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玄門那位苟姓青年男子,竟然不顧同門師兄弟情誼,心狠手辣地將十名同門師弟斬殺,駕馭飛劍滿心歡喜地朝懸崖方向飛去時,張成立即就施展出輕煙步,遠遠地尾隨在其後。當其進入到前方一個岩石山洞中,張成也已悄悄地來到懸崖下方,但並未立即跟隨進入,而隻是站在山洞下方,耐心地等待著時機之到來。
不多會,當聽到青玄門那位苟姓青年男子,在自言自語感歎不已時,張成縱身騰空而起,進入山洞內快速行走中,出聲在為其感到惋惜之際,一道神識小劍發出後,立刻就攻入其靈識海中。用神識操控著其在內中攪動幾下,又迅速將小劍收回同時,隨手就施展出一道法術劍芒,立刻就將苟姓青年男子其丹田刺穿。
對於這種貪得無厭,心狠手辣而又凶殘成性之輩,張成出手時,自然不會留有絲毫情麵。在廢去其丹田之後,緊接著,又施展風刃術將苟姓青年男子,其手筋腳筋全數挑斷,再用法力包裹將其丟至山洞出口旁,這才著手去收取洞內,石池中那些猴兒靈酒。
將以前在酒樓喝陳年佳釀時,所留下那些精製奇特空酒醞,取出後逐一放在石池邊,用法力操控著將池中猴兒靈酒,小心翼翼地裝入其中。一一裝滿封存好後,又在酒醞蓋上加貼上一張封靈符,直到此時,張成這才開始清點此行之收獲。五十斤裝酒醞三個,二十斤裝十個,十斤裝七個。如果再加上那位苟姓青年男子,先前那三個酒醞,共收獲二十三醞猴兒靈酒。
將這二十三醞猴兒靈酒,悉數收入儲物戒中,並小心謹慎地在內中逐一碼放好,當見眼前這方石池中,還剩下兩百多斤猴兒靈酒,自己再也無任何器皿,可將其收取時,張成隻得無奈地笑了笑,隨即,便毫不留戀地閃身飛出山洞。
落下身形雙腳一著地,立即就施展出輕煙步,一路快速奔跑著離開這座山穀。放慢腳下步伐行走途中,心中隨之就在思考著,青玄門那位苟姓青年男子,為何膽敢肆無忌憚地違背門規禁忌,而不怕其師父及青玄門,對其予以重刑處罰,難道在這其中,是因為青玄門平時內部管理鬆懈,還是其以前就有過有規不依,執法不嚴之先例又或是修真者,本就應該行那巧取毫奪之事,這才有機會在芸芸眾生修真界中,成為一名真正強者。
稍稍思量會,感覺到一時間,還很難從中找到準確答案,張成隻好無奈地搖頭笑了笑。繼續行走會,隨之又想到,今後曆練途中,隻要自己用心去多加觀察,時間一久,答案自然就會浮出水麵。
收拾好心緒,辯認好前行方向,張成駕馭著飛劍法寶,立即就朝東北方向快速飛去。
小半個時辰過後,前方那延綿起伏縱橫山勢,已慢慢變得低矮起來,前方十餘裡遠處,一條河流蜿蜒在向西流去。當河流進入地勢較為平坦地段後不久,在河水流經處其旁邊,還出現一個麵積達兩百餘畝之湖泊。
見這條寬近二十丈河流,其兩岸景色還算不錯,張成不由自主地就放慢飛行速度,飛行至河流上空時,又順著河水流動方向,一路朝前方飛去。
不多時,順著水流方向一路而下,隨即就已來到湖泊上空,觀看到前方三裡多遠處,在其湖岸邊上,就座落一個幾十戶人家居住村莊,張成便選擇沿湖岸邊低空飛行。繼續飛行兩裡多遠後,身形立即就落在通往村莊一條小路上。將飛劍法寶收至係在腰間儲物袋中,腳步快速一邁動,隨即就朝前方村莊走去。
