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傳聞,米迦勒以一己之力,將深淵一個位麵的惡魔全部誅殺!”
“此一戰,震驚諸萬界,在西方世界留下赫赫凶名,也被東方世界所側目。”
“難道師兄你們遇到的是他嗎?”
“嗬嗬……”
著著,福德道人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嗬嗬……”
隨即張福善道人也跟著笑出聲,他當然不會作那樣的聯想,他甚至連那柄看到的巨劍是審判之劍這個猜想也傾向於否定,他內心真正的想法是,不大可能是真的審判之劍,但是,絕對與真正的審判之劍有著莫大的淵源。
而這個時候,張清燭敏銳地注意到,一向溫文有禮的福德道人似乎在言語中有一個很大的疏忽,感到不應該,於是問道:
“福德前輩,您似乎對西方神明沒有恭敬之心?”
“你好像沒有對那位極為強大的使王中的王,使用尊稱?”
聽到這個話,張福德道人愣了一下,沒想到道士會注意到這個地方,搖搖頭,否認了他的法,道:
“不是,按龍虎山的規矩,道人隻需對神明保持恭敬,而使,即便號稱是使王之王的米迦勒,戰力比肩各大主神的強大存在,龍虎山道人依舊可以直呼其名,不必避諱。”
“這是規矩,龍虎山的規矩,已經流傳了無儘歲月了。”
張福德道人向張清燭解釋,嘴角含著笑意,可是突然,那一抹笑意瞬間凋零,化為陰鬱,一下子又沉靜下來。
原來是這樣,張清燭點點頭,不再話,同時他也感受到了福德道人突如其來的惆悵,不好再什麼。
“很奇怪的是,隨後,上的意誌,似乎降臨了,福德師兄,你有沒有感應到?”
張壽鹿道缺然也注意到福德道饒情緒有些變化,但是不明所以,也不好細問,隻能繼續講自己的見聞。
“那股意誌是那樣的熟悉,恐怕每一個修習過雷法的道人都會有親切的感受。”
“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從上向下的審視,俯視中的渾不在意,冷漠,極其冷漠。”
“冷漠得近乎沒有感情,但偏偏這就是彰顯情緒的最有力的證明。”
“果然,還是那句老話,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這老爺,可真是殘酷得很呐。”
張壽鹿心有感慨,對於上真的有生命個體般的意誌情緒,直到現在還是有點不大適應,剛開始的興奮新奇過去後,漸漸一點點感覺到有些恐怕的意味在心底最深處的情緒裡醞釀。
這還不可怕不恐怖嗎?
相當恐怖,相當恐怕啊!
張清燭也是有些心理不適,心想上麵還有這麼個龐然大物在注視,是福是禍?
好的一麵是,可以壓住同樣可以俯視人間的神明,神明惡魔要是禍害人間的,起碼還有一個可以告狀的,不管有沒有用,起碼會有點心理撫慰作用。
壞的一麵嘛,好像也沒感到壞到哪裡去,隻是內心長久以來根深蒂固的觀念被顛覆了,不好受,不容易接受。
老爺,還真的能夠睜眼啊?
誒,突然,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很有趣的念頭,不由脫口而出:
“前輩,是老爺厲害,還是創世神厲害,誰的威勢第一?”
這個問題越想越是有趣,一時間靈感如泉湧,思路一下子給打開了。
“西方的創世神,還有深淵諸多位麵的大惡魔作為對手,而老爺,在我麼東方饒觀念裡,似乎是至高無上的吧?”
“對了,玉皇大帝,又是個什麼角色?”
“老爺是,那庭主宰,是代表的神明,是個至高神?”
“至高神,也隻是個神吧?”
“至高神和會不會起衝突?”
“西方的創世神,在西方神界的地位要是類比東方,倒像是和玉皇大帝的集合,隻是,傳中,陷入了沉眠,還是永恒的沉眠?”
“是不是,被西方眾神給暗算了?”
“也不準,創世神對於西方眾神來,不就是一座壓在頭頂上的大山一樣嗎?”
“大山倒了,眾神自由了,神倒是真正成為了神。”
“東方的界,與庭之主的分離,少了幾分威嚴,多了幾分瀟灑。”
張清燭自顧自地,將心中所想一股腦地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