解風情,現在還應該是說那種話的時候嗎?”
她鬆開了手,原本枕在沙發的韋瑟看著重櫻低頭,在他的旁邊,緊挨著的兩人臉龐,在耳邊吹呼出濡潤細軟的話語。
“那……任大小姐采擷?”
閉上眼睛,想著與她之間就應該是這般模樣的美好。
“哼,不用說我也會把你吃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