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號看起來有些難纏的樣子啊。
進攻的同時,卻頭腦清醒,並不魯莽亂打,反而激流勇退,敢打敢收,狂轟濫炸之下,操作卻很細膩。
他底牌現在是一張阿婆,而不是女巫,沒辦法直接將這張牌給毒殺。
而如果坐視這張號坐在場上,他後續會打出怎樣的操作,能不能騙到好人,還真是不一定。
但他底牌身為阿婆,首先不能在第一天或者第二天將自己的視角賣給狼人。
這就導致他在發言時,不可能太過具有攻擊性。
那麼警下他若是起身點死號,他不上警的行為豈不是就沒有了意義?
到了警下,他還是要進入狼隊的視角。
“這樣的話……”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位迷蹤戰隊的見血封喉底牌一張平民,接替上一場出局的回戰坐在這裡。
身為平民,他並沒有什麼視角,對於外置位所有的人都是兩眼一抹黑,隻能聽他們的發言,去判斷他們的身份。
而聽完警上這麼多張牌的發言,作為警上最後一個發言的人,他略微沉吟片刻,這才開口。
“我個人並沒有在警上聽出明顯是好人的牌,其中隻有這張0號牌似乎像是一張好人,但我就不在這個位置去給0號一定的好人身份了。”
“我底牌為好,預言家的位置,現在不太能夠分得清。”
“前置位的號對於號攻擊性極強,甚至將號打為定狼,並且試圖以號的視角展開他對於號和號誰是預言家的判斷。”
“我個人覺得,號有可能是帶身份的一張牌,起碼不太像是平民。”
“我覺得我直接點出號有身份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他有身份,有可能是神職,但也有可能是狼人。”
“至於號如果為狼人,底牌到底為小狼還是狼王,這個我不太好判斷。”
“因為號的發言看似攻擊性極強,其實最後落到實處,再要他去分辨號和號誰是預言家,問他打算站邊誰時,他又收斂了許多,沒有給出一個定義。”
“我個人覺得他如果是狼王,打的有些太謹慎了,當然這也可能是狼隊故意這麼去聊的,我隻能說我以一個好人的視角來看,我不太能夠認為號會是一張狼王牌,但他也有可能是狼王,這點各位能夠理解吧?”
“總歸號的底牌是什麼,我就不在這個位置給出來了,打錯也不太好,他可以是神職,可以是狼人,也可以是狼王。”
“我隻是想說,他既然敢在這個地方高調發言,首先我覺得他不會是阿婆,那麼作為外置位的神職牌,其實他怎麼去聊,也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作為最後發言的牌,我就不給警下的人安排什麼工作,你們就給出你們最原始的投票即可,這也能讓好人儘可能的找到狼人的位置。”
“警下交站邊,前置位的牌就不過多點評了。”
“過。”
號見血封喉選擇過麥。
他身為平民,在發言上沒敢去亂打外置位的牌。
首先是他的視角裡確實找不到號和號誰是真預言家。
其次號和號在他的視角裡其實是有可能要開出一狼的。
但他在這個位置點死號或者點死號都不太好。
倒不如將這件事情放在警下去聊,畢竟他萬一打錯了人,那他本身也要成為焦點位,甚至還有可能成為狼隊扛推的對象,他並不想讓狼隊得逞,更不想給狼人機會。
因此自然也不會在發言上太過火。
而且他身為平民,這般發言,其實也有著自己的私心。
他在這個位置,還是在警上最後一個位置這般發言,是不是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讓自己的好人身份變得更高一些呢?
