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景陽帝對這個兒子避而遠之。
在駱君鶴身受重傷,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那些日子裡,景陽帝都對他視而不見。
他心裡甚至一度覺得痛快,覺得駱君鶴變成這副模樣,是他活該。
誰讓他要肖想不屬於他的東西和位置?
駱君鶴變成植物人後,景陽帝安了心。
他認為自己夢裡的場景,不可能會發生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他也確實很多年沒有做過那個夢了。
他都已經快要忘了這件事情。
沒想到,張公公現在竟然告訴他,駱君鶴快要好了。
這讓景陽帝安然無恙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
他現在巴不得對這對夫妻避而遠之,又怎麼可能想見到紀雲棠?
景陽帝想了想,對張公公說道:“你去告訴夜王妃,就說朕身體不適,今日不想見她,讓她改日再來。”
“是,奴才遵命。”
張公公轉身走出去,將景陽帝的話帶給了紀雲棠。
“皇上今日身子不適,不方便見客,夜王妃改日再來吧!”
紀雲棠聞言,眼中劃過一絲暗芒,果然讓她猜對了,景陽帝還真不想見她。
但是,他越不想見自己,自己就越要見他。
紀雲棠麵露驚訝道:“皇上身體不適?那本王妃就更不能走了!”
“本王妃是大夫,醫術不說多高,最起碼比那朱太醫強,不如你再通傳一下,讓本王妃進去給皇上看看?”
張公公:“……”
他的老臉一陣青一陣白,景陽帝這話明顯找了一個不想見她的借口,奈何跟紀雲棠專業對口了。
對方明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纏。
張公公一個頭兩個大,覺得自己這個傳話人可真難當,簡直裡外不是人,搞不準還要掉腦袋。
“夜王妃,你就彆為難奴才了,皇上近日為夜王殿下的身體操碎了心,已經好幾天沒有闔眼睡過一個好覺了,你現在跟他說這種事,那不是火上澆油嗎?”
紀雲棠挑眉幽幽道:“張公公此言差矣,這怎麼能是火上澆油呢?你說皇上為我夫君的身體操碎了心,幾天幾夜都沒有闔眼睡覺,可見他十分擔心我夫君的身體,那本王妃就更應該就去跟皇上說道說道,讓他安心了。”
就在張公公站在門口,進退兩難的時候,皇後的轎輦從後方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她眼尖的看見了紀雲棠,就讓人停下轎攆,主動走過去詢問。
“這裡發生什麼事了,棠兒怎麼在政事堂的門口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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