此次外出曆練,在這一年多中,大部分時間,均是在忙忙碌碌,或是在想方設法逃命中度過。不是前往邊關去潛殺探子,就是在各地尋找著靈寶靈物,被迫無奈時,還須與他人進行生死搏殺,即便是呆在青雲宗,以及在正義門,那九個多月時間,也未曾踏踏實實地好好休息過。
正因為已有較長一段時間,未曾真正徹底地放鬆躺下安心休息過,當見到前麵這個小村莊,在顯現出一片安定祥和景象時,張成便決定前去村中,找到一戶方便留宿人家,選擇一處空閒房間,在其中安心地呆上那麼一二天,用於恢複一下有些疲憊心身。
在外曆練這麼多年下來,張成在不經意間,就已養成一種習慣,或許也可稱之為是一種愛好,那就是每途經一個陌生地方,如果時間及條件允許,定將會去一家上檔次酒樓,或是路邊有些規模客棧,點上幾道當地特色菜肴,一壺當地有名老酒,然後,再獨自慢慢地品嘗一番。並借此機會,來了解當地之風土人情,聽上些奇聞趣事,由此而放鬆下疲憊身心。
前方這個小村莊,既然緊鄰湖泊而建,村中,自然就會有不少打漁人家,而一經想到魚這個字眼,張成心中立即就在想起,已有好長一段時間,未曾品嘗過那鮮魚其鮮香可口之美味。略加回味,隨之就會心地笑了笑,感覺到那期盼心情,正在緊緊催促著自己時,腳下前行步伐不自覺間,就已在加快不少。
快速行走一段距離,在即將要接近村門口時,一名背著個大魚筐,年齡在四十多歲中年男子,身邊跟隨著一名十四五歲少年,兩人正從湖岸邊朝村口處走來。張成觀看到中年男子背上條筐中,還裝有不少鮮魚,緊走幾步就攔在其身前,拱手行上一禮後,便道“這位大哥,劉某冒昧地打擾一下,請問旁邊這個村莊,該如何稱呼。你這條筐中所裝鮮魚,能否出售給本人幾條若是品嘗過後,感覺到味道確實不錯,劉某願多出些銀兩,將其全部購買”。
有過在崖山開采空冥石時之教訓,此時,來到這一陌生地域,當著一位陌生人之麵,張成不想因為想品嘗鮮魚美味,而將自己真名姓實道出,隻好胡亂編造出一個姓氏,來方便與中年男子交談。
目光盯著眼前這位身著灰色長袍青年男子,詳加仔細注視會,見其腰間係著兩個小布袋,當感覺到此人,好像是位傳說中之修真者時,中年男子趕緊朝張成拱手還上一禮,道“劉仙長,小人胡小強,旁邊就是胡家村,仙長若是不嫌棄胡某人,那烹飪鮮魚之手藝太差,請這就隨同小人去家中,略微品嘗一下如何”。
見胡小強熱情地發出邀請時,其臉上神色,還顯得十分恭敬。張成便道“胡大哥,你無須稱呼本人為仙長,叫聲劉兄弟即可。哦,對了,不知去你家是否合適,若是不太方便,賣給小弟幾條鮮魚即可”。
“劉兄弟,胡某所居住那座小院,還算得上比較寬敞,自然就很方便。走吧,請這就隨老哥回家去,一會,咱哥倆再好好喝上幾杯”。見張成一直在微笑著與自己親切交談,毫無那修真者,一副高高在上模樣。胡小強感覺到自己心情無比放鬆時,又連忙熱情地向張成邀請道。
見胡小強其言談舉止,既熱忱又豪爽,張成便也爽快地應允著道“好!既然胡大哥如此熱忱大方,小弟這就厚顏一回,前去大哥家中叨擾一二”。隨即,便跟隨在胡小強父子倆身後,快速朝胡家村走去。
張成駕馭著飛劍法寶,飛近至離胡家村一裡多遠處,在降落地麵邁步朝前行走時,靈識,就已觀看到前方這個村莊,其中一座農家宅院內,還住著一名修真者。但查看到此人年齡已近七十,修為卻仍然處在築基期初期境界,認為其對自己不構成任何威脅,因而,隻是從其身上略微一掃過,其後,再也未曾對其留心觀察過。