起碼他並沒有在這裡做任何的工作,對於前置位,甚至隻是輕輕地觸碰了他們。
而且他對於號、0號、號,以及這張號、號,著重也隻是去聊了號可能有身份,要麼為狼,要麼為神,且還不是那張神婆,其他一概沒聊。
所以要說他在這個位置點號的身份,而他是狼,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號隻要不是神婆,他是其他任何的神職身份,獵人或者女巫,都不會怕在這個位置被點出來。
而且號自己的發言明擺著就像是一張帶身份的牌,他把這一點說出來,隻是在描述事實,而不是在故意點神職身份。
所以他在警上最後一個位置沒有任何指向性的操作。
反而在外置位好人眼中,會更像一張好人牌,這也是號想要看到的。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警長公投】
【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
【號、號、號、0號玩家選擇退水,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號、號】
【請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法官話音落下,警下的六張牌紛紛被扣上染血的木質麵具。
所有人也在這時舉起手,比出手勢。
【號、號、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五票】
【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一票】
【號玩家當選警長】
投票結束,警下六張牌,有五張全部上票給了號。
唯有一張號牌,同時也是狼隊中的一隻小狼牌,選擇上票給了號這張他的狼隊友。
號真預言家當選為警長。
他的肩頭也出現一枚金燦燦的警長徽章。
【昨夜平安夜】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號一柱擎天在拿到警徽之後,沒什麼猶豫的,選擇讓號這邊率先開始發言。
倒不是因為他不想讓跟他悍跳狼人在前置位發言,隻是號是他的查殺牌,他拿到警徽之後,自然是要先讓這張號牌率先發言。
讓所有外置位的好人聽到這張號如何去聊。
總歸他的底牌是一張真預言家,而號確確實實是他摸到的查殺,因此他不怕號發言太好,會讓彆人覺得他不像是預言家。
反而他如果讓號末置位發言,那在好人的眼裡才更是奇怪。
在號一柱擎天給出手勢後,法官充斥磁性的聲音響起。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月光戰隊的號月下獨酌身姿修長,穿著得體的西裝,坐在那裡,眉宇間卻透露出不怒自威的氣質。
他一頭中長的金發梳理的頗為整齊,一絲頭發都沒超過耳畔,貌似是個細節控。
輪到他發言,雖然他接到了查殺,且麵對現在的情況,是號一張真預言家吃到大票型拿到了警徽。
而隻有他一個被號查殺的狼人孤零零的上票給了自己的狼隊友。
但他卻並沒有感到惱怒或擔心。
反而靜靜地坐在那裡,用著平淡的目光觀察著場上的眾人,絲毫不感到慌亂。
明顯是一個極富耐心的狠角色。
王長生也同時在觀察著他。
越是觀察,他便越是能感到場上的這些戰隊似乎都開始發力了。
派出的選手質量要相較於之前更上一個台階。
“我是不想在今天直接把身份跳出來的,但是沒辦法,我接到了一張查殺,如果不跳身份,今天有可能出局的就是我。”
“我底牌一張阿婆,昨天將這張號拉到了我的位置。”
“至於為什麼拉號,首先第一天,我是隨便拽的人,因為不管我拉到的人是誰,總是有概率能幫對方躲過狼隊一刀的。”
“既然有這種概率存在,我自然要去踐行。”
“如果狼人首夜真的砍到了我拉的那張牌身上,女巫還能省一瓶解藥,我們好人有可能就會多一個輪次,這種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其次,我首夜其實是想將女巫拉到我這裡來的,這樣一來,哪怕狼隊找到了女巫的位置,也隻能空刀。”
“除非狼隊找到我的位置,但如果狼隊找到了我的位置,女巫如果看到我倒牌,也自然大概率會開藥解救。”
“那麼我便還是能夠保住女巫不死,但是由於我並沒有抿到女巫的位置在哪,因此昨天晚上我也隻能隨便去拉了。”
“目前是平安夜,但我覺得應該是女巫開出了解藥,不太能夠是我將號牌拉到我這裡開出的平安夜。”
“因為首先我為阿婆,底牌為一張好人牌,號敢給我發查殺,我是完全不需要考慮站邊的,號在我眼裡必然是一張悍跳狼。”
“並且現在警下的票型出來了,號的發言,首先我並不認為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可警下卻隻有我一張被號查殺的阿婆投給了號。”
“那麼我想預言家的位置在哪裡,各位應該也都能夠找到了吧?”
“這板子有狼王存在,狼隊甚至都可以不選擇去倒鉤,直接衝鋒就好了,或許有概率打墊飛,但票型是不會騙人的。”
“而現在的票型就是,這張號吃到了警下除我之外所有人的票,拿到了警徽。”
“其中投給他的人有好人,但顯然也有他的狼隊友。”
“那麼警下一共六張牌,其中號是號的金水,我暫且不聊,隻希望你能回回頭。”
“我底牌是一張好人,號、號、號、號之中,我認為最少要開兩狼,因為號吃到的票型太大了,如果說警下隻開一狼,而警上多狼,這顯然是不合理的事情。”
“那麼四進二,甚至昨天這張被我拉到我位置上的號,底牌是否為一張好人,我也無法確定了。”
“不過鑒於警上號對於號和號的對話,我認為他們確實不太像是見過麵的幾張牌,那麼號、號之間,或許要開一到兩個好人。”
“如此一來,其實號為狼的概率要大大增加,所以我暫時先將號與號定義進號的狼坑之中。”
“畢竟你們現在投票也是投給了我眼中的悍跳狼人,所以我底牌作為一張好人神職,我將號以及號你們兩張牌打進狼坑,你們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異議吧?”
