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這個太子爺太搞笑了!
她正笑得歡快,太子爺笑眯眯看著她,“沈錦書你笑什麼呢,你不會沒聽出來我在點你吧?你跟我說說,你覺得我家桓兒怎麼樣,嗯?”
“……”
沈錦書麵色一僵。
她笑不出來了。
什麼人啊?
當太子把腦子當壞了?
她尷尬地看了一眼太子爺,又飛快看了一眼徹底無奈隻能扶額歎氣的趙桓禹,然後她轉頭望著水缸默默地說,“這水,真清澈啊。”
趙桓禹也不搭理太子,他跟沈錦書排排站,跟沈錦書聊起來了,“玄武它喜歡乾淨,每天都得換水。”
沈錦書問,“它每天吃什麼?”
趙桓禹說,“吃小魚,吃生肉,偶爾還會吃點柔軟的草。”
牆角裡。
趙元承靠著牆壁靜靜看著沈錦書和趙桓禹並肩而立的背影,唇角微翹。
他們三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如今,他成了外人啦。
不過逗這兩個小孩兒玩,還挺解壓的。
以後閒著沒事可以再逗逗。
三人在外麵玩鬨,大人在花廳裡麵說著話,很快,裡麵傳來皇帝的嗓音——
“你們三個進來吧。”
一聽這話,三人誰都不敢耽擱,立刻整理好衣裳往花廳裡走。
皇帝讓三人坐下。
皇帝摸著臉上的紅色山茶花,慈祥地問沈錦書,“沈丫頭,你這血脈果多久會失效?”
沈錦書連忙回答,“半個月,若皇上嫌它難看,民女現在就能為您抹去。”
皇帝擺擺手,“不必,朕隻是想看它維持時間的長短,想看看血脈果失效的期限內能不能抓到那深藏不露的采花賊。”
沈錦書笑道,“皇上,若是半個月抓不到他,咱們再給他女兒吃一枚血脈果好了,還抓不到就繼續再吃,吃一輩子,我就不信他能藏一輩子!”
皇帝哈哈大笑。
他打趣沈錦書,“看來,你的血脈果並不是有限的,你可以源源不斷的拿出來?”
沈錦書啞然。
這是套她話呢?
她扭捏道,“民女會種植,但是也看產量吧,也不是取之不竭的,還是得儘量省著點花……”
皇帝又被逗笑。
這姑娘,好玩。
他不再追問血脈果的事,他尊重子民的秘密。
他慈祥地說,“沈丫頭,朕收到了華陽傳來的飛鴿傳書,她說她在你的幫助下已經找到了她的親閨女,正因為你和桓兒去得及時,朕的外孫女才沒有被瀟湘館那夥人殘害,你們要是去晚一步,那孩子就要被活埋了——”
皇帝笑著說,“華陽跟我說,她想替你跟朕求個恩典,你說吧,你想要什麼,隻要不過分,朕都可以答應你。”
沈錦書受寵若驚地望著皇帝。
同時,她也感動於華陽公主的這份心。
她恭恭敬敬謝恩,“多謝皇上,多謝公主殿下惦記民女。”
然後,她期待地望著皇帝,“敢問皇上,民女若是想求您放我被流放的父親回京,這個要求算不算過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