不過,張成這一率性而為,又自以為是之舉動,立即就將遭受到那無情之懲罰。在湖泊附近幾百裡範圍內,有一個由一名金丹期初期,一眾蘊靈期與築基期高手所組成之打劫團夥,專找途經此地散修,與那些落單,且修為境界較低門派弟子下手。為便於及時前往搶劫,該團夥還在一些村莊布下眼線。張成駕馭飛劍尚未飛臨湖泊上空,就已被胡家村那位築基期老者所發現。見張成在朝胡家村飛來,且有意前往村中落腳停歇,立刻就使用傳音符其特殊功能,將有一位散修進入村莊之事,飛快地傳送出去。
團夥頭目收到傳音符,得知隻是一位築基期中期境界散修,偶然途經胡家村,想在村中暫作停留,便立即派出一名蘊靈期初期境界,四名築基期後期境界高手,趕往胡家村對其進行劫殺,並將此人身上隨身攜帶物品,全部收取帶回。
與胡小強父子倆一行三人,剛進入村中行走出二十多丈遠,張成靈識突然觀看到右後方上空,五名身著黑色長袍,頭係黑色頭巾,修為在蘊靈期或築基期境界高手,駕馭飛行法器正朝胡家村快速飛來。與此同時,右側六十餘丈遠處,那座普通宅院內,一位年約七旬築基期初期境界老者,也正在用靈識觀看著自己。
突然出現如此情形,張成心中警覺頓生,腳步停下間,隨手便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件四階靈劍法寶持在手中。緊接著,又大聲催促著胡小強父子倆,趕緊遠離這是非之地。隨即,便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那五名蒙麵男子之到來。
十息時間過後,胡小強父子兩人,莫名其妙就受到張成無由來之斥喝,驚恐荒亂中剛離開三丈多遠,五名頭係黑巾,身著黑色長袍修真界高手,便已飛臨至張成頭頂,其五十餘丈高之上空。五人互視一眼後,隨之就迅速分散而開,非常默契地形成一個五丈大小包之圍圈。緊接著,其手中所持各類二階法器,立刻就朝身處地麵上之張成,凶狠地攻擊而下。
外出曆練最近幾年期間,張成這還是第一次遭到如此被動之攻擊,而且這五名蒙麵黑袍高手,一言不發就朝自己凶狠地痛下殺手。張成心生鬱悶,又為此而感到十分震怒時,其修為隻是在刹那間,便由築基期中期,一躍而變成蘊靈期中期境界,法力全速運轉開來時,所施展純陽劍法中之純陽有陽,立刻就迅猛地朝上方空中,那五名黑袍高手斬去。
張成參悟及修習三招純陽劍法,雖然已有幾個月時間之久,但真正用其來對敵,此時還是第一次。可一經全力施展出,這純陽有陽第一式劍招,其攻擊威力及強大程度,令張成自己都感到震驚不已。隻見接連發出那三道五丈多長銳利劍芒,不僅將那五名黑袍高手,攻擊自己時,所使用不同類型二階法器,全部在三十餘丈上空擊毀,而且這幾道劍芒,在擊飛那些二階法器,消耗掉不到一丈長之後,又繼續迅猛地攻向法器原有主人。
運轉全身法力,接連施展出三式淩厲無比劍招,因考慮到時間稍微一耽擱,那位罪魁禍首就有可能逃脫,便不再觀看那五具殘缺不全屍體,正快速掉落地麵之具體情形,輕煙步立刻一施展出,就朝右側那座普通農家宅院飛奔而去。當那位年約七旬老者,駕馭著飛行法器離開地麵,即將飛入上空逃逸而去時,張成左手快速一揮動,所施放出一道冰劍術法術劍芒,就迅猛而又準確無誤地,從老者腹部丹田部位一穿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