“如果你們中間有好人,號對號和號的對話,實際上是將自己的隊友也給點了進去,就是要刻意做不見麵關係。”
“我希望號和號你們兩張牌,不要因為我攻擊了你們,而直接否認我的好人麵,以及連帶著去否認號的預言家麵。”
“我底牌是阿婆,我不在這個位置認出,我也不能在這個位置被放逐出局。”
“現在我已經跳出了身份,晚上我就不太可能再去保外置位的牌了,我隻能儘力自保。”
“因為但凡我將外麵的神職拉到我這裡來,狼隊在我頭上一刀剁下,明天起來雙死,這是沒辦法的。”
“因此我也隻能自己去躲到外置位。”
“而且現在預言家幾乎沒吃到任何一票,也就是說,號一張真預今天很有可能會被狼人抗推出局。”
“不得不說這也是很誇張的一件事情,但總歸號白天出局,我晚上也不用去管他,哪怕號沒有出局,而是外置位的一張牌出局了,我也不需要去管這張號,更彆說我現在甚至自身難保,也管不了他。”
“這倒是正巧了。”
“如果說警下隻有兩隻狼人,警上號一隻,0號沒太聽出來,號似乎是偏向於想要認為號是真預言家的,號打的號,那麼號偏好,號偏差。”
“所以如果警上開出雙狼的話,我認為大概率是這張號以及號。”
“當然,號在警上的發言其實可以說確實非常均衡,號他也是打過的,如果我要在這個位置將號打死,顯然也不講道理。”
“那麼就聽一聽號的更新發言,看一看這一輪他警下要去站邊誰。”
“如果警上不開狼,或者說警上的狼人藏起來了,而警下的狼人在衝鋒。”
“那首先我建議你號就拋開警下,直接去進驗警上吧。”
“警下能成立為狼人的牌,也無非就是號以及號。”
“頂多號底牌為好人,警上隻有號一隻狼人,那麼號和號再出一隻狼人。”
“所以你現在所要確認的事情是號到底為不為一隻狼人。”
“不過你能不能活到晚上去查驗號的身份,還是一件未知之數,我隻能說我在警下高置位發言,隻能這樣給你提出這樣一個建議。”
“至於狼王的位置在哪裡,是這張號為狼王起跳,還是給他衝鋒的人中存在狼王,這件事情,就由你號自己去判斷吧。”
“不過你號沒拿到警徽,其實你今天也就隻能去歸這張號牌了,外置位你去摟的話,一定是摟不掉的。”
“而且你如果去外摟的話,外置位的牌好人恐怕也很難找到你的位置。”
“要是讓號繼續給好人洗頭,騙好人站隊狼人,你白天出局,我雖然晚上大概率還能活,但若是明天起來狼隊還能扛推我,那我們好人就可以直接交牌了。”
“該聊的我都已經聊了,該表的水我也都已經表了,身份已經拍了出來,昨天為什麼去將這張號牌拉到我的位置上,心路曆程我也說的很明白。”
“狼人的格局,我認為的狼坑,我都已經點過了。”
“而且我底牌為阿婆,今天並沒有選擇上警,這總是一個事實吧。”
“因為我不太想在第一天就讓狼隊察覺到我的身份,這樣一來不利於我去保外置位的神職牌,因為我的身份如果暴露的話,我就隻能自己去躲到外置位,讓我自己躲狼人的刀。”
“那若是外置位的好人神職一個個出局,我們好人還是很難打,所以這是我第一天沒有選擇上警的原因,隻是沒想到這張號是一隻狼人,起身就甩我查殺,那我也沒辦法,這是狼隊的事情。”
“希望各位好人能夠回回頭。”
“號如果是狼,首先狼隊是有可能派狼王出來起跳的吧?”
“那麼狼隊直接衝鋒就好了,沒有必要全部去倒鉤在號的團隊裡吧?”
“而且聽完警上的發言,警上如果要開號的隊友,起碼已經有一隻狼倒鉤了,你們能找到警上像狼的牌嗎?顯然不能。”
“那麼警上的狼就已經在倒鉤,或者說試圖在隱藏自己的視角與身份了,警下的牌是不是一定會跟著我去衝鋒,嘗試幫助號狼人拿警徽呢?”
“號預言家隻要沒了警徽,我現在悍跳一張阿婆,外邊如果有阿婆,那他到底是跳不跳?他如果起跳,號就一定是必死的牌,因為他總不可能再將預言家拉到他的位置上,那狼隊砍下去,不就是一刀雙死嗎?”
“所以狼隊是不可能不衝鋒的,尤其是在這個板子裡,有狼王和阿婆存在。”
“而既然現在狼隊沒有衝鋒,反過來推,是不是我就一定是那張真阿婆,而號是你們不認得真預言家呢?”
“我希望好人能夠回頭,不要再繼續鑽進狼人的隊伍裡了。”
“過。”
號月下獨酌金發耀眼,卻不嬌柔,鼻梁挺直,反而為他增添幾分堅毅之氣,薄唇微揚,神情淡定的選擇過麥。
他的發言確實不錯,麵對查殺沒有絲毫慌亂,反倒是在查殺中迅速摸到了一條能證明自己的阿婆的道路。
那就是阿婆大概率會第一天不上警,他在這個位置被查殺後果斷起跳阿婆,邏輯在線,自然也就有所力度